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初夜(狱长得手了没有)(2/2)
“做吧……骏铭……”李威尔第一次深情呼唤卫骏铭的名字。
卫骏铭看向李威尔的眼神有了些许闪烁的光。
“做啊……良宵苦短。”李威尔柔声鼓励他。
卫骏铭咬牙,一次次把人推开的是他,一次次追着他的却是本来处于被动的李威尔……
“没错,我应该更男人一点,所以,即使你疼,也只能先受着了!”卫骏铭说完,埋头抓住硅胶棒的手柄,几下抽插操软李威尔的后穴之后,拔出换上第四根!
卫骏铭急于速成,李威尔痛苦不堪。
最后一根按摩棒直径直逼七公分,完全是卫骏铭那根巨刃的复制版!李威尔震惊地盯着卫骏铭手上的巨物,被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强硬破开自己的后穴!
漫漫长夜,李威尔的哀嚎响彻监狱上空。
那两人做了吗?
墨墨听到了那声哀嚎,好奇得睡不着,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最终忍不住打开门钻出去,顺便从小牢房的柜子里拿了一台傻瓜相机。
“威尔……那个……”卫骏铭趴在李威尔身上,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更温柔点,但还是因为各种情绪交加而越发沙哑低沉。
“呜呜呜……好痛啊——!我真的会被你干掉的……真的会……”李威尔承认自己小时候爱哭,但他到了十四岁就再也没这么大声哭过了。被一个男人用硅胶棒操哭简直是他这一生最大的污点!
墨墨悄悄将医务室的门推开,探出个脑袋,给两人拍下一张照片,开始策划周末坪辽周报的头条:震惊!新人教官半夜哀嚎为哪般!惨绝人寰!巨炮强插针眼酿悲剧!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
卫骏铭和李威尔的感情真的在这一插之后突然升温到沸腾。
虽然李威尔还哭得满脸泪痕,但下一秒,两个大男人就吻在一起了。
卫骏铭当然没忘记要让李威尔适应自己的尺寸,趁着身下的人沉迷于亲吻时,挑了第三根按摩棒,坏笑着塞进李威尔的屁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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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鬼先生的无限流产业史
1、
窗外风雨齐飞,绰绰树影扭曲摇摆,连续多日的鬼天气怎能带给人什么好心情?
趴在沙发上当蠕虫一般咕蛹的黑衣黑裤男人嘴里嘟嘟囔囔抱怨什么,他的声音越来越大,直到不凑近也能听到他近乎发泄自己情绪般的念叨:“偏僻的公寓雷雨交加的天气……鬼都不会往这里送外卖啦……饿死了……再不吃点花生酱就要饿死了!”
可能这个世界还是存在所谓的“奇迹”,也可能是为了止住他这令人恼怒的抱怨,突兀的门铃声打断了男人的碎碎念。
那是极为原始的铃声,滋啦滋啦的那种,就像是被划拉坏了发生器的机器人,男人暗自心想:这不撞我专长上来了吗?改天不给这破锣锅嗓子的门铃换个美女叫……窗,我姓氏倒过来写!
男人从猫眼看去,却是一只布满红血丝的眼球在与他对视,经典的恐怖片桥段对这个家伙来说根本构不成威胁。
男人打开大门,门外站着一个浑身是水的白衣女人,女人湿漉漉的头发遮住大半张脸,只留下苍白的鼻子和毫无血色的半张嘴以及一只布满红血丝的眼球。
女人用油腻腻的、只剩一层惨白皮肤的手捧着什么东西递上来。
男人尴尬地咧着嘴,用眼睛余光瞥一眼从他搬进来开始就一直摆在桌上“没动过”的纸条。那是房东给房客立的规矩,反正其他租房的地方也是这样,不遵守规矩的下场就是被打包丢出去。再说这栋公寓除了老破小了点,也没什么特别让人在意的。
女人手上捧着一瓶脏兮兮的护发素,连标签都没有,装着诡异的乳白色液体。
“这是收集了多少男人的精华啊,不过……谢了啊。”男人接过那瓶护发素,见诡异的女人就这么转身离开,他探头追着她的背影喊道:“喂!公寓守则上写了!有什么麻烦你就找我解决哦!不用客气哦!我这样年轻力壮的男人很好用的哦!”
这人可能是个老司机,但没人能拿出证据证明他在想啥。
男人目送那诡异女人近乎是用“飘”的姿态转进一个房间,才回身进屋,顺手将护发素丢进厨房水槽,洗了洗黏糊糊的手,躺回沙发上当咸鱼。
这两室一厅的小屋子连五十平米的都不到,要不是图它房租便宜,正在创业期的男人怎么可能租下它?
嘴里说着要创业的人怎么可能这么懒惰?问他为啥还瘫着,他只会回答:“我在等待高人赐予我天机……”
得,这家伙看起来就是个满嘴跑火车的江湖骗子,鬼知道他自称“码农”是不是真的能“码”得动什么东西。
昏暗的天气让人摸不清时间,男人昏昏欲睡直到次日醒来,他听到雨声中夹杂着滋啦滋啦的电磁声。
同样老破旧的红色壁挂电话听筒自己从墙上掉下来,红色的电线带着它摇摇晃晃。男人慵懒地瞥了它一眼,心想无非又是洁癖房东来关注自己有没有按照规矩办事。
对了,昨天好像懒到没洗澡……男人一个鲤鱼打挺,可能是躺麻了,直接就啪叽一下趴到地上,他揉揉屁股翻过身,第二次鲤鱼打挺,以矫健的身手成功从地上挺了起来,抓起随手丢在沙发上的衣服拐进浴室。
就在他沉醉于热水的冲刷中时,一个沙哑的男声传来:“给你找了七个同伴,别再嚷嚷没人跟你合租,听到没有。”
男声十分冷漠,还自带电音效果。
男人咂咂舌头,关掉水龙头,特地找了一件他认为最新的衣服——自然还是全黑,到公寓楼下大厅选妃……啊不,是挑选自己未来的“室友”。
老旧的电梯还是那种铁闸门的,棕红色的铁闸门锈迹斑斑,男人勉强将门拉上,乘着电梯往下行。他无聊地吹着口哨,吹着吹着自己反而先哆嗦了一下。
“争气点啊膀先生!不是才刚解过压!”男人烦躁地扯开一楼的铁闸门时自言自语地补上一句:“不会是把别的地方的库存清空了而已吧?这才几天,自制力就差到这个地步了?”
把他这种神经质的自言自语理解成过度孤独导致的神经错乱倒也能够解释。
男人穿过昏暗的走廊,来到公寓楼接待处。门外乌漆嘛黑,他怀疑自己又睡过了头,且不说早餐有没有吃,没吃就补上呗,当代年轻人要是生活能规律点都算是奇迹。
接待处的柜台边果然如房东所说的站了七个人,男男女女,都是年轻人,年龄最大也不超过三十五。
“欢迎加入我们和平友爱公寓的大家庭!我是代替房东过来跟你们打招呼的租客!我本名虞文瑾,叫我老虞就OK滴啦!”
面对热情的迎接人,几人不约而同表现出一定的警惕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