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和前夫做同时和老公电话,听老婆被C阳痿治好了(2/2)
像一场荒唐淫乱的梦境,最后他被晨钟般的声音呼唤了。
墨圭说:“无拘。”
完了。我要失去他了。
夏无拘仿佛听到自己的心破碎的声音。庞大的恐惧盖过了情欲,他一阵耳鸣,身子发冷。
严聿风从来没有见过眼前这样的夏无拘,他面无血色,也没发出任何声音,就这样静静地,静静地,眼泪涓涓不息地划过脸颊。他不可自抑地发着抖,仿佛被人抽走了灵魂。
严聿风在这一刻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嫉妒,乞丐只会嫉妒比他更富有的乞丐,哪里会嫉妒最富有的人呢。那个人在夏无拘的心里占据着比生命还重要的分量,这样的嫉妒和攀比可笑得像个小丑。
墨圭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在拼命压抑欲火:“怎么还用上那个按摩棒了,上回用一次就把你难受得不行,别开那么高的档。”
夏无拘屄口热烈地翕动,失而复得带来了巨大的幸福感。他失声恸哭起来,用手臂遮住眼睛,上下摆动腰肢磨蹭内壁,边哭边喊:“想要你进来,求你进来吧……”
“嗯……”墨圭粗喘着气,吞了吞口水,“好,老公进来,直接插你最爽的地方好不好?”
夏无拘加速磨动,仿佛身下真的只是一个按摩棒,整齐的床单被搅和得皱皱巴巴,他放声哭喊:“插到了……呜……太舒服了,别那么用力……”
墨圭抑制不住把手伸进了裤子里,从来没有硬起来过的鸡巴微微发涨。他环上柱身,想象着夏无拘穴肉紧致柔软的触感,一边上下撸动,一边回着夏无拘的话:“不用力不行啊,屄肉太骚了,馋得快不行了吧。”
“啊啊啊啊啊——!!”夏无拘的声音骤然提高。严聿风粗暴地扯开了他挡着眼睛的手臂,整个上身伏在了他的身上,紧紧地拥抱住了他。下体拼命地撞击还没回过神来的甬道,带着绝望痛苦的力道。
严聿风的头埋在了夏无拘的肩膀处,夏无拘能听到那急促的粗喘和压抑的哭腔。接着他用发烫的大手盖住了夏无拘的眼睛,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
这称不上是一个吻,严聿风简直要把他撕咬啃食,崩溃的哭嚎全部被咽了进去,夏无拘感到缺氧的眩晕。有水滴从上落下,汇入了夏无拘的眼泪,顺着划过他的面颊。
下身遭受着打桩机般的侵袭,屄肉被折腾得又酥又麻,宫口甚至有些发疼,高潮的水流把床单洇湿了一大片。
就在夏无拘要被窒息和快感吞没时,严聿风终于吻够放过了他。他死里逃生地大口大口呼吸空气,听到了手机对面仿佛带着恨意的声音:“爽死了吧,骚屄。”
夏无拘从没在性爱中这样被墨圭骂过,莫名的情绪化作浓烈的快感冲向花穴,肌肉猛然收紧:“呜啊啊啊啊——潮……潮吹了!!”
阴部漏了似的喷射出几股清澈的液体,快感太浓烈,夏无拘想要蜷起身体。他的手无意识地在小腹处划拉,想搔痒却找不到痒处。
泪水汗水交织,被爽得只能喉头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花穴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快速抽动,夹得严聿风缴械狠狠射进了夏无拘的子宫。
空气中弥漫着性爱的气息,伴随着夏无拘潮吹的尖叫,墨圭也攀上了高潮。手机两头静默无言,只留气息交缠。
墨圭调整了呼吸,掩饰自己达到高潮的状况,轻柔地开口:“还难受吗?”
“……不了。”夏无拘开口,声音沙哑得吓人。
“那晚安了无拘。”墨圭“啵”了一下,像是惯常给了他一个晚安吻。
“晚安。”
等对面挂了电话,墨圭长叹了一口气。那么清晰的肉体交缠声,自己怎么会听不出来呢。
早就料想到的,他那样神秘无踪的人本就不是自己能拘住的。况且他瘾那么大,自己又是个阳痿,找别人也是正常的。
装傻是最好的选择,点破后能怎么样呢?恐怕会被毫不留情地丢弃掉吧。所以绝对不能说,只要能留他在身边,哪怕是被骗也好。
墨圭心口有些发疼,但听着夏无拘被别人操弄到崩溃的声音,他竟然硬了。
被别人的肉棒操肯定很爽吧,跟着自己这个阳痿肯定痛苦地忍了好久好久,他肯定会骚得冲对方摇屁股,挺着奶子喂给那人吃。墨圭充满恶意地想,脑海勾勒出夏无拘情动的样貌,扭曲的愤怒汇成巨大的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为这种愤怒不是冲夏无拘的背叛,而是冲自己的无用感到吃惊,试图剥茧抽丝地分析这种复杂的情绪,到底没理出个头绪。
最终他只得蜷着身子沉入梦乡,这是他幼年面对父亲责打时常用的保护手段。
在梦里,有个遥远得仿佛来自心底的声音越发清晰:
我想让他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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