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被疯狗男主压在金属台上侵犯,怕助手听见声音努力隐忍(1/2)
闻玉书这几天很忙,自从上次给疯狗鸡巴戴完环儿后来实验室的时间也少了,但却没忘了记仇,不管美少年怎么委屈兮兮地和他装乖都没心软,有时间来实验室,就一副等着看热闹的模样,漫不经心地双子的头发和眉毛上看,没时间来,还特意吩咐赵杨和梁可拿装着双生花的容器给呈念和呈安欣赏,睚眦必报,恶趣味极了。
呈念和呈安脸色苍白,眼皮压低,眼珠子黑漆漆,直勾勾地盯着赵杨怀里的容器,赵杨每次都要被俩小病娇的眼神吓出一身冷汗,苦哈哈地心想博士干嘛非要刺激他们啊,他们看起来要吃人了!!
不过好在他们的抗药性强,头发掉了几天,就适应了脱落酸带来的影响,看着还是那么浓密,让有时间来找他们做全身扫描和抽血的闻玉书很是遗憾,目光停留在双子头顶,惋惜:
“可惜了。”
双子头一次这么牵肠挂肚一个人,怨念地看着青年,嘟囔博士太坏了。
研究需要大量的血液,闻玉书上次从阎景明身上抽取的700cc已经用的差不多了,想再抽点血,顺便看看几个实验体的身体数据。
闻玉书视线在双子和疯狗身上扫过去。
基地已经知道了变异双生花的汁液对于02,03号实验体的作用,但他们没有别的选择,只能饮鸩止渴,而双子一直浸泡在汁液中,说不准会不会突然到达成熟期,危险程度很高。
他忽然走到阎景明的容器前,看着里面脊背微弓倚着强化玻璃,身上戴着一个个镣铐的男人几秒:“01,想把止咬器摘下来吗?”
疯狗幽深的狼眼儿慢悠悠地盯着他看,薄唇扬起个笑:“博士打算给我摘下止咬器?”
“……配合我做个检查,别捣乱,我就帮你把止咬器摘下来几天。”容器外病弱青年穿着白大褂,垂下眸,目光冷淡地落在他下半张脸的铁笼子上,柔声:“戴了这么久,很不舒服吧?”
疯狗下身戴着环儿,硬了会疼,应该没那么危险,更好控制。
男人躺在病床上长手长脚地几乎占满了整张床,因为要做全身扫描,脸上遏制疯狗咬人的止咬器被摘下,露出一张英俊的脸,薄唇,每一块放松着的肌肉都充满力量,即使闭着眼睛,看上去睡得很沉,也丝毫没减少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巨石一样沉沉地压在人心头,让人心里发慌。
阎景明虽然答应了他,但闻玉书仍然不放心,给他注射了能把大象药到的麻醉剂,才带他做全身检查。
看着电脑上成功出现的人形图像,他起身,走到一旁,背对着机器和病床站在一个金属台前,撕开抽血需要的血袋和16号针头的包装。
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从金属台响起。
他垂着头,白大褂衣领和黑发间露出来的脖颈雪白,脆弱的仿佛轻轻一捏就断了,忽地,他动作隐隐顿了一下,看见了投在金属台上的一抹黑色影子。
……心跳扑通,扑通。
苍白指尖继续撕开16号针头的包装袋,缓缓将针头拿出来,针尖在白炽灯下晃过尖锐的亮,一只麦色大手忽然从后方伸过来,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的手和粗长针头一起压在金属台上,身后的阴影逐渐靠近,带着热气笼罩了他。
白炽灯灯管冷森森地亮着,血腥味带着煞气隐隐从后面飘过来,他背后贴上来一具充满蓬勃力量的肉身,紧接着一道湿热的呼吸落在他脖颈处,对方似乎闷笑了一声,沙哑至极:
“打算用它穿透我的动脉?”
