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别!别用羊眼圈……（2/2）

此时棠棠又跌跌撞撞地跑回来，抱着兔子，小脸都开心得红扑扑的，看到他二人在围看沙地，得意地大声宣布。“这个字我会了！姐姐说，像大雁排队一样，就是人字！”她其实已知萧定并非女子，但日常相处，仍是不曾改口，一声声只是叫着姐姐，而萧定也并无纠正的意思，只是任她随意乱叫。棠棠扑入了怀中来，便也满怀紧紧抱着，问道：“大雁往哪里去？”

棠棠被难住了，抓抓头发，求助般看向韩亦昭。韩亦昭笑着把她抱了过来，一边解释道：“大雁年年南来北往，现下是秋天，它们是往南去。”

“若是大雁被关在笼子里，就哪里也去不了。”萧定说，拿树枝在沙地上画了一个框，把“人”字圈在中间。

“这个字念囚。”他看着韩亦昭，冷冷淡淡地说。

韩亦昭一时说不出话来。萧定把树枝一扔，道：“今天就学到这。”

韩亦昭心里便有些恼火。他几乎是发狠地想，难道是他存心要将萧定囚在这里？难道是他刻意将萧定摧折得槁木一般？造化弄人罢了！便今日带了这只兔子回来，也是想着萧定足不出户，有个活物也好解闷，难道真是全然为了棠棠？——他一腔心血，不仅不曾将这人暖了过来，反倒是一日日到了反目成仇的地步！眼见萧定起身自顾自走回内室去，心中不由更恼，反手就将门闩上，跟着踏上一步，突然将手插入他两腿之间。

萧定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韩亦昭冷笑，他察觉萧定两腿绷得极紧，像是极力夹着什么东西的样子。手往上一提，就摸到腿间坚硬的一件东西，并非阳物。再一摸，竟是一截马鞭鞭柄。

这几日军中训练极苦，往往归来及夜，萧定已睡下了，韩亦昭怕惊了他本就不多的睡眠，便连着几夜宿在偏厦。想不到萧定就淫乱到了几日不得他的东西，便自己终日夹着异物自渎的地步。他将萧定推倒在内室榻上，将那东西抽了出来，却隐隐觉得有一丝异样，马鞭上带着一股又是芬芳，又是苦涩的味道，萧定阴道内外沾染了不少油膏。这味道极其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闻到过。

他嗅了两下，突然想起——这东西竟然是上好的红伤药膏，活血化瘀，在回徐家集之前，萧定曾经抹在他手上过！他体内并无伤口，何以将这红伤药膏厚厚涂在阴道里？……活血化瘀！

韩亦昭陡地站了起来，满背都是冷汗。他突然意识到，这人可能根本不是在试图自渎——他是想办法给自己打胎！

他心里陡地一股火涌起来，恨入骨髓，突然间抬手就是一记耳光，将萧定抽得倒在榻上。

其实萧定这一胎迟早是要打，韩亦昭亦心知肚明，只自欺欺人般养护萧定身体，那胎儿在他腹内待得一日，他便一日有些错觉，只觉得萧定是他再完美不过的妻子，腹中孕育着他二人精心呵护的孩子，转瞬间便是三口之家，天伦同乐。而今日这一把活血化瘀的药膏，竟如当头一棒般再次提醒了他，萧定厌恨这个胎儿，已经到了罔顾自身性命的地步！

他一时间竟不知道是盼着萧定平安流了这个孩子，还是盼着它稳稳当当住在萧定身子里，只觉恨意烧灼，情难自制，喃喃骂了一句脏话，就坐在内室床上，将那根马鞭擦拭干净了，裹了一条帕子又捅了进去，跟着就将萧定强按在自己膝头。萧定绷着腰身不敢坐实了。韩亦昭抓着他身下那根马鞭，来来回回旋转抽拉，听见萧定牙齿都在打战，突然把他往下一压。

萧定一下子就全身绷紧，扭动了两下，松弛下来，软在他膝上，抽了精气神一样。韩亦昭伸手摸去，触手黏腻，果然已是泄了一回。他将那马鞭连着帕子抽了出来，上面兀自沾染不少药膏，但所幸塞进去为时未久，并未染得太深。他横抱萧定，站起来将他扔在榻上，问道：“你不想留了，要不要我给你把宫口捅开？”萧定只是默然不答，似也知难逃他一番酷烈的挞伐。韩亦昭慢慢拉开腰带，一边伸手捅了进去，握住了那根异物，猛一下抽拔出来。波地一声响，萧定长长地哀叫了一声，捂着小腹，抖得筛糠一样。韩亦昭从怀中慢慢摸出了一件东西，萧定眼看他拿起的东西，几乎哆嗦起来，哀求道：“别，别用羊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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