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风,飞驰过终点(结局?)(1/2)
世界级的公路锦标赛,现场来看比赛的外国人不少,有两个同行的外国人交头接耳,嘀嘀咕咕说什么原来&#人也这么开放,不是说他们很含蓄内敛,在外面kiss是很不礼貌的事吗。
闻玉书:我们不是,我们没有,只有这一个这么浪!
还好今天的比赛够精彩,看到最后两个外国人只记得欢呼,忘了自己看到的那一对同性情侣。
看完比赛,聂明朗就推着闻玉书在曼岛的小路上闲逛,吹着海风,斗着嘴,晚上才回家。
期间闻婵给他们轰炸了四五个电话,都被聂明朗无情地挂断了,给对方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一个红包,让她别打扰他们培养感情。
闻婵下意识领了一看,一分钱的大红包,骂骂咧咧准备上飞机,去和聂明朗一决生死。
孙烟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
闻玉书伤还没好,当然不能让姐姐来,抢过聂明朗的手机,好声好气地把姐姐哄了回去。
闻婵没想到弟弟竟然帮聂明朗说话,还不让她去,简直痛心疾首,但被他放软声音叫了几句姐姐,就气不起来了,恨铁不成钢的嘱咐他离那狗男人远一点。
夕阳下山了,男人推着腿受伤了的青年走在落满余晖的小路上,下面是清澈的玻璃海,浪哗啦一声推上沙滩,海面波光粼粼。
闻玉书吹着海风,额前的发被吹动了一下,不管姐姐说什么都有耐心的“嗯,嗯”应着。
等他挂了电话,身后的男人便看似淡定地道:“又在跟你姐姐撒娇。”
他在海风中叹一口气,什么时候才能和我撒撒娇。
轮椅轱辘碾压过道路发出轻响,闻玉书被他推着,听着对方看似淡定实际上酸溜溜的话,把眼睛一眯,招招手让他低头。
“怎么了?”聂明朗见状停下,扶着轮椅,低下头:“想去卫……”
青年抬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聂明朗脑袋瞬间一片空白,怎么说话都不会了,懵了半天,才露出一个充满惊喜的笑容,脑袋继续凑过去:“再亲一下。”
“答应了我的追求了?”
闻玉书伸手把他的脸推开,漫不经心:“没有,没答应。”
“没有你亲我干什么?耍流氓啊。”
“你亲我的时候还少了?”
“我在耍流氓啊。”
“…………”
他们俩一边斗嘴,一边回了家。
闻玉书行动不便,这些天洗头,擦身上都是聂明朗帮他的,二人经常擦着擦着就滚在了一起,打着石膏都不影响他们练枪。
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闻玉书的主动,让聂明朗一直兴奋到了晚上,给他擦着擦着身体就硬的不行了,为了撩拨对方和自己做,一只手按在他大腿内侧,埋头在了他腿间。
闻玉书闷哼了一声,他什么也没穿,躺在黑色大床上,紧实的身体白皙细腻,天生没什么毛,那颜色粉白的东西被姐夫含在温热的口腔内,有力的吸吮,反复舔弄,快感一阵一阵涌上脑海。
他在姐夫嘴巴里越来越硬,被口水包裹着很舒服,“咕叽咕叽”的吞咽水声清晰地传来,没多久就在一个深喉中抖了一下,尽数交代了。
射精的快感还没消失,他急促地喘着气,突然大腿内侧一疼,“啊”地叫了一声。
闻玉书伸手抓起聂明朗的头发,对方从他腿间抬起了头,舔了舔唇角的精液。
他再一看自己那条腿,已经被咬出个牙印了。
“属狗的?咬我做什么?”
他语气不爽的问狗男人。
聂明朗就对他笑笑,凑过来去亲他:“错了,没忍住。”
男人把自己的裤子解开,释放出那根硕长给闻玉书摸摸,另一只手给他扩张。
闻玉书个子高,身材也好,胸肌上两个凸起的小乳头都是淡淡的粉色,聂明朗一边把手伸到下面给他扩张,一边含住一个乳头。
敏感点被含住的瞬间闻玉书抖了抖,不太适应,想让他起来,聂明朗就用牙齿轻轻咬着他的乳头磨了一下,过电一样的酥麻涌过全身,刚射过一次的性器湿淋淋地贴在白皙小腹上。
他呼吸急促地闷哼了一声,准备说的话也咽回去了,几根手指抽离了湿软的菊穴,聂明朗把自己硕大的阴茎抵在了那处,不紧不慢地挤压几下,一个用力,“噗嗤”捅进去了一大半。
“呃啊……”
紧致又漂亮的菊穴被狠狠撑开,被迫大张含着同性的鸡巴,粗长的棍子一顶一抽,蹂躏着每一寸被它撑开的柔嫩肠肉,青年行动不便,没办法反抗对方,只能躺在床上双腿大敞着,被姐夫顶的一晃一晃,平坦小腹凸起一个弧度。
聂明朗进去后就迫不及待开始抽动,含着那个乳头,他发现只要自己一吸吮,青年夹着他性器的肉壁就会反射性的缩紧,紧致的吸力让他爽得性器热硬,迅猛地往把自己往深处送。
里面被手指插的湿湿滑滑,大肉棒一次比一次深,挤压出“噗嗤”一声,破碎的透明肠液飞溅,泛红的肛口蠕动着紧紧咬住抽动的柱身,可见对方操干的力道多狠,叫人承受不住。
闻玉书身体晃的快要撞到床头,胸前一阵阵吸力,带来令他难受的酥麻。
火热的大棍子将他紧绷的小腹顶起一块,肚子里面被硬生生撑满,磨蹭起来的酸胀要命,他又爽又难受,一只手抓着聂明朗的头发:
“起……啊,好深,起来……”
聂明朗掀起眼皮,看着隐忍皱眉,止不住低喘的青年,对方躺在大床上,一头浅金色头发凌乱散着,像极了他一开始做春梦梦到他的那天。
如今春梦成真,梦里呻吟着抱住他,叫他姐夫的青年,正用后面那个洞容纳着他的大东西,被他的性器干的汁水淋漓,身体无力地颤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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