另一只大手伸到他前面,扯出他扎进裤子里的白衬衫,粗糙手掌从衣服下摆缓缓溜进去,带着热意摸到了里面细腻微凉的皮肉,一寸一寸,往上抚摸,将白衬衫渐渐弄出一片凌乱的褶皱。
闻玉书被他困在怀中和摆放着医疗用品的金属台前,白大褂内的衬衫下摆微微向上卷起,露出一点雪白纤细的腰身,对方腕上布满划痕的镣铐贴着他的皮肉,他瑟缩了一下,越发清瘦可怜,白衬衫被男人暧昧揉搓他皮肉的手弄得隆起,起了一片褶皱,身体在抚摸下轻轻颤栗。
男人又将头低下来,张开嘴,一点森白的尖牙咬上了他的耳朵。
他又是一颤,身体都麻了几秒,听着对方喘息着喃喃。
“我还是喜欢死在博士身体里。”
尖牙磨蹭了几下,激得他身体抖了抖,松开嘴,湿热呼吸落在他雪白脖颈的动脉上,唇瓣贴了上去,轻轻吸吮起一点皮肉,发出浅浅的黏腻水声,闻玉书被男主这几下弄得浑身发热,呼吸微乱,身后散发热意的饱满胸腔震动着溢出一声压抑着亢奋的笑,他又伸着舌头,舔了一下那红痕。
“……来做爱吧,博士。”
皮鞋踩在地上,西服裤和皮带一起堆在白皙脚踝,露出一双匀称修长的腿,颤抖着站在摆放着医疗用品的金属台前,两腿中间垂着疲软的男性生殖器官,虽然模样粉白粉白,干净的没有一丝毛发,但尺寸可并不小,怎么看都是一副赤裸裸的男人身体,可他的屁股却让另一个男人麦色有力的大手给硬生生插变了形,两瓣雪白的臀肉被分开,露出含着三根手指蠕动着直淌水的肛口。
“唔……”
闻玉书颤抖着低喘了一声,吃一堑长一智,他当然不可能在被实验体上了两次后仍然不给自己留余地,这次检查赵杨和梁可都在,他们给双子换完容器里的液体便走过来了,隔着一个帘子整理资料和实验用的培养皿,小声说着话。
但现在这反倒成了他不敢声张的顾虑。
阎景明抽出自己沾满透明液体的手,诱人的香味让他喉结动了动,大掌带着液体毫不在意地伸到前面握住闻玉书身下疲软的浅色肉棒,把玩一般撸动,龟头抵在他穴口上,摩擦了一下。
外面一男一女两个助手小声说着话,隔着帘子,实验体高大身躯将身穿白大褂的博士困在金属台前,裤链敞开,露出一根被环紧紧勒着的鸡巴,深红的大龟头缓慢挤进博士股间湿漉漉的肉粉肛口,一寸一寸将滚烫的柱身钉进了他体内。
闻玉书下身光溜溜的,白大褂里面的衬衫一片褶皱,靠在实验体的胸膛上抖得厉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肚子被硬物一点点填满了的胀意,他隐忍着急喘了几声,耳边落下一道热意。
“不让他们离开?”
疯狗性器根部和睾丸被银色的金属环禁锢,憋得发紫,他把自己被束缚着的鸡巴深深插进前面高挑清瘦的男性饲养者的雪白屁股里,享受肠道颤抖着吸附上来被迫将他含紧,龟头顶在直肠口恶意碾压,大手摸揉着他疲软的粉肉棒。
“……被人看见博士光着屁股吃我的鸡巴多不好啊。”他压低了声音,兴奋地咬他耳朵。
“呃啊……”
闻玉再次感受到这个世界的男主有多神经病,他被对方从后面搂住,挺着性器侵犯了菊穴,耳垂也被对方雪白的牙齿咬着,又磨又吮,湿热的呼吸直往他耳朵里钻,泛起酥酥麻麻的痒。
他眼尾多了点湿红,颤栗着低吟了一声,单薄的身体上原本整洁干净的白大褂和衬衫凌乱,被对方宽阔的胸膛完全笼罩,男人一只表面青筋明显的麦色大手在前面握住他的粉鸡巴摸揉,半点儿不嫌弃。
两个助手正隔着一道帘子整理资料,小声说话,被自己的实验体强奸了的科学家只能忍下呻吟:“你怎么……挣脱开的?”
难以启齿的地方被鸡巴插得又满又胀,男主那活儿实在太大,他还有一小半没吃进去,已经要到底了,肛口大张着含住棒身,饱满的龟头却在他体内恶意地挤压结肠,下身也被对方把玩一般摸弄,他身体瑟瑟发抖的不成样子,深喘了一口气,勉强冷静:“你也有了抗药性?”
阎景明嘴巴上的止咬器好不容易没了,嗅着怀中人皮肉里散发出的体香,薄唇中雪白的尖牙就痒痒,总想咬着点儿什么东西磨一磨。
他咬一下对方耳朵,对方就会在他怀中抖一抖,心理上的热流和鸡巴被男性饲养者一腔柔嫩肠道紧紧吸着的快感让他爽极了,胸膛亢奋地起伏几下,松开闻玉书被他舔的湿淋淋的透着红的耳朵。
“我可没有02和03的抗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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