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狂摏sB烂,微翻白眼窒息接受狠厉冲击子宫壁的(1/2)
宋星海自认为威力十足实际上杀伤力为零威胁冷慈的时候,男人配合着点点头,伸手抽张纸把床头印着的骚逼印儿给擦了。
边擦边感叹:“精液凝固了。”
宋星海刷的红脸,软手软脚扑上去,要杀夫正道:“你闭嘴!你闭嘴!!”
冷慈见状伸手一捏,凑到他脖子边的手腕便僵住,他将纸巾揉成一团,随意扔在床头柜上,拿出擒拿术将软绵绵的宋星海摁在床头。
“宝宝你提醒我了。既然以后都不能主动肏逼,那今晚可不得好好享用?”男人喑哑的嗓子有种别样诱惑,听得小宋双腿间两张不争气的穴一抽一抽,明明才被大肉茎欺负得够呛,现在又馋上了。
宋星海不同意,他隐忍地夹着小批想要将身体内的亢奋赶出去,不知何时开始,冷慈一切对他而言都像是开关,一段眼神,一团呼吸,只是不清不楚朝着他耳朵吹气,他便把持不住地哆嗦着批,想要将最柔嫩最紧致的深处亲手奉上。
他明明才是冷慈的主人,他的狗仗着体型高大,居然逾矩。
“宝宝,憋在心里骂我呢?”冷慈将更多的肌肤压上来,滚烫柔软的胸肉将宋星海后背烫了个结实。小上一圈的白皙身体在他怀中抖动如风中落叶,这个距离,将宋星海身上独特的香气又放大些许。
冷慈心底痒酥酥的,本来只是想吓唬宋星海玩儿。毕竟他平时都很怜惜爱人,他性欲旺盛,沾上宋星海就和染上性瘾一般,可每每做爱都顾及宋星海的感受,他喊痛或者是够了,就停下。
两人做爱频率越算频繁,每天一次,夜晚折腾前后穴各一次,冷慈便收手。可宋星海不知道的事,两次压根满足不了冷慈日益膨胀的性欲,他忍得很辛苦,给宋星海清洗之后还得自慰一番,将剩下的欲火压下去才好。
平时还不敢造次,但今晚机会难得,既然玩到这份上,冷慈也就豁出去。日积夜累的欲望早让他身体有所不满,宋星海压根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勾人,也小看了连生殖基因也精挑细选的优选人。
“宝宝,再肏肏。”冷慈话一出口,宋星海便觉得很不对劲。冷慈说话语气总是平淡寡冷,可和他待久了不难发现,对待爱人他更喜欢用询问句,而不是陈述。
骤然消失的那句‘好不好’让宋星海感觉陌生,他本该有权利说不好。
冷慈松开一只手,用气力最为强劲的左手锢住他双腕,为的就是不让他有丝毫逃离机会。宋星海慌了,大腿被另一只手捏住,力度不小,捏着他腿心嫩肉,在指缘两侧鼓起饱满的肉。
“不……不要了吧?”宋星海战战兢兢,敏感神经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危险味道。他和冷慈血肉交合,心意相通,对方那脑筋一转,他就知道大事不妙。
“啪”小穴和臀沟被又粗又烫的鸡巴抽打一次,不轻不重,宋星海却把后背绷得紧紧的,这是暴风雨前的平和,冷慈抬着腰胯,用那根粉红粗实的屌上下拍打着宋星海的逼,刚开始还好,闹着玩儿似的,越到后,越是粗急迅快,本就松软的阴门被打得左右歪扭,咕啾喷水,哀叫连连。
“嗯不……停下来……”宋星海企图合拢腿,但掐在他大腿上的手掌重了几分,带着不容躲避的力道,冷慈粗热呼吸尽数喷洒在他的后脖颈,小屄上传来又重又沉的疾打声,他觉得很痛,痛楚里又带着难以言喻的爽。
从未被如此对待的小宋本能逃避着陌生的快感,他有预感冷慈会给他毁天灭地的性欲,但他不能接受,他的身体承受不了男人的给予。
“嗯……嗯啊……松开……逼好痛……”外翻的大阴唇本来就丧失保护职责,将更嫩更红的内阴暴露在男人肉棒的鞭挞下,首当其冲的阴道口肥腻吐出汁液,宋星海哭着扭屁股,期望用这样愚蠢的办法躲避冷慈的玩弄,可弄巧成拙,完全不知道他那副摇臀扭腰汁水乱喷的样子,落在男人眼底究竟多么骚浪勾人。
冷慈深吸一口气,眼底不由红了。他感觉到小宋潮吹了一波,淅淅沥沥的淫水尽数喷在他的肉棒上,湿漉漉的鸡巴不满足抽打,改为磨蹭,犹如烙红的铁刃贴着肥肿的小屄用力磨蹭。
“昂……昂……”宋星海调子高了起来,分明很享受,批肉左右分开更大,门户大敞邀请着男人观赏,偏偏屁股依旧扭得不情不愿,冷慈的动作从磨变成压,再从压转为强势地撞,肉棒咕啾咕啾就这淫水,从红肿的逼碾压到嫩肠子外翻的后穴。
宋星海彻底受不了了,稍微吸大口气肺里便全是冷慈身上散发出的荷尔蒙。那股气味有说不上来的诱惑,甜腻的,又是充满攻击性的,他扁着嘴,呜咽,哀求冷慈:“学长……小批累了,不肏好不好……”
“lenz哥哥,求求你了……”为了躲避男人即将爆发的欲望,宋星海使劲浑身解数。
“……”冷慈顿了一下,头一回听到宋星海喊他哥哥,他承认那一瞬间有些心软,毕竟他心爱的宝贝都这么卑微可怜的求他。可怪就怪在宋星海画蛇添足,嘴里喊着哥哥,却满脸淫荡扭头看他。
红唇水润饱满地憋着,委屈至极,比清晨怒放的玫瑰还有诱惑力。
“好啊。”冷慈心想暂时先把人骗住,操爽了就不会想着跑了,这是他肏了宋星海时总结的规律,小宋有时候很固执,明明很爽,嘴上却……抵死不承认。
捏着小宋手腕的那只铁手动了动,冷慈事先说明:“给你一个机会,主动拿小批把哥哥伺候舒服,今晚酌情考虑放过你。”
主动?酌情?这条臭狗怎么敢?!宋星海瞪大眼睛,蠕动双唇,嘴里又有一大段有辱斯文的国粹要吐出口。
冷慈提醒他:“谁发了毒誓今晚骂我,下辈子变成小狗给我看门儿的?”
