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粗硕巨D狂C对头騒嘴捅成套子,同时和恋人聊s激S(2/2)
“你你说谁想被、想被他肏啊!”简治突然提高音量,大声嚷嚷,“你们把我家弄这么乱,还顺我薯片。”简治一手把白嚣怀里的薯片抢回来,摔在手下怀里,“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嚣嚣你个嘴欠的崽子,你哥我现在名花有主了。”白喧一改纨绔,自得地理了理衣襟,庄重掏出手机给白嚣展示屏保照片,“怎么样?漂不漂亮。”
“一般,没有上一条母狗好看。”白嚣晃了一眼,总觉得有点眼熟,阿列克谢眼神一变,这是简三少简桑。
“怎么说话呢,回家之后见到你嫂子不许提我以前的事,没大没小的。”白喧翻脸,趁白嚣和阿列克谢都把注意力放在照片上,抬手啪地往白嚣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啊!你打我?”白嚣嗷了一嗓子,抬脚就给他踩回去。
“踩,买新鞋的钱从你零花钱里扣。”白喧抱臂,得意洋洋岿然不动地任由炸毛的小崽子踩,“不痛,使劲儿。”
简治:“……”
他爹的,终于知道白嚣怎么会被养成这个逼样了。上梁不正下梁歪。
为了以防这对没大没小的亲兄弟再次追打嬉戏,简治冷着脸将白喧拉到了书房,门一关上,白喧表情便变了个样。
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西装,不动声色坐在皮椅上,神色冷淡端庄,简治回过神瞧见白喧靠着椅背,才追跑过,呼吸比平时喘。
心里有个小开关打开,心尖肉也给狠狠拨弄了一下。以前倒没觉得白喧那么迷人,自打他和简桑好上,他对白喧是越来越有占有欲了。
这大概就是得不到的东西他越想要,送上门的他视如敝屣。何况简桑那种没名没分的小贱种,不配用好的,不论是东西还是男人,他都要抢。
简治一开始抢白喧是为了欺负简桑,可慢慢的,抢夺变了味道,他好像对白喧着迷上了。
“刚刚白嚣说的都是真的,你在网上找母狗啊?”简治分开腿,直接跨坐到白喧大腿上,腿心肉用力压住男人胯间那一包软肉,“白喧,简桑知道你背着他约炮吗?”
白喧微微眯着眼睛,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懒洋洋转动着椅背逗着简治玩儿似的左右轻晃。
男人西装裤下的阴茎在晃动中轻轻抖动,不至于太用力,可撩拨劲儿十足,简治被顶的屁股发烫,手指抓住白喧脖子上的领带,一卷一卷缠住。
“喧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把白嚣卷进来,可是没办法啊,谁让你在蓝俄下了飞机还不肯接我电话?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啊?谁帮你摆平在蓝俄这边麻烦的……”
领带卷到最后一卷,他用力一提,同时后腰下沉,小腹紧紧贴在白喧肚子上,隔着衣料白喧已然感觉到有根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他的腹肌,可他依旧保持着冷淡自持的微笑,把简治逗得牙根痒痒。
“你想干嘛。”白喧一把抓住简治抚摸到自己西装内的手,可那主动一抓令简治心神荡漾,白喧的手修长骨感,带着薄茧,拂过他手背的同时会有苏苏痒痒的细电流。
“别装了,你说我想干嘛?”简治垂着眼睑,发骚地冲他吹一口热气,用屁股用力蹭着白喧还没有完全硬挺的鸡巴,“你真的有20cm吗,简桑那个骚货和白斩鸡似的,他受得了?”
“和你有关系吗?”白喧浅浅勾了下唇,接着一把推开简治,瞬间变脸,骨感手指整理着领带,一副不近人情的霸总模样。
简治扶着桌子,情意迷乱的眼底闪过一丝阴鸷,他抬头狠狠盯着白喧,冷笑:“白喧,别给脸不要脸,我看得起你你就烧高香感谢你的祖宗吧,要不是我,你们白氏矿业能有今天?”
“第一,当年我需要帮助的时候简二少可没少往我脸上踩脚印,还不至于烧高香感谢。第二,你在简家能爬到这个位置,超过你姐简凝,靠的是我。第三,我弟是我的宝贝疙瘩,你动他……活腻歪了?”
