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发情期/囚/阴郁邻居(2/2)
真可悲,被自己的青梅竹马侵犯了,还认不清现状,朋友?哪门子的朋友可以在发情期交配的?!
米亚咬紧牙关皱眉,胯下的肉棒顶开穴口,因被操弄过进去并不艰难,整根凶猛快速的操弄将月顶的上下晃动,整个人环住米亚的脖子,生怕掉了下去,但正在气头上的米亚并不打算放了他,粗大的性器深深顶入,冲进生殖腔内肆意撞击。
毕竟发情期时间很长,他要好好让枭月认清这个事实。
肚子里好满好胀,身体好奇怪好烫,被顶到的地方怎会……被雄虫竹马侵犯的羞耻心和痛苦,还有身体深处那种异样陌生的欢愉感,都令他感到害怕。
月无力又迷茫的被米亚抱在怀里操干,不知多了多久,他清醒又晕过去,过了不久又会被雄虫的大鸡巴肏醒,次次狠插到底,穴口腿根都被肏红了,月意识模糊的哭着。
哼唧声让米亚心烦意乱,欲火中烧,大床吱呀乱响,小竹马被压着啪啪肏穴,浑身都被奸熟了,红艳艳的吸附着米亚涨大黑紫的鸡巴,他低头吻着他,动作生疏青涩。
白浆溢满生殖腔,从穴口涌出,顺着腿根落下,滴湿了被褥,晕染出朵朵美丽的花。
月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反反复复一直在梦中无法醒来,但他记不清了,做了什么梦记不得了,也不愿想起来。
他蜷缩在床角,房门被人推开,米亚端着饭菜走了进去,月抬头看了一眼,把头埋在手臂里。
“不吃东西你身体会吃不消的,多多少少还是吃些吧。”米亚满脸心疼,看着他绝食脸颊日渐消瘦,心里很不是滋味。
月哑着嗓子:“拿开。”
“月啊,恨我吗?”
那件事后,已经过了两天了,他把月整整侵犯了五天,五天内不断用精液浇灌肏干,明知道做了错事,但还是不愿放弃这次难得的机会。
“是我做错了,对不起,你、你别不理我,对不起,我在发情期,失了理智,我……”
对方在哭泣。
他垂着眼,心里被狠狠揪了一下:“对不起。”
米亚放下饭菜,伸手抱住了小竹马。
枭月颤抖着身子,眼眶红红的,声音带着颤音:“那你放我出去。”
“不行,他们会闻到你的味道,会对你造成威胁。你就先老老实实呆在这,这是为你好,嗯?”
“等时机到了,我会脱离军队,带你去一个安逸的地方,到时候我们永远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你小时候不是经常说想和我永远在一起吗?不久我就会实现的,你再等等,再等等。”
月扭过头去,他知道,米亚已经不是他所认识的米亚了,偏执可怕,和他说什么都说不通。
米亚把他关在这间狭小的阁楼,不让他出去,队伍那里不知怎么样了,有米亚的管理,没人会在意一只雄虫的消失。
系统到现在还是没有一点死动静,月有些发愣,米亚不知何时出去了,他伸手撕开糊在小窗上的报纸,微弱的阳光撒入,终于恢复些视线。
对面那栋房子的邻居经常望着窗户发呆,这日,他合上看完的书籍,幻想着拥有美丽动人的雌虫伴侣,来场轰轰烈烈的热恋,他不爱说话,军队里也毫不起眼,厚重白发垂在眼帘,遮住了那双琥珀色眼睛。
对面的邻居是米亚军雄,他们的队长,隐约还记得还有一只漂亮的雄虫,他记不得那个人的名字,毕竟连话都没说过。
本来一直被封住的窗户被人揭开,一双漂亮的手推开窗户,半个身子朝外探去,阿尔珂西愣住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雄虫。
记忆里的模糊印象此刻逐渐浮上脑海,他一直低着头从没认真看过别人,偶然一次看到了那只雄虫的脸,被那惊艳的面容震惊到了。
此刻的小雄虫试着掰开窗锁,向下望了望又缩回脑袋,视线正好与对面发呆的邻居产生了交集。
阿尔珂西立刻低下头,耳尖红透,抱着书匆匆忙忙地拉上窗帘。
奇怪的雄虫。
月没在乎,望了望阁楼到地面的距离,发现自己逃出去有些困难,但只要掰开窗锁,赌一把,也不是不能逃离。
他要离开这个地方,要逃跑才行,米亚太奇怪了,只要和他接触,自己也会变得怪异,这不是他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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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珂西蹲在角落,耳朵红着翻开书籍,看着书里被雄虫残暴地压在身下只能看见后半身的雌虫,瞬间把刚才那只雄虫的脸代入了进去,他垂着头双腿夹紧,裤子被浸湿大片。
下身小幅度抽搐,眼底湿润,喘着气越发兴奋。
奇怪,是发情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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