宋星海虎躯再震。
手腕子痛得要死,宋星海抬眸看了一眼那被捏的骨节发白的地方,再扭过头时眼神都清秀了:“哥哥,我拿小批伺候哥哥……”
“这就对了。”冷慈松开手,宋星海瞬间软下来,龇牙咧嘴偎着床头撅着个大腚冲着不怀好意的男人。他合理怀疑冷慈精神病又发作了,但他没证据。
没看到冷慈碰太阳穴,意味着没有关掉芯片。宋星海不得不接受事实,冷慈是清醒着虐待他。
他磨蹭的时候,强壮健硕的男人已经挨着他身体坐下,后背舒舒服服靠着枕头,拍拍肌肉结实的大腿,小腹上红肿挺昂的鸡巴微微弯曲,像是初具模样的弯刀。
诚然,冷慈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鸡儿笔直冲天的处男了。他的鸡巴被宋星海用的弯曲,弧度和子宫阴道契合,鸡巴颜色也并非是处子生涩的嫩粉,多少有些用多了的熟红。
瞧着那根耀武扬威的狗鸡巴,宋星海怒火中烧,他本能要给那根大鸡巴一巴掌,让他知道自己厉害,最好把冷慈这条骚狗打回原形,鸡巴头尿道口才脱离贞操裤束缚,又松又肿,现在胆敢对着他呼来喝去。
但他也只是心里叫嚣,一想到冷慈前两轮摁着他肏,疯了似的奸淫,把他肏得要死要活不说,现在逼和屁眼还火辣辣的痛。
冷慈见宋星海那小模小样,记恨着呢,一看就不单纯。看他磨磨唧唧,拍大腿的动作大了些:“小宋,还等什么呢,你不是最喜欢骑在这根鸡巴上,自己动么?现在是你的主场。”
冷峻面容上带着淡而可恨的微笑,宋星海把嘴憋得更委屈:“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我不动,你动。快点,我鸡儿很硬,一会儿忍不住改变主意,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冷慈从鼻腔中吭声,神气了,稍微找回些身为上位者的尊严。宋星海哭丧着脸骑上去,小批敷衍蹭蹭冷慈那团硕大的阴囊,好像被烫到小嘴,哼唔着又往大腿根位置挪挪。
“这么敷衍?”冷慈收敛笑意,变得面目可怖,大手扭着宋星海一团肥臀肉硬生生把人拽到前头,那湿乎乎粘着精液的小屄犹如肉红蛞蝓在腿肉上滑动,留下一条亮晶晶的黏液。
“啊!你弄疼我了!”宋星海捂着屁股,觉得冷慈简直无法无天。挪他就是,居然不是温柔地抱着,甚至是单手给他拧了过来。
本就被激烈性事弄得臀尖发红的屁股被那么一捏,深陷肉窝,冷慈松开手,不苟言笑看着宋星海,见人凶巴巴地,眼眶却闪着泪花,好像知道自己这样会引得怜悯,便故意维持着惹人怜爱的表情看他好几秒。
冷慈当场眼瞎,看不见,宋星海气得张手给了他那根鸡巴一巴掌,掌心又重又快击落,将二十厘米往上的阴茎抽的一个飞弹,又痛又爽的快感击昏冷慈心神,他闷哼着,再望向宋星海时,眼底闪烁着危险的绿光。
“唔……”宋星海下意识要躲,他害怕,可屁股肉挪一小段,就被冷慈托在他臀后的手拍了回来,直接将他拍得骑回阴囊。硕大肉桃就压在小批下,吞不进去,也拔不出来,睾丸含进去大半,被流着口水的小屄紧促嘬吸着。
“看来你刚刚只是骗我。”冷慈说话的时候,那根鸡巴已然回到小腹上,块垒分明的腹肌溅着一团透明腺液,鸡巴明明爽得直哆嗦,可嘴硬的能顶天。
宋星海大惊,他万万没想到,冷慈能强迫自己忍到这地步。这完全不是正常男人该有的自制力。
是他平时被冷慈骚浪主动的一面蒙蔽了双眼,竟然忘了,冷慈曾经多么强势霸道,冷得不像是活生生的人。
“老公……唔……”宋星海意识到自己错了,一直都错了,他从来不是什么主人,冷慈也不是他的狗,他所拥有的主动权,都是冷慈亲手捧到他手心的,他甘愿,就送出去,不乐意,便一句话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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