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自己扩张塞卵入X、捆绑攻发疯粗暴、卵变多撑鼓小腹(2/2)
“弄疼了吗……动作轻点,扩那里耐心点……”
听到这声痛呼,江夜北脸上浮现出几分理智的回笼,挣扎着想要抱住他,可是手被绑的很紧,整个人都被绑在床头动弹不得,军装皱皱巴巴地挂在他身上,衬衫扣子被崩开了几颗,露出一大片小麦色的精壮胸膛,底下曼陀罗花盛放着,把肌肤衬托得美丽又残酷。
他被精神值和幻觉折磨得剥离的面容上浮现出几分心疼,即使在这种时候也不想伤害他,本能在抗拒被捆绑束缚,仅剩的理智却在庆幸季归期动作及时制止了他。
“没事,不疼。”
季归期伸手,轻轻拍了拍大狗的脑袋,手指在穴中捅弄出了滋滋的水声,把紧紧闭合的宫口扩张得湿软开合,拿起那枚卵,缓慢往自己的穴口塞。
卵虽然硕大滚圆,却很柔软,表面光滑透亮,鲜红色看起来诡异又神秘,季归期拿着卵在腿心湿透的花唇上蹭了蹭,直到上满沾满黏腻的淫水,整个裹了一层亮晶晶的蜜液作为润滑,这才往穴道里塞。
“唔……哈啊……呜……”
那枚卵进入的时候,腹中那团鬼气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在子宫中流窜,冰冷的小腹被没有实形的鬼气撑得愈发鼓胀,整个经脉中冷气流窜,他咬着唇,呻吟声中带上了哭腔,一边抚摸自己鼓起的柔软的肚皮,一边用手指推搡着里面那枚卵往更深处走。
敏感的肉壁被一一碾压剐蹭过去,卵逐渐往更深处走,季归期浑身都在颤抖,在死对头身上几乎坐不住,对方也停止了挣扎,伴随着急促又粗重的喘息声,胸膛不断剧烈起伏着,似乎是强忍着痛苦压抑精神值降低造成的幻觉。
“啊……呜啊……”
硕大滚圆的卵抵到了宫口,阻力猛然变大,软嘟嘟的小口只张开了一点,这枚卵对那里来说太大了,季归期被撑满得浑身发软,只觉得自己下身都要被撑开拉扯到了极致,子宫里盘踞的诅咒似乎非常不满意,抗拒着卵的进入。
“归期……慢点……你那里很窄的……”
江夜北看不见他,只是知道季归期坐在自己腿上,仰起头用暗淡无光的双眼注视着他,周围的眼白浸透着触目惊心的红,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他。
这种无形的注视让季归期脸颊发烫,明明知道对方看不见,这种感觉却像是自己敞着双腿完全袒露在对方面前,还不知廉耻地拿着一枚卵往濡湿的穴腔里塞。
“啊……好撑……”
季归期扬起头,一只手撑在男人精瘦有力的小腹上,另一只手探在穴里,纤细的腰肢轻轻扭起,臀部高高翘着,一边呻吟一边往穴里塞卵,湿软淫浪的宫口终于张开了一线,他大张着嘴,喉中吐出甜腻滚烫的吐息,那枚卵终于冲破前方重重阻力,破开宫口滑落在了宫腔里。
里面盘旋的鬼气游动了几下,被塞进去的那枚卵给逼退到了角落,季归期鼓起的小腹逐渐回缩,恢复了一开始的平坦,拳头大小的子宫里含着一枚滚圆光滑的卵,腹中冷气在角落盘旋,身体的寒意终于褪去了不少。
江夜北又开始挣扎起来了,他被铐在床头,双手双脚都束缚在一起,动作幅度受限,随着挣扎挺动起有力的腰胯,直把身上的美人颠簸得浑身颤抖捂着肚子趴伏在了他的胸膛上。
精神值仅剩个位数,处于混沌中、失去理智蛮不讲理的鬼王一口咬在了美人瘦削白皙的肩头,单薄的肩胛骨瞬间颤抖起来,腰身剧烈抖动,两瓣臀肉吃痛而夹紧。
“狗混蛋!你是狗吗!松开!”
季归期捶打起江夜北的胸口来,被咬得浑身颤抖,疼痛让火热的情欲愈发难耐,腹中才进驻的卵渴求着精液的灌满,它跟诅咒抗衡的力