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博士抛弃的实验体心中彷徨(剧情?24更新)(2/2)
“我也可怜。”
闻玉书没回头看他,冷淡地说:“阎景明,我看你是还想挨一巴掌。”
疯狗听到后腔调就怪里怪气:“哈,什么意思,那俩崽子可怜就行?”
“……你可怜在哪了。”闻玉书推他狗头:“昨天狗似的扑上来咬我,咬轻了,没过瘾?”
疯狗眯了一下眼睛,被他推着脸,还好意思咧嘴笑:“我想你想的骨头都疼了,可怜死了。”
“是么,”闻玉书表情依旧冷淡,轻飘飘地挡了回去:“那你可能活不久了。”
一只手略带嫌弃地把他脑袋推开。
他越这样阎景明就越来劲,一身的贱骨头。这一个星期的冷落教会了他们抓心挠肝的思念,直到再次把这人圈到自己怀中,兴奋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喉咙里溢出一声闷闷的笑声。
“那我死也要把你一起拖下去,我的……”他歪头想了一下,笑着露出雪白的獠牙:
“主人。”
耳边低沉沙哑的嗓音透着疯劲儿,混合着炙热的呼吸缓缓吐出,闻玉书心里一颤,随即,用苍白微凉的脸蹭着他手心的少年舔了舔他白皙的指尖,另一个少年扶在他膝上,轻轻一蹭。
化验区到处都是精良的器皿,旁边的金属台上摆着一个显微镜,高挑的青年穿着白大褂坐在椅子中,三个看似被他驯服的实验体将他围住。
被抛弃的滋味太难挨了,夜里会化作无数蚂蚁啃食心脏,小怪物和疯狗学会了思念,也学会了……要将自己这冷心冷肺的主人牢牢的圈在他们的怀中,不给他任何再将他们抛弃的机会。
不过……他们的主人可不是好当的啊。
双子垂下了自己的眼睫,遮挡住眸中病态的亲昵,疯狗站在他后面始终装着贪婪。
这是实验体们第二次自己跑回闻博士身边,相比较第一次只匆匆见了一面就被抓回去,这次好歹和他说了几句话,但没过多久,就又被全副武装的警卫从博士身边带走了,押送回负四层。
从那以后,他们每天都要跑一次,除非和之前一样,下狠手将他们锁起来,或者趁着他们力量还没完全恢复将人解决,不然就算是砍断他们的手脚,他们怕是也能长出来新的,届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便没人敢提出这个提议。
基地高层原先也害怕他们对闻博士进行报复,每次都吓出一身冷汗,让人赶紧把他们从闻博士身边带走,后来可能是猜到了什么,对他们的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隐隐有纵容之意,那些警卫也收到命令,紧紧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钱妙竹不明所以,有心打听,却没人敢告诉她,他们每次过去看到的都是怎么样的画面。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负四层的科学家们从一开始听到警报声就慌乱不已,嘴里“上帝老天爷菩萨”地胡乱祈祷实验体千万别拿他们开刀,到后来逐渐麻木,不仅不怕,还觉得吵。
——负六层,休息区。
研究所里没几个人知道第五层昨天上午开启了第一批抗体的临床试验,但实验失败了,被注射丧尸病毒的是个偷偷运来的死刑犯,对着闻玉书破口大骂,在注射抗体不到五分钟便血管爆裂,他骂出的那些话让实验室内的气氛一阵低迷。
闻玉书从始至终都是冷漠地瞧着他歇斯底里的怒骂,只在他爆体而亡时皱了皱眉,不是为了他,是对自己的研究结果不满意。
他找不到突破口,心里有点烦闷,现在坐在沙发上听着双子说话不自觉走了神,被咬了一口。
闻玉书这才收了心,把视线放在他们身上。
呈安咬了一下他的指尖,又温驯地松开嘴,用脸蹭着他手心:“博士在想什么呢。”
他们仨所剩不多的理智怕是都用在了追老婆身上,闻玉书天性薄凉,能站在实验室外的窗户前亲眼看着那些得罪他的科学家一个一个死亡,明知道会发生什么,也不提醒,权当看热闹,所以别人想染指他的东西也会让他产生不悦。
双子年纪小,会撒娇,抓中了他的心思,每次都会依恋地说他们是博士的,让博士别把他们丢给别人养,坐在地上用脸蹭着他手心,舌头舔着指尖,拿眼神一直看着他,这让博士微妙的很受用,对他们的态度也不像之前那么冷漠了,还会笑着抚摸他们的脸,温声地说一句真听话。
虽然他们不清楚自己心中陌生的情绪是什么,又为了什么,但他们贪恋对方给出的好脸色。
闻玉书坐在沙发上,从少年脸侧抽出自己被蹭着的手,轻轻挠了挠他的下巴:
“没想什么。”
呈安就抬着脸让他逗,乖极了,嘟囔着:“博士看起来好累,要放松一下吗?”
