狰狞g冠C开贪吃肥批,猛C子宫到顶起,乱RsNC喷痉挛子宫(2/2)
“啊!啊!太深了……不能再、不能再进去了……”白嚣周身娇颤,红唇后热气融融,双腿从阿列克谢肩头滑落,重重砸到床上绵软无力踢动,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只是低头看着他,银色眼眸深沉微红,仅此而已。
子宫不堪重负,被肉棒肏得红肿泄洪,白嚣浑身绷紧,感觉有尿意从下面涨出来,他眯着眼睛,潋滟眉目饱含春情,阿列克谢没办法继续欺负他,整根鸡巴被潮喷的阴道吮得太紧,吃痛,龟头和根基分别匝实,阴道肉被粗筋硌痛。
白嚣眼前全是白光,模糊中看到阿列克谢微微扬起下巴,连喉咙上不断滚动的喉结也是硕大一枚,男人搂着他微微抽搐,气息绵长粗糙地排精。
白嚣伸手摸着那枚汗涔涔的喉结,连周遭几条粗筋一并宠幸:“真性感。”
阿列克谢低头看着他,总有说不出的话语从眼神中溢出来。可白嚣看不太懂,又或者说,他分不清楚。
白嚣又顺着流畅起伏的臂肌纹理抚摸阿列克谢满是花纹的左臂,手腕位置和其他花纹显得有些突兀,但那些花纹确实是从那个‘犬’字发根,最后盘绕在整个大臂。
白嚣依稀记得,他小时候忽悠阿列克谢一起去纹身,阿列克谢一直很听话,率先把手臂亮给纹身师,白嚣说朋友讲义气,让他纹个‘义’,但他却调皮捣蛋地写给纹身师一个‘犬’字。
听话又单纯的阿列克谢就那么被安排了命运,针扎完肉还满心以为留在自己手腕上的将是他和白嚣友谊的证明。白嚣问他痛不痛,阿列克谢说很疼,白嚣面露难色。
阿列克谢见状便很懂事地给白嚣找了台阶下,说朋友义气他刻在身上,白嚣放在心上,都是好兄弟,就不要再受这皮肉的苦。
白嚣打小就是个怪种,身体怪性格也怪,加上私生子身份被养在蓝俄,在正式回到白家时过着不见光日子,母亲皮囊绝佳,却性格古怪,时而给白嚣溺死般的爱,时而嫌弃他是个双性,惹得白老爷晦气连带她也不待见。
白嚣见光那天,是母亲去世后第二天。白厌岁不得不把白嚣接因布,同行而至还有比白嚣大上十五岁的哥哥。
白喧表情冷淡,看起来对他很是厌恶。白嚣害怕地躲在阿列克谢身后,白厌岁要带他去那奢华舒适的家,一个黄金笼,当然阿列克谢不能去,他不过是白家云云下属后嗣其中的一员。
可白嚣很吵,哭着要阿列克谢,黑色短发上别着白色小花,嘴里不断说着蓝俄语,白厌岁甚是头疼,只好把阿列克谢带走。
之后因为探矿原因,阿列克谢的爸爸妈妈也来到因布,一家人享受了好几年幸福时光,连带白嚣也跟着混了个舒舒服服的少年岁月。
小时候不觉得怎么,可去国外那三年白嚣每每回想都觉得自己对阿列克谢十分过分,他仗着阿列克谢对自己唯命是从宠爱有加,经常戏弄他欺负他,要不是阿列克谢比他年长好几岁,若是同龄估计两人三天两头都能干仗撕破脸。
于是阿列克谢那次不肯来见他的初代理由他想好了,阿列克谢还是有点讨厌他的,或许在某些时刻也想过彻底摆脱他。
白嚣觉得很受伤,同时又生闷气,他把阿列克谢的聊天账号拉黑后,又别扭地等待着。
可那个账号禁言,也直接将他和阿列克谢之间所有联系都断了一样。白嚣每天守着电话,翻看短信,没有,空空如也。
有一天他将手机砸的稀碎,把它丢进湖里,冲蔚蓝湖面长舒一口气,眼睛里有阳光缓缓被地平线吞没的嫣红。
他决定去找其他狗,把该死的混蛋忘得一干二净。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