白喧一改好脾气,冷若冰霜凝视简治:“还有,不要再让我听到你说简桑的坏话,简治,嚣嚣这一巴掌算是给你的教训。”
说完他就要走,简治气急败坏拦住白喧猛地将人推到在桌上,张口咬中他的唇瓣。
“嘶……你疯了?”白喧被咬得发痛,要是留疤怎么办,简治松开嘴,被白喧骂了一句,又红着眼再次把唇瓣送上去。
“白喧,你是我的,其他我不管,今天你要是不好好和我说清楚,我是不会让你弟毫发无损出去的。”简治铁了心要让白喧开口,他清楚比起威胁白喧本人,那白嚣做文章更有杀伤力,“你这些年撩我,勾引我,每次我主动又推开我,你什么意思?”
“我撩你?”白喧嗤笑,微蹙眉头顶着简治鼻尖轻声说,“什么时候?嗯?”
“你……你现在就……”简治生气又伤心,揪着白喧衣领丝毫把持不住地吻了上去,白喧眉眼低垂,敷衍抵抗了几下,接着松开牙关任由简治的舌头滑进来,粗鲁心急充满占有欲地将他整个口腔都品尝了一遍。
小样,还和他斗,斗得过么。
一吻作罢,简治眼眶水雾朦胧,他依恋地轻咬着白喧唇肉,丝毫不介意这个男人有多么恶劣,又是多么的花心肠。
“我要你。”简治说完,直接伸手把白喧皮带解开,刷的拉开拉链,包裹在黑色内裤下的硕大根部露出形状,简治狠狠咽着唾沫。
“够了吧。”白喧捏住他的手,要将他推开,可简治不依不饶揪着他的裤头直接拽下来,又粗又硬的紫红阴茎怒挺着跳到简治视线下。
那玩意儿弹出来的瞬间,简治看呆了,白喧的鸡巴尺寸惊人,白嚣没有说假话。更为美妙的事,白喧的几把上还套着一个圈,那个圈张牙舞爪向他彰显着另一个人的所有权,简治都快嫉妒疯了。
“他让你戴的?”简治酸溜溜的说。
“有问题吗。”白喧瞧着阴茎根部咬着的环,面上忍不住溢出宠溺的笑意,这抹笑又往简治妒火燃烧的心头浇了桶油。
“他凭什么支配你,你看上他是他八辈子修的福气。”简治对简桑鄙夷至极,阿猫阿狗生的孽种,还是个怪胎,他讥讽道,“不就是多了张逼吗,他就是个怪胎!”
白喧这下是真的不高兴了,兴致缺缺,他提起裤子,冷言冷语:“双性人不是怪胎。”
“呵,你还心疼他呢。白喧,你出差的时候也真放心让他一个人待啊?这种长着两张嘴的骚货最喜欢勾引男人了,没准背着你和男人搞呢,前面一个,后面一个,等你回去还能用上肏热乎的逼。”简治冷哼哼地说。
“你还有事吗。”白喧想揍人,但是他不能撕破脸,“嚣嚣我带走,另外那个你随意。”
说着他转身要离开,简治见他这副阵仗是真的生气了,健步如飞抵住门,眼神打量着白喧胯间那包鼓囊囊玩意儿。
“你都硬了。”简治咽了口唾沫,眼神在白喧宽肩窄腰挺拔优异的身体上扫射,“我给你口吧。”
“不用,我去卫生间。”
白喧伸手要拽他,结果兜里电话响起来,他看了一眼,是简桑打来的。
简治清了清嗓子,笑眯眯看着他,白喧眉头一拧只好挂掉。
“怎么不接啊?”简治伸手摸着白喧硬邦邦的鸡巴,拇指绕着男人的龟头画圈,“怕我啊?”
“白喧,别装了,你就是条发情的公狗,你不是喜欢肏母狗吗……”简治再次拉开他的裤链,拉拽内裤将那根硬邦邦的鸡巴掏出来,眼神妩媚看了看白喧脸色,缓缓跪下身凑过去。
“……操。”白喧在男人唇瓣亲上来的一瞬间,咬了咬弯曲的食指指节,简治将他整个龟头含进去,口腔湿软燥热,那一瞬间爽得他浑身肌肉都绷紧。
“嗯唔……嗯……”简治跪在地上,为终于吃到白喧的大鸡巴兴奋不已,高高撅着屁股,鸡巴顶着裤裆隆起个大包,主动吞吐了没几下,顶在舌头上的鸡巴便猛地操了一下直接肏进他的咽喉,简治哪里吃过这种苦,眼角逼出泪水,但一想到是白喧,还是努力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