闻玉书一顿,从他乖巧的黑眼睛里品出来了什么。他之前走了一步险棋,险而又险没翻车,被本就心里不正常的双子和疯狗咬死,这几天美滋滋地先享受了他们的装乖讨好,正乐在其中呢,如今看来,平静的日子恐怕也要到头了。
他的手没放开,像是主动勾着少年的下巴,目光审视地落在他写着跃跃欲试,写满了大大几个要造反的脸上,柔声:“怎么放松?”
美少年坐在地上,皮肤苍白,拉着他手放到了他脸侧,轻轻地蹭了一下,明明是被驯服的模样,漆黑的眸却一直虎视眈眈地瞧着他,艳色的唇亲吻他的手心,舌尖湿淋淋地舔了舔。
“做吧,博士,我们会让你舒服的。”
他身上穿着一件黑衬衫,黑眸时常装满恶意,如今却充满了挑逗,吐出湿哒哒的舌尖舔着他的手心,也不知道在哪儿学来的,另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少年原本坐在他旁边,如今也不老实了,手撑着沙发凑过来,在他脖颈处讨好地吮舔。
闻玉书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一下,人在精神疲惫的时候总喜欢找点儿什么放松的东西,性,也是其中一项,他也很长时间没做过了,呈念和呈安虎视眈眈地挑逗让他有了点感觉,表面却坐怀不乱,不紧不慢:“你觉得和你们做爱能让我放松?”
呈念在他脖子上吸出一个淡红痕迹,才抬起了头:“不舒服吗?”
“不舒服。”他淡定抽回了手。
“骗人,博士和我们做爱的时候明明上下都在哭,”呈安下巴随意地往闻玉书腿上一搭,笑着嘟囔了一句:“不舒服?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他说着便垂下眼皮,目光落在他两腿间,伸手过去,缓缓地解开他的皮带,拉下拉链。
闻玉书没阻止,只是静静看着他,似乎也在犹豫,最后想要抬起腿踹开他时,一只麦色大手突然从后面扶住他的下巴,往上一抬。
他仰起了头,眼睛只来得及看了一眼阎景明的脸,对方就扶着他下巴,亲了上来。
男人站在沙发后,弓下宽阔的脊背,和他上下颠倒,就着这个古怪的姿势,低头含住他的唇瓣,尖牙在他唇瓣上咬了咬,舌尖顶开他的牙关侵略进湿软口腔,缠着他柔软滑嫩的舌。
晚了一步,他没能阻止跪在地上的少年从他裤子下拿出一根还没硬起来的肉棒,侧着脸,用舌头从上到下,舔舐了个遍。
身下的西服裤敞开,露出一根被舔上一层水光的粉肉棒,有人将他的领带抽掉,轻飘飘地掉在了地上,衬衫的扣子一颗也不剩地全部被解开了,露出大片雪白和两个淡粉的凸起,他低头含住了其中一个,牙齿轻轻一咬,在嘬一下。
闻玉书衣衫不整地一颤,喉结难耐一滚,吞下口水,酥麻快感热浪一般阵阵涌下,呈安手中的粉肉棒肉眼可见地硬起来,他偏过头舔吮着柱身,含糊道:“……博士的乳头好敏感,下面都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