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姐夫僵硬身体发现自己舌头在弟弟嘴巴里(剧情?渣)(2/2)
他躺在属于姐姐的婚床上,一副醉的神志不清的模样,聂明朗同样醉的不太清醒,给他脱掉鞋,解牛仔裤扣子时重心一晃,压在了他身上,那带着温热的,淡淡的酒香瞬间被他捕捉到体内。
“唔……”
耳边传来一声闷哼,呼吸声也有些乱了,身下的触觉告诉他这是属于一具男人的身体,不软,充满力量,聂明朗知道自己该起来,却一动没动,看着青年灯光下微醺的眉眼,恍惚回想起他一开始见到对方坐在机车上摘下头盔的那一幕,也浸在那抹微醺的酒意中一般,视线缓缓落在薄红的唇上。
凸起的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聂明朗仿佛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似的蓦然回神,从他身上起来,偏过头急喘了一声,揣着一颗直男心的男主心想他真是疯了,他刚才想干什么?
不敢再看一眼青年如今的模样,匆匆走到床头,“啪”地把灯一关,这下只剩下窗外的月光,为他驱散昏暗,隐约映出床上沉醉不醒的青年。
暧昧渐渐流淌出来,蔓延满了整个房间。
言情文男主宛若石化的雕像,月光下一抹高大的黑影立在床边,关了灯,那双黑眸很亮,在黑暗中闪烁着挣扎的情绪,似乎犹豫了很久,他才终于有了动作,缓缓爬上大床。
落地窗没拉窗帘,透进了月光,黑色大床侧对着落地窗,床上青年被脱得只剩下衬衣和牛仔裤,一个高大的男人从床尾爬上了床,覆在他身上,一只手撑在他旁边,低头快要碰到薄红的唇时停下,挣扎片刻,试探地贴了上去。
撑在青年旁边的手突然一个收起,将被单抓在了手中,手背绷起一条条青筋。
聂明朗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念头都没了,动作却堪称粗暴的,情不自禁把自己的舌头伸进青年的口腔中,加深了这个吻,睡在婚床上的青年喝醉了酒,被自己姐夫的舌头侵犯了口腔,忍不住向后扬了扬脖子,皱着眉“唔”了一声。
淡淡月光映着他们充满禁忌的接吻,只见一张黑色大床上,他们鼻尖相触,贴在一起的唇时不时分开,隐约可以看到两条追逐纠缠的嫩红舌头,舌头搅弄水液的声音在黑暗中尤为清晰。
“滋滋,咕啾咕啾”,充满情欲的喘息和闷哼更是不断,气氛火热,动作越来越过分。
一道透明的口水从唇角滑过闻玉书白皙脸颊,聂明朗一只手顺着闻玉书衣服下摆,摸进了他胸膛,那一身皮肉细腻的他忍不住留恋许久,直到摸到了一个凸起,闻玉书身体过电般抖了抖,潜意识挣扎,聂明朗的理智才撞进脑袋里。
他覆在青年身上的身体慢慢僵硬,舌头还在自己妻子弟弟的嘴巴里,感受着温热甜腻的水液,他不敢相信,也不敢想象,如果对方醒来了会发生什么,不过对方灌了他那么多酒,蒸馏酒上头后,睡得很沉,被他亲了许久,眼睛依旧闭着,还因为合不上嘴口水要流出来了下意识吞咽,反而含住了他的舌,轻轻吮吸,弄得聂明朗呼吸一急。
他把自己湿淋淋的舌头从对方薄红的唇中抽出,一丝透明液体断下去,聂明朗下身隆起的包仿佛能把他的西装裤给顶破一样。
他是个直男,春梦都是浅金色长发女人,可如今情不自禁亲了亲妻子的弟弟,突然发现那东西依旧很硬,心理上的挣扎让他喉结不停的滚动,似乎在吞咽口水,最终酒精的冲动,和直男的理智打了个平手。
男人一双黑眸不知道是清醒还是醉着,一直在盯着闻玉书的脸,双膝跪在他身体两边,解开西装裤的腰带释放出底下那根粗壮,戴着婚戒的手圈着柱身,对着闻玉书的脸缓缓撸动,硕大的顶端不断从他虎口冒出来,水汪汪的肉眼淌着液,他低喘着撸动,这一切喝醉了的青年都不知道。
聂明朗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对,应该停下,却鬼使神差拉过青年一只手,放在自己身下昂扬的一根性器上,妻子的弟弟之前和他说过,如果不管好下半身,就帮他掰断了,如今那只手却被他的手带着,一起握住了滚热粗壮的性器,在婚床上弄得一手前列腺液,连凸起的指节上都是。
禁忌感的快感涌入脑袋,酒喝的太多,刺激又太大,聂明朗已经有了要射的意思,他垂着眸迟钝地盯着对方的脸,带着他一只手圈着炙热的柱身飞快撸动,龟头一下一下顶出,溢出黏腻的水声。
即将到达极限一般,男人顶了几下腰后,突然用他的手包裹住淌着水的饱满龟头,重重地顶几下手心,身体倏地一僵,精液太多了包裹不住,从指缝处飞出去一道落在闻玉书的脸上。
“嗯呃!”
