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继父(2/2)
然而到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青年们莫名其妙又开始讥讽躲着不同他们起冲突的男人装模作样。
“躲着我们做什么?!难道不是你晃着骚屁股勾我们肏你的吗?难道昨夜那个爽的被肏尿了的人不是你了不成?难道我们肏的你还不够爽吗?你如今被逼迫似的,一直躲着我们究竟是在做什么啊?”
青年一边狠狠地肏男人,一边捏着男人的下巴,蛮横冲撞着亲了上去,他心满意足的把口水渡给那个一直拼命捂着嘴巴不肯同他们亲吻,却还是被得偿所愿了的男人,掩起自己得意洋洋的心思,假装自己是在苦口婆心的劝:
“女人早就不喜欢你了,她在外头和别人亲热的照片我们都叫你看过了,你怎么还这么一根筋……你究竟懂不懂,现在你只有通过我们才能留在这个家中了,怎么,难不成还要我们来教你该如何来讨好我们吗?”
他摆动腰身,絮絮叨叨的诱哄着男人用身子换作筹码留在这里,半真半假的抱怨着男人的愚拙笨憨,然后看着被操到意识涣散,连瞳孔都有些失焦的男人努力的抬起头来,赠给他一个发抖无力的虚幻的吻,露出一个狡黠得意的笑来。
……
可是与想象中的相反,清醒后的男人依旧一直是那副“以妻为天”的谨小慎微的样子,兢兢业业的躲着两个人。肉眼可见的,除了被胁迫着做爱时,他根本不想同他们打交道。
偏偏女人长时间不在家,即使在家里也被二人伪装出来的表象蛊惑,以为三人之间父慈子孝,是一派平和景象——或者其实,男人隐约也明白,只是不想承认罢了,女人早就腻烦了自己,对自己根本是无所谓的态度,即使看出什么来,她也不会阻止的……甚至由于二人之间关系的复杂与不对等,他都不能够用“出轨”来形容女人这段时间在外头的花心。
……
总之接下来就是二人对男人的压迫,洗脑,加上各种肉,就直接略过不表啦。反正结果就是,男人被养的愈加胆小,终于晓得要逆来顺受,不躲不避,老老实实的受着二人的操干,那口穴也越发会讨人欢心。
直到最后。
直到最后,男人被越来越疯魔、越来越占有欲望旺盛、越来越不知餍足的二人折磨的筋疲力尽,他实在是害怕到了极点,才终于破釜沉舟,下定决心向女人求助。
高大而虚有其表的男人浑身都是冷汗,脸颊苍白的发着抖,有些崩溃的跪在女人身前,弓着身子,将汗湿的脑袋靠近坐在真皮座椅上的女人的怀里,很痛苦的闭着眼睛呜咽,手腕一个劲儿的发颤,带着那只一直无动于衷的坐着,很平淡的问他要“证据”的女人的手,又羞耻,又难过,在心底的挣扎动摇与否定中,依旧有着一丝期望,期盼着女人会来解救自己。
粗粝的手指握着纤长柔软,保养得当,涂着殷红指甲油的手,引着它颤巍巍的摸向自己的下身。
在那里,首先碰到的,不是肉乎乎的、染上体温的、温驯的沉坠在身下的中等长度的阴茎的质感,而是冰冷的、光滑的、羞辱的、含有禁锢意味的沉重金属器具的壁身。
那里是被二人硬生生套上去的阴茎锁,或者换一种说法,多么讽刺,那里是温顺老实的继父被自己的两个继子强硬的扣上去的贞操锁,像是不得不出门远行的丈夫逼着淫荡的妻子为他守节。
即使那二人与他,最远不过一层楼的距离。
他的穴里甚至还满是两个人刚刚才射进来的滚烫精液,正咕叽咕叽的随着重力往外挤,噗嗤一声,湿淋淋的坠出来,浓稠粘腻的白精落在贞操锁上,沿着锁身往下流。
女人却是连愣都没愣一下,只沉默的摩挲着男人掌心的细茧,指尖偶尔剐蹭到男人大腿间的嫩肉,便攀附上去,温柔细缓的揉捏着那处软肉,调情似的,又有些像是仅仅在打发时光一般漫不经心。
男人耳间是女人批注文件时,沙沙的笔声,他在长久的无言中,心中愈来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是唯一剩下的一丁点儿盼头,叫他呆愣愣的忍着,跪坐在那里,却不敢攥住女人的手,也不晓得出声问一句该如何。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才终于停下了另一个依旧拿着笔批改文件的手,扶额,半晌,将银框眼镜摘下来扔在办公桌上。
“啪嗒”一声,视线跟着眼镜一起砸在桌面的男人,因受惊而敏感惊惶的抖了抖身子,才终于反应过来似的,慢半拍的直起腰身。他抬起头,含着一泡泪的眼睛不自觉的睁大,眼底已然是有些不自知的退缩意味。
他看着女人面色淡漠的颔首,示意不知何时已然追上来,倚靠在门口的二人进来。
她明明知道了身边平静假象下掩藏着发生的所有腌臜事儿,却依旧漠不关心,仅仅是收回了在男人身上放了许久的那只手。不顾男人支吾着不知道该怎么样表达的惶恐与挽留,女人将两只因长久的养尊处优而依旧艳丽细嫩的手交叉着放在胸腹,慵懒的靠在椅背上。
男人光是看见了那两个人就很害怕,悄不做声,畏畏缩缩的往女人身后藏,他觑了一眼,看见女人不知是喜是怒的表情,偷偷拽着女人的一片衣角,见女人半晌没反应,才在一片寂静里很轻的舒了一口气。
但是转瞬,他刚放下来的心就又急促的跳了起来,甚至在那之后,大脑一瞬间发出了尖利的悲鸣声,之后恍惚着,仅剩下了一片空白——
他看见她低垂下眼睫,面色倦怠淡漠的张开嘴,紧接着,他听见她意味不明的缓声道:注意分寸,哄着点儿,别玩坏了。
……
注意分寸,哄着点儿,别玩坏了……
男人有些愣怔,眼色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似的发木,脑子半天转不过来。
那句话,就一点点示威的含义,听起来,更大一部分是已知晓而同意了的意思。或者说,女人的话,甚至像是在教导自己做事不够成熟而指使受害者依旧留有后手的小孩儿,叫他们知晓该如何不留余地,如何彻底降缚拥有那位可怜的继父。
很简单的一句话,简直就像随手打发一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男人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无比苍白。
看着笑着回复知道了,不断往前走过来的两个青年,男人发着抖往女人身边靠,却又马上反应过来女人不再是自己的倚靠了,转而僵住了身子,绝望的摇着头,挣扎着往后躲……最终还是惶恐无措的低垂着头,失去了最后的希望似的,任由青年半抱着自己,光明正大的从女人面前离开。
逃不了了……
男人嗫嚅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青年将耳朵凑过去仔仔细细的听,才知道男人是在问为什么,语气哽咽的,翻来覆去的问,就三个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
容色艳丽的青年伸出手扣弄他因为害怕立起来的乳头,调笑着回他,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啊,不为什么,就因为你倒霉喽。
另一旁一直没出声的哥哥开口,他声线向来温柔,这回说话分明也是笑着的,却叫男人一阵恐怖害怕,甚至又开始不由自主的打着颤。
“下回给你奶子上穿个环好不好?把你拴在床上当我们的骚婊子,别的地方都不要去了,也省的你不听话,总是想要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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