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臆想(微微)(2/2)
女人柔软的手碰上他的那一刻,周言就连呼吸都开始炽热了。他深沉暗热的眼眸如嗅到血腥的食肉动物,痴迷接近疯狂的盯着秋橙。
也是是刨根问底的职业病刻入了骨子里,她极其的渴望了解关于周言过往的一起。是溃烂的花草也好,是淫靡的错误也好,她想明白周言身上伤痕的由来,哪怕他会觉得会吓着她。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弄得?”秋橙的声音低哑,像是被潮湿的雾气蒙蔽,模糊不清。她的指尖与指腹依旧隐约残留着沾上的啤酒瓶外壁的冷气,她的指甲有些长,划过他丑陋疤痕时,像是在故意抠破划烂那好不容易长出封闭的肉。
周言似乎被她划疼了,伸出手按住了秋橙作恶的手,她的手掌彻彻底底和他烫如壁炉的肉体向贴。她很疑惑,周言的心脏是不是长到了小腹里,怎么连小腹都跳动得如此剧烈。
尽管她这个想法是荒唐、可笑的。
然而周言这样的做法徒劳,甚至算得上火上添油,他的身体更烫了。也不知道是秋橙是点燃他的火柴,还是他自己是个易燃的烟花。
他缓解渴意般咽了咽喉,看向秋橙的眼神实属称不上清白,“年轻不懂事弄的。”
他的体温把秋橙热着了,她的手心竟也冒出汗来,她想要抽出,周言的手却像是在和她作对,死死压在她的手背上。
秋橙仰起头,露出双瞳剪水,艳红的唇角微微上扬,她轻笑戏谑道:“你自己捅的?”
“我有病啊?自己捅自己的荒唐事只有你自己想得出来。”
“难说。”
“嗯?”
“毕竟你这人…挺疯的。”
他这个疯子什么事做不出来呢?
秋橙笑了笑,硬生生从他的手心里抽出自己的手,顺手侧身扯过挂在架子上的毛巾后,随意地扔到男人的身上,走人。
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你自己洗吧,记得伤口别沾水。”
周言从自己头上拿过毛巾,攫在手上,抬眼瞧了眼走出浴室的女人,心里不禁松了口气,原本沉沉的神情产生了一丝裂缝,他冲着女人的身影喊道:“喂——,不是说好要帮我洗的吗?别临阵逃脱啊!”
“你多大了?还要别人帮你洗?真当自己还是个需要别人喂奶的三岁小孩?”
“那你有奶喝吗?”
“改天帮你从超市带一罐奶粉回来冲着喝。”
夜更深了,秋橙洗完澡就躺在沙发上,身后陌生的触感让她毫无睡意。她在黑夜之中瞪大着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天花板,她还是能隐隐约约瞧见顶头上的建筑形。
夜晚的情绪汹涌如潮水,毫不留情的将她淹没。
她想要回忆过往,可从前的记忆从她的脑子里到出,翻来覆去都是废纸,她想要逼迫自己应景哭泣,可是怎样都哭不出来。
其实人是个很奇怪的动物,生活中普普通通的事其实影响不大,但他们总喜欢情绪化,给自己制造压迫的囚笼,别人进不来,而他自己又出不去。
一边呻吟悲痛生活给他们带来的难过,一边又暗暗享受情绪给他们带来的波动。
而在另一间房里的人同样陷入了失眠的困境,不同的是,他睡不着是因为总觉得身旁环绕弥漫着秋橙的气味,好似就站在他身旁监视他似的。
空气中幻化的人形手不断诱引他,他脑海里不断浮现秋橙第一日和他见面时穿着的工作服下凹凸曼妙的身材。一双又白又肉的长腿总喜欢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
有时他在想,像秋橙这么要强的女人,当他用他粗糙的大手去掐她的腿时她会是什么反应?