黑暗中只剩这一声压抑的,隐忍的闷哼声。
金发青年仍然闭着眼,他醉倒在了姐姐的婚床上,被姐夫亲吻到艳丽的唇微张,呼出带着淡淡酒香的温热呼吸,脸上落着散发着精液气味的乳白液体,他一只冷白的手被男人拉过去,握着包裹住了那个硕大的龟头,精液多的从指缝溢出,滴滴答答落在胸膛,弄脏了他的衣服。
朦胧月光下,跪在他身上的男人穿着一件黑衬衫,西服裤的皮带敞开了,只脱下去一点,从中挺出一根筋络凸起还在跳动的性器,带着他的一双手包裹住顶端,弓着高大的脊背,头也低了下去低喘,平复汹涌的快感和跳动的神经。
发泄了一次,酒有些醒了,聂明朗跪坐在闻玉书身上,怔怔地看着他沾染上精液的脸,几根手指都挂着乳白色精液的双手,和被他射出来的精液弄湿了一片的胸膛。
……他对自己妻子的弟弟,一个男人的脸自慰了,还射在了他的脸上。
不伦的热流在心脏流淌过去,聂明朗呼吸急促了一瞬,不敢往深了想,从他身上下去,坐在旁边,就这么晾着那东西看着对方的脸,也不知道僵硬了究竟多久,才缓缓有了动作。
给他擦了脸,脱下沾上精液的衣服,匆匆套上背心短裤,把沾着证据的衣服都扔进水里。
夜深人静,卧室只有月光,卫生间的灯光却亮着,毕业后就没自己动手洗过衣服的聂霸总挽起了衬衫的袖子,站在洗手台前,戴着价值一套房的腕表,搓洗着妻弟的衣服,毁灭证据。
他走以后没多久,床上的青年便睁开了眼睛,指腹轻轻碰了碰自己肿热的唇,吸了一口气,小声和系统嘀嘀咕咕。
【我觉得男主现在都没他几把直。】
【系统电子合成音唏嘘:宿主摸了一半就能知道男主的几把直不直,好厉害。】
“……”闻玉书羞涩一笑:“666,你想事情的角度真清奇。”
他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和茫然的系统说了句晚安,没到一分钟的时间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
睡醒后闻玉书摆出一副喝断片的模样,盘着腿坐在床上,问身上的衣服谁换的,站在柜子旁换腕表的聂明朗动作忽然顿了一下,淡定地说他换的,闻玉书表现的很直男,穿着一身宽松的背心短裤,随意散着头发,下床去卫生间,路过聂明朗旁边偏了偏头,笑着说了句谢谢姐夫。
他姐夫在柜子前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扣上了腕表。
聂明朗忙了一天,下班回来,闻婵正在阳台上和别人通电话,语气温和地应着什么,面容却带着嘲讽。
闻玉书去了赛车场还没回来,他在国外已经是小有名气的赛车手了,不是随便玩玩,大概不放心新婚的姐姐,怕她被自己欺负,前几天听闻婵有点开心又有点愧疚地说,她弟弟有想在国内发展的意思,和国内一家车队商量好了留下。
她当然开心弟弟能离她近一点,但她和聂明朗的婚姻本来就是一场虚假的谎言,弟弟为了她放弃国外车队的邀请,让她同样愧疚。
十分钟过去,闻婵挂断了电话,从阳台出来,唇边的讽刺还没完全消失。
聂明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茶:“闻家的电话?”
闻婵坐到另一边,嗯了一声:“我父亲办了场酒会,让我带着你和玉书去。”她略带嘲讽地说:“嘱咐了我好几遍,一定要把玉书也带去。”
这段时间聂明朗撞见过一两次闻董事长亲自打电话过来,结果他儿子刚听见一个喂字,就干脆利落地挂断把他拉黑,一想到对方在电话那边气到跳脚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想笑。
“你弟弟回来的时间不短了,他拉不下来脸亲自找他,一直叫下属通知对方回老宅去见他,后来有两次纡尊降贵主动联系,结果都被拉黑,这是心里又气又恼,还要维持着父亲的身份,拐弯抹角的让你带着不听话的儿子去见他一面。”
“是啊……“女人语调拉长了一瞬,柔声:“偏偏我要和他面子上过得去,不能留人话柄。……我还等着过段时间分了他公司的股份,转手贱卖给其他有野心的董事,看着他们狗咬狗呢。”
她说的话虽然温柔,却让人不寒而栗,聂明朗习惯了,平静地喝了一口茶。
闻婵没在继续和朋友聊这个,拿了外套起身,准备出门:“算了算了,再忍一忍他吧,我去给玉书买一套礼服,晚上穿。”
“说起来……我上次见他穿西装打领结,还是家里没出事的时候,他生日宴会上,乖巧的像个小王子一样,成年后还一次也没见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