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坐在皇叔腿上被玩弄,叔侄俩不堪的结合(1/2)
掌心刚碰到一点温热的细腻肌肤,便察觉到坐在自己腿上的身体瞬间僵硬,手腕被一只没什么力量的手紧紧抓住,因为太过用力,抓着自己的手还在抖,声若蚊蝇的哀求。
“皇叔……不,不要。”
“不要?臣不能碰,那太监倒是可以以下犯上。”
闻鸣霄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腿上的人骤然没了动静,稍微用了点力,就让对方抓不住了,在龙袍底下的细腻身体上慢慢抚摸。
那粗糙燥热的手掌结结实实落在实处,闻玉书下意识打了个颤,面色发白,不知道皇叔为何知道的他和仇晗远之间的事,但如今当叔叔的,把手伸到他龙袍下漫不经心地摸着他的身子,如此罔顾礼法,他又羞又惧,声音带着一丝求饶的意思。
“皇叔是……是朕的亲叔叔。”
闻鸣霄淡定地“嗯”了一声,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侄子,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
他的侄子太多了,被他杀了的都数不清多少个,真动了心思又怎么会在意这层叔侄的身份,何况仇晗远能碰的了他,自己还不行么。
“好好看奏章,圣上。”
小皇帝按了一下他的手,又说了两句话,已经是极限,不大敢继续了,他浑身发抖,明明怕这个抚摸着自己的男人怕的厉害,又不得不按照他说的做,忍着羞耻拿起一本奏章,慢慢看了起来。
勒着腰身的玉革带被男人的手解开,明黄的龙袍下似有什么东西在动,小皇帝苍白的脸发红,紧紧抿着唇,那只手摸过他细瘦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在往上便是清瘦的胸膛,和微微凸起的乳头,摸得过分了些,他便颤抖着躲一下。
“躲什么?御膳房的膳食不和胃口?圣上怎么这么单薄。”
闻玉书身上龙袍渐乱,露出些许细白的肌肤,那只大手抚摸的这几日初尝情欲的少年浑身发烫,在他手下颤抖,隐忍着微乱的呼吸:
“朕在长身体,不怎么,长肉。”
身后传来男人一声轻笑。
“是矮了些。”
坐在他腿上,脚都碰不到地的闻玉书听着这一声笑,自尊心被捅了一刀,心中忿忿不满他才十六,还能长呢,这万恶的古代。表面不舒服的动了一下身子,期期艾艾:
“皇叔你……你别摸……啊!”
他话还未说完,那只带着薄茧的手掌就滑过了胸膛,乳头上一阵酥麻流过四肢。
这具身体叫大太监用玉势好好调教了七日,就等着品尝呢,没想到便宜了摄政王,闻玉书身子一下便软了,原本只坐在对方腿上一点,如今只能软塌塌地靠着他胸膛,颤抖着呼吸着。
“读一读奏章上说了些什么?”
男人按着他往怀中揽了揽,让他更贴近自己一些,低磁的声音不紧不慢,在头上响起。
奏章已是内阁的大臣们处理好,贴了票拟的,司礼监的批红也在上面,就差掌印太监仇晗远盖章,便能实施了,送到御书房,是让皇上看看有什么不妥之处,当然,如今这是摄政王的活儿。
大手还在漫不经心地摸过他胸膛的敏感处,带着电流游走在皮肉上,闻玉书靠在他怀中被摸的浑身泛红,喉咙溢出几声细小又难耐的呻吟,在皇叔一只手的抚弄下,磕磕绊绊地读。
这位大臣的奏章咬文嚼字,洋洋洒洒写了一万字,实在太过生涩难懂,他读的晕头转向。
闻鸣霄的手已经伸到他亵裤里了,闻玉书大腿夹住他往下的手,靠在他怀中呜呜咽咽的:
“皇叔,朕,朕不知道这位大臣什么意思,你别,你别摸朕了。”
“北方雪灾,朝廷派出去赈灾的粮食有人贪墨,不足以让灾民饱腹,请上彻查。这道奏章内,一万字里有九千五百字是在骂那贪墨之人。”
闻鸣霄一边慢慢为他解惑,一边顺势摩挲着闻玉书夹着他手的,大腿内侧的嫩滑肌肤。
他从上一路摸到了下面,小皇帝即使再惧怕他,也被他给摸出了反应,粉嫩的阳具将亵裤顶起来一块,弄湿了顶端处的明黄布料,身上也多了些温温热热的淫香,闻着人浑身发热。
又软又香的少年抱在怀中,连害怕的抖动都能引起人的欲望。
“朕,朕知道了,皇叔,哈啊……朕该去国师哪了。”
“不急。”
闻鸣霄将小皇帝转过来,让他跨在自己腿上,亵裤拽下去一半,揉弄了一把雪白的臀,两根手指在中间湿漉漉的穴口里面摸了摸,捏住了一个玉做的东西,闻鸣霄轻眯了一下眸,果然。
“圣上准备含着这东西去见国师?这可是大不敬。”
闻玉书面对面坐在他腿上,羞耻的浑身都红透了,也不知究竟是因为被皇叔发现了太监塞进去的东西,还是因为自己那处正湿哒哒地含着皇叔的手指,一边颤,一边哭,可怜极了。
“不,不敢了,皇叔饶了,饶了我吧。”
小皇帝还在长身体,身形单薄些,跨坐在摄政王的腿上,瞧上去便比男人小了整整一圈,身上明黄色的龙袍凌乱,寝衣带子松了,大片雪白肌肤露出来,裤子还被脱下去了一小半,摄政王的手放在他身后,抽动着那根玉势。
粗长的玉势表面裹满了滑腻的液体,不太好掌控,抽出被最深处缴紧的那一段,波地一声,层层叠叠就开始蠕动想把这坚硬推挤出去,小皇帝身体发抖,求饶的喊着一声又一声“皇叔”。
他没让闻鸣霄良心发现,却喊出了男人一身火气。
他抽出那根粗长的玉势,放在堆着一堆奏章的桌案上,湿淋淋的在桌案上流了一滩液体。
这东西一抽出去闻玉书骨头就软了,潮红的侧脸贴在闻鸣霄胸膛喘息,屁股忽然被一手抓住,滚热的棍子抵上来,到湿软的穴口。
小皇帝一下慌了,哽咽着哀求:“不要,皇叔……不要,呜呜呜你……你是我亲皇叔。”
闻鸣霄低笑一声:“圣上,臣不缺侄子。”
“先皇还是臣的亲兄长。”他漫不经心地抓揉小皇帝的臀,低喃:“最后不还是一样被臣杀了么。”
闻玉书适当害怕地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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