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场拍卖会、与阿衫重逢时火热而激烈的(2/2)
是针对双性之体的特制春药。
万俟衫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自从被撸来,暗地里套话、威胁、利诱,总算摸清了自己的处境。
只是两次转手,早已分辨不出时日的更迭。
从一处转到另一处,可总也有烛光亮着。
他已经太久太久没见过日头了。
“哟~~~瞧着像是个本分的,没想到竟然是那种地方的逃奴。”
“带走!”
左邻被他的包子摊挤兑了生意,便在盘外局使力,唤来了官差,硬说他那是人肉包子。
正巧带来的海捕文书里,新画的便有他,被倚翠阁通缉逃奴的信息是那么明显。
新穿上的柔软至极的织物就像在指责他是多么不知羞耻,靠着姘头的金钱过上了奢侈的日子。簇新的小衣被嫉妒的邻舍粗妇扯了出来,更像是证据一般,指责他才从金主那里得到了好处。
男人连等他做些干粮的功夫也不愿就离开了。也是,仙人怎么会看得上他这样凡人手作的凡物,吃个一两回尝尝鲜已经足够给面子了...
那些顺着腿根滑下的最后的想念、那些他不舍得洗掉的东西,都成了被污蔑他是个那种地方出身、生性淫荡的婊子。
并非他渴望的,只是这世间太无情,给过他温暖的也只有那么一个人罢了。
手腕被捆住了。
他不是犯人,但同样屈辱的游街并未减少。
被送到了此城的倚翠阁分号,而本该接受惩罚送到下处,但没想到立即被送来这鬼界,连青云城都没叫他回去的了。
其实更糟糕。
他只是个凡人,来了这里,连逃跑都不知该去往何方。
路上的偷听,叫他知道,一些修士等级尊卑的划分。
于是,他定下了目标。
做那样的事情,多少有些羞耻。他忍耐着,撩起衣摆,毫无掺杂旁物,二十二纱制成的内裳成了佐证。
万俟衫撒了谎,称自己有一位相好的金丹期仙长。已经把仙长迷的五迷三道,把他撸来此处迟早会招来怨恨与追杀云云。
确实是与修仙界有所联系的证据。
那闻言的小管事只是思忖片刻,就给他定了性。
“你这样貌不够柔美,身段也不够丰满柔软,甚至还不是处子...
倒也不是没有卖点...
也罢,压轴是不成的,就把你放在开场前吧,总归不能是我们花了钱把你弄来,就这样放了你。
倘若你说的是真,最多给你两年时间,你那相好若是真是强者,迟早也会追来此处赎了你回去的。
我们,各取所需。”
那小管事在心里补充着:区区一个金丹期的绝不敢与万芳楼作对,能进入鬼界之人心里都有分寸。鬼界十殿阎王都在楼里都占了干股,哪一位是万芳楼没打点过的?
有胆子来万芳阁喊打喊杀的金丹,怕不是个傻子。况且,修行之人怎么会用区区一只金戒指作为定情之物。
这双性大约被哄骗了,无论是身还是心。
...如此也好。
“好。”万俟衫应承了。
“以文书为证。”小管事又补充道:“我们花了灵石将你买来,总不能叫我们吃亏,但口说无凭。”
下头的喽啰便将早已准备好的契约递了上来。
上头以两年为期,可以让他选择是去演戏还是卖身于客,楼中提供水食住宿云云。
每月都要上缴记录一番收入。
且两年后,倘若他没有支付足够赎身的灵石,便成为这万芳楼奴仆,转为卖身契,不得违抗主人的命令。
这可不是一张纸而已。
修真界的契约都要使用神魂之力才能挂上印记的。
他知晓自己的名字如何书写,那只看起来轻飘飘的羽笔偏偏怎么也拿不起来。
周围的喽啰都明白是如何回事,毫不掩饰的嘲笑是那么刺耳。
不自量力的凡人。
还想寻求公平?只有强者才有资格说公平。
“用血按手印也可。”那小管事不怀好意的说道。
他已经沦落至此,再糟糕也只是命不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