会因为疼而大叫起来,然后跳起来给他两个巴掌。又或是对着他投去娇媚害羞的神色,再用自己柔软的双腿圈住他有劲的腰上。
可他怎么想秋橙都属于第一个类型的。
这也导致他内心丑陋恶臭的种子生根发芽,他说过他并不是什么好人,他生活在极端的环境,也造就了极端的他。当她见到秋橙时,他罪恶的心也在崇崇爬动。
有时他会恨不得直接把眼前骄傲、张扬的女人扒光,然后把她绑在床上,粗鲁地把她的双腿掰开,让她最为隐蔽、娇嫩的花心暴露在寒冷、干燥的空气之中,毫不顾忌她的感受,用他恶心罪恶的双眼盯着她。他的手没有触摸,但他的眼睛已经强奸了她许多遍。
他不会把她的眼睛遮上,他会极为享受的让女人全程目睹自己被羞辱的场景,因为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在床上臣服于他,他会得到极大的满足。她们痛苦狰狞的表情和为了保护自身而分泌出来的粘液成为他们最大的战利品。
周言渴望从秋橙白嫩的脸庞上看到嫣红的红晕,再把他的手缓缓向她因刺激而不断收缩吐蜜的花心伸去、靠近,在她无助哀求和疯狂的摇头时,无情地把双指捅进她紧实、粘腻的花穴里,疯狂地抽插、抠弄,手掌心和她柔软丰满的双阴唇和臀肉撞击,淫靡的“啪啪啪——”声和她似娇喘似痛苦的呻吟声糅合回荡。
周言凶恶的脸会扯出浮现得意的笑容,他作恶的手只会随着她的声音加快加狠,她好不容易树起戒备防御的状态因抽动顶弄的手指,不断顶到她花心内壁凸起的软肉而奔溃,她拼命地咬唇、憎恨的眼神此刻在周言看来是难得的催情药。
他的性器勃然傲立,如同叫嚣的公鸡,明晃晃的在她眼前彰显。
他会让她知道,他要用自己身下的大物捅进她滑又嫩的逼里,狠狠的抽插,操到她的小逼红肿流血,操到她奔溃流泪,操到她的逼无法关合不断向他的小腹喷射淫水。他还会不顾她的脸面,翻过她的身体,用大手掰开她两瓣臀肉,露出她粉嫩的菊花,用他赤裸裸的眼神视奸她。
直到她的心里防线被击溃,抽泣着伸出手试图遮挡。在这时周言会抬手,一巴掌狠狠扇在她不听话扭动着的屁股上,咒骂她是个勾鸡把的骚货,逼迫她流着泪、红着脸,伸出小巧的舌头天弄他粗大肿大的鸡巴。
周言意识到了,其实自己和楼下的老头是同一个货色的人——思想肮脏、龌蹉,自己是个垃圾,便也想把人拖进垃圾堆里污染。
他在秋橙面上说的到正经正直,内心还是恶臭的。大部分长着鸡巴的男人都无法真正保证自己永远不会被欲望所操纵,这是男人龌蹉难看的通病。他们妄想所有女人都温柔贤惠,不仅会洗衣做饭,还会搔首弄姿,但他们又无法保证明天会不会又被新鲜的新人所勾去。
他们会觉得理所当然,甚至去洗脑那些缺爱的女人,说哪个男人不是花心的,不是三妻四妾的?
恶心。
真他妈恶心…
躺在床上、深陷黑夜的周言略有些绝望的放空,麻醉药的药效已经过了,封针处开始抽痛,连同他的胸口一起绞痛。
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
但有很大的一部分,他发现自己和楼下的老头是同一种人时,痛恨和无奈涌席他的内心。他沉声哀嚎着,又不得不扯过一旁的枕头埋在脸上,他将枕头往自己脸上使劲按压,全身发着颤,直至他快要因为缺氧而窒息时才松开。
他无法改变自己内心的极端和暴力,因为他身下的玩意儿依旧高高耸起。
现如今,他已经不可求明白秋橙的想法,他只能疯狂压制自己,压制内心躁动的暴力因子。他不会在现实伤害她,但他无法保证,他的欲望会不会使秋橙在床上受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