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金鞭抽帝王嫩B/楚辞生病危(2/2)
沈夺玉倒是浑不在意,他笑得勾人暧昧极了,转头含住楚辞生的手指舔弄:“会疼,但是在之前,朕肯定会爽到疯的。”
“求你了。”他舔着楚辞生的手指,媚眼如丝缠上来。
于是楚辞生终于叹了口气,决定满足他。
冰凉的金鞭抵着帝王湿漉漉的肉缝摩挲了两下,楚辞生抿着唇,有些羞耻道:“我要开了…若是受不住就直说…”
他抬手,鞭子软绵绵的往帝王主动分开的娇嫩处抽去,不是太大的力道,可是沈夺玉却真的从中感受到了铺天盖地的快感涌来,嫩逼被粗糙冰冷的金鞭划过每一寸软肉,那处太过娇嫩,因为只需要不大的力道便能将骚逼打得软烂流水,折磨得阴蒂一抽一抽的火辣辣疼。
沈夺玉两条腿被打逼打得酥软得不受控制,空气中胡乱的蹬动着,鞭子将他抽得浑身一跳,却让帝王忍不住双腿张得更大,更方便了对方的鞭笞折磨。
楚辞生蹙着眉,看着君王被鞭笞得神志不清的淫浪模样,他心中微微担心。男人素白如玉的手指抚摸上被扇打过的嫩逼,他揉了揉那肿了一圈的阴蒂,温声问道:“可还好?”
沈夺玉却是敏感得被他碰一碰就忍不住说些淫词浪语,软嘟嘟的阴蒂在男人的指尖下肿起,变成硬硬的玉籽勾着人亵玩。
沈夺玉敏感得察觉的窗户边上,有隐隐约约的人影,他一边低喘着,一边目光冷然瞥了一眼窗户。
然后帝王便笑起来,眉眼间尽是春情:“夫君…继续…”
楚辞生倒真的被勾起了丝恼怒,帝王当真是又骚又浪得紧,逼都被打红发肿了,还要痴缠上来想要分开腿吃鞭子。
沈夺玉对他的恼怒并不做羞,然而得寸进尺,发出的淫叫一声比一声媚。最后楚辞生想要收手了,却被帝王揽住腰肢要往床上滚,楚辞生扔了鞭子,在那肥软一团的阴阜上狠狠扇了几巴掌,指尖都陷进了湿淋淋的肉缝里,把沈夺玉扇得浑身哆嗦。
“别发骚,睡觉。”
楚辞生努力装作面无表情的样子。
然后沈夺玉叹了口气,眼见吃肉无望,只能遗憾的缩在楚辞生怀里闭上眼睛。
楚辞生醒来时,身边的锦榻已然冰凉。
他扶着额角起来坐着,一张白皙胜雪的脸上唇色煞白,楚辞生手指还紧紧抓住软榻,指节因为过于用力隐隐发白。
听见了屋内动静,容乐急急赶忙来,见到了容色惨白的楚辞生,女郎窈窕的身子顿时僵直住,下一刻便立马快步上来扶住楚辞生,满眼担忧:“公子…”
楚辞生只觉得满眼都泛着白花,头晕目眩了好久,那攥着软榻的手才缓缓放松。
他喉咙间发出几息微不可闻的轻咳,缓了缓气才问道:“陛下呢?”
容乐低眉顺眼的扶着他:“陛下一大早便赶着早朝去了。”
沈夺玉再如何暴戾傲慢,那也是先帝从小便培养长大的江山继承人,文治武功无一不精。
只是…楚辞生心中苦涩了少许,怀着孕的沈夺玉都能赶回皇宫早朝,自己以前是睡眠极其敏感,而如今是每每睡去几欲昏死,大抵当真是时日无多了…
楚辞生喝了些太医开的药,也未曾用朝食,又拢了衣衫浑浑噩噩睡去。容乐自知不好,瞧着睡时依旧蹙着眉的公子,抿了抿唇便让人去请太医。
等沈夺玉下了朝又换了衣裳才赶到楚辞生的院子时,便见里头已经围了一大群人,却奇异地很安静,唯有妇人凄声啜泣之音,沈夺玉的心一下子便提了起来。
他打量了一番楚父,见楚父依旧一身上朝官服,仪容有些憔悴,眼里多了些许血丝,但瞧着还是没什么失态之色,沈夺玉这才松了口气。
沈夺玉与楚父走进院中,他还是做“明月公主”的装扮,仆从唤了声“老爷,少夫人”后便个个噤若寒蝉。
“今日容乐往宫里递了牌子,请了太医来。”二人都是刚下朝便急急往家里赶,于是楚夫人便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容色平常些,解释道:“太医说…恐怕不太好…”
“不是说还应有两月吗?”沈夺玉不知道如何艰难的挤出声音,嗓音干涩沙哑得很,方才昨夜还与自己胡来,分明除了苍白些没有任何异常的人,为何今日便…
“辞生他心里吊着的口气散了。”楚夫人拭了泪,不愿意多言,楚夫人与楚父对视一眼,他们自然知道说的松的那口气是什么。
是楚筠儿…
既然楚辞生已然将楚筠儿这件事捅破,那么唯一让他心里记挂的便散去了。
而帝王则是面色阴寒下去,唇瓣带着细细的颤抖。楚父到底是多活了几十年的人,他红着眼眶道:“陛下进去陪陪辞生吧…”
沈夺玉木然的点点头。
床榻上阖着眼眸昏睡的人生得一副好相貌,是那些打马上街便能拨动一众女郎心弦的清俊无暇,可如今只能缠绵病榻,浑浑噩噩不知事。
帝王深深地凝视着楚辞生的睡颜,他眼神黯淡下来,嘴唇被自己无意识间撕得不成样子,看上去就像一只失了家的流浪狗。
楚辞生睁开眼睛,哑然失笑,他想伸手拭去沈夺玉唇瓣上的血渍,却虚软的抬不起手。于是他像反应稍微迟钝了一般,慢慢的仰头看他,又笑了出来:“怎么了?我不过是睡了一觉,怎么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沈夺玉不敢看那双含笑温柔的眼睛,只觉得心口若刀割。
他退下外衫爬上了软榻,蜷缩在楚辞生怀里似乎才能缓解些焦躁不安。
沈夺玉张了张唇,却不知道说什么。
楚辞生知道他不对劲,也知道自己的不对劲。
见沈夺玉只是像只小狗儿似的缩在自己身边,便轻轻的自顾自说着自己的话。
他说自己做了一个梦。
楚辞生梦见依旧是曾经见过的那个鲜研活泼的楚筠儿,她指着自己鼻子骂:“要收拾人就利落的收拾,却把自己弄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算什么哦!”
娇矜的女郎又急又担心的唠叨:“你管她做什么呀,自己开开心心过好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