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里头流得止不住。(口,自渎)(2/2)
他低垂着眼睛,唇角撕裂了一点,样子又是凄惨,又是糜艳。韩亦昭偏偏看得很是顺眼,漫不经心地笑道:“等我玩腻了再说吧,你放心,小爷肏了你这个逼,一个细柳城总会带你去的,只是今儿个实在赶不动了,咱们明天一早再上路。”
萧定点点头,低首不再做声。北方的土炕烧得又干又暖,韩亦昭当真疲得紧了,很快就沉沉睡去。
萧定在黑暗中躺着,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抓着腿间的布巾。他不时就痛苦地扭动一下身子,把粗糙的布巾往里塞。那布巾几乎已经洇透了,满把的淡红黏腻,窗外月光照进来,照见他一袭黑衣,阴冷神色,萧定细白牙齿咬紧了,闭着眼,眼角慢慢渗出水痕。没过一刻,他又一次绞紧双腿,在炕上不自控地抽搐起来。
韩亦昭睡到半夜,突然间惊醒过来,踢了踢脚边人。“你哭了?”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耳中听那人极清醒的声音道:“我哭什么?”
韩亦昭坐着清醒了一会,果然听见隐隐约约的哭声。他摇摇头,想着自己刚才做的那个肏得萧定哭叫连连的春梦,打亮了火石,侧头一看,萧定衣衫齐整,层层裹得如笋子一般,容色镇定,忍不住失笑,问道:“外面怎么了?”萧定道:“不知道,乱得很。”
韩亦昭皱眉,下地拉开了门,就听见客店门口人声嘈杂,伴着女子哭叫。他一挑帘子出去,就看见有个大胤服色的军士正骂骂咧咧拖拽一个少女,那少女已滚倒在尘埃里。韩亦昭脸色阴沉,放声喝道:“谁敢强征妇女!你是哪一府的?”
那女孩子此时方挣扎起来,哭着往韩亦昭背后缩,她衣衫不整,钗斜鬓乱,但仍可看出殊有姿色,韩亦昭闪开半尺,让她缩进房内,那军士瞥眼看见他背后,突然笑道:“这个屋里头还有个更漂亮的娘儿……”
突然间,风声微起,韩亦昭眼底冷光一挥而过,同时就听一声惨叫,四根手指落在地上。
韩亦昭回过头去,就见那萧定冷冷淡淡立在他背后,两手揣着宽大袖筒。韩亦昭突然作弄心起,在他耳边轻轻笑道:“好厉害的漂亮娘们。”
萧定脸色陡然白了一下,转开脸。韩亦昭对救美兴致缺缺,只是见不得士卒作恶,随口道:“不要闹大了。”那军士知道不妙,颤声道:“咱们是秦监军的亲卫……”跟着就又是一声惨叫。
萧定慢慢抽回嵌在他牙缝中的半根乌沉沉铁笛,斜斜甩掉了一溜血,韩亦昭眼尖,看到了血里的半截舌头。
萧定斜睨过来,问道:“留活口不留?”
。韩亦昭想到大胤军中糜烂至此,忍不住长吁一口气,以脚尖踢开了一枚断指,喝道:“快滚!”
他回过头来,那少女已在尘土中盈盈拜倒,道:“不敢请教恩公名姓,四娘回去给两位恩公立长生牌位。”韩亦昭听她吐属文雅,问道:“我姓韩。姑娘是这镇上人?”那少女道:“家严姓朱,是五里坪的教书先生。敢问这位恩公?”萧定随口道:“姓陈。”
韩亦昭也不在乎萧定报的是不是本名,一回头看见窗纸泛白,琢磨着也是不能更睡,便命萧定收拾行李,自己出去会帐。店家早就战战兢兢,银钱也不敢收,韩亦昭嫌烦,将碎银硬扔在柜上。
萧定看着他的背影,向朱四娘道:“姑娘且住,帮我一个忙。”
他极快地说了几句话。朱四娘瞪大眼睛,像是不能相信,萧定只极轻地一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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