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把最喜欢的学生C成属于自己的东西,跳弹玩弄,尿道责罚(2/2)
失控地痉挛起来,无助的哀叫极大地取悦了男人。他一边掐紧了阴茎,一边撑起少年的身体,强迫他看着卷面,“下一题,继续社会化的解释是?”
“我、我不知……不知道啊啊啊……啊啊…………”
“好好想想?”领带缠绕上根部,一圈又一圈,牢牢地束缚住,然后亲吻了一下少年潮红的脸颊,“想想,还有哪里没被惩罚?”
“我……”齐宇咽了口唾液,“对……对不起我……”
江霖遗憾地拉开了抽屉。
齐宇受不了地趴伏在桌上,抓不住的笔滚到了一边。他混乱地抓挠着桌子,令人牙酸的划拉声回响在不大的空间里,卷子也皱成了一团。
热……难受……
手指在后穴里来回进出着,慢慢地、却从不间断地按揉着敏感点,力度一次比一次可怕,像要顶穿他的肠道,直接戳刺到前列腺一样。第三根手指插了进来,他痛苦地呜咽,却换来了更加残酷的蹂躏,热流汇聚至前端,却因为无法发泄而痛苦地尖叫起来!
“江霖……江啊啊……啊啊啊……”
“要叫江霖老师。”江霖忽然曲起手指,重重一抠——
官能终于超越了意识承受的范围,齐宇失神地扬起头,又颓然地跌落在桌上,扭曲的嘴唇发不出一点儿声音。江霖持续地给予冲击,不断撑开、抠弄内壁的嫩肉,少年的身体随之轻轻晃动,乳头撞上冰凉的桌沿。涣散的双眼无神地半睁着,身体不住地痉挛,口水淌在卷子上,湿漉漉地化开了一片。
“卷面不整洁可是扣分项。”看着被弄脏的试卷,江霖甚至不再用掩饰愉悦,而是恶意地、期待地笑出了声,“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做个好孩子呢?”
当然没有回答。
男人抽出手指,润滑液从结合的地方流出,浸湿了他的裤子。他很想、很想现在就进入这具躯体,用自己的阴茎填满他,让他除了哭泣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但是那样对于拥有一整个下午时间的他们而言实在太无趣了。
是的,他压根就没打算放齐宇去上下午的课。
抱起齐宇,让他靠躺在自己怀里,双腿敞开架在办公桌上。从这个角度,能很好地看清艳丽的乳头、挺立的阴茎,还有私处被玩弄得微微开合的模样。他拿起跳蛋,顶在入口处,稍作停留——
“唔……”
抗拒的紧缩,在江霖的力量面前不值一提。少年的身体绷紧了,痛苦地摇着头,小腿绷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脚趾不住地蜷缩。他试图蜷起双腿,在有限的空间里却做不到任何回避,只能无助地感受异物一点一点撑开入口,侵入身体。然后啵的一声,滑入了深处。
手指又往里头顶了顶,确认滑到了正确的位置,江霖这才让齐宇重新坐在桌前,把笔重新塞进他手里。
“问答题不能空着,随便编点什么也会有分,嗯?”
这么说着,江霖按下了遥控器。
……
书写根本无法进行。
跳蛋在身体里震动着,不断摩擦弹动在狭窄的肠道里,刺激几乎要将大脑融化。他竭力思考着,思维断断续续;可是每当要下笔时,江霖就会恶意地调高功率,同时拧动肿胀不堪的阴茎。他脑海一片空白,身体剧烈颤抖,随时有可能失去意识,握笔的手只能哆嗦着划出扭曲的线条。
“再这样下去,可真的要好好教育一下了。”江霖咬着他的耳朵。
阴茎从解开的裤子里弹了出来,毫无遮掩地、充满欲望地在臀缝间摩擦、顶弄,又因为润滑液而滑开。有好几次甚至浅浅地挤进了入口,仅仅如此就令齐宇颤栗不已,恐惧涌上心头。不……不行……绝对不能……太大了……太可怕了……他会死的……
少年惊恐地呜咽起来,哆嗦着手写下扭扭曲曲的答案。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只知道必须写,写得尽可能多,尽可能快。
“不……啊……不要……啊啊……”低泣逐渐放大,“唔啊啊啊……!!!”
江霖钳住少年的腰,缓慢但不容抗拒地往下压着,阴茎渐渐撑开了狭小的入口,几乎能感受到里面的紧致美好。真的,他这么小,完全被自己所掌控,一想到容纳自己的躯体是如此无助可怜,江霖便感到无可抑制的冲动。
“我、我写完了!”
空气一阵凝滞。
令齐宇松了口气的是,江霖真的松开他,拿起了试卷,认真地审视着。阴茎仍卡在他的后穴中,他撑着桌子,试图离开那个可怕的东西。江霖默许了他的小动作,但是发软的双腿几次滑脱,后穴被更深地进入了。他打着哆嗦,再也不敢动弹,等待着江霖兑现诺言。
“……还不错。”低沉的声音中有几分惊诧,江霖放下试卷,赞许地亲了亲少年的脸颊。
“放、放开我……”小声的要求。
江霖如约松开了束缚阴茎的领带。兑现诺言的事实令齐宇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喜悦,甚至连江霖那张讨人厌的脸都美好得不真实了。
“还有……还有那里……”
“你做得很好。”江霖扶着他的腰往上,靛青色的双眼中闪烁着恶魔的光芒,“是时候给好孩子一些奖励了。”
江霖抱紧了齐宇,在可怜的孩子尚沉浸在美好的妄想中时,忍耐许久的欲望挤开柔软的肠壁,不容抗拒地、狠狠地插进了最深处!
精液喷溅在地毯上,齐宇茫然地睁大双眼,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耳边舒服的喟叹唤醒了他,然后他才感受到埋在身体里的阴茎,属于江霖的,深入到几乎不可思议的程度。他无助地抓紧江霖强而有力的手臂,无法呼吸,动弹不得,失神的双眼里只有天花板的倒影。
“啊……”窒息的哀鸣断断续续,甚至根本无法形成完整的音节,“啊……啊……”
绝顶的痛苦和快乐是一点一点被唤醒的,知觉重回身体,无法忍受的胀痛忽的在身体深处炸开。
齐宇狂乱地挣扎着,什么都无法思考,唯一的念头他要死了。他开始在江霖怀里剧烈地痉挛,呕吐感从胃里一直升腾到头顶,口水不受控制地淌了出来,从胸膛一路流至还在喷涌的阴茎。
“叩叩叩——”
有人在敲门。
“江老师,江老师,”爽朗的少年音从门板里透了进来,“我来拿我们班上周的试卷。”
一场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
江霖将跳蛋调至最高档,扔掉了遥控器,然后享受地、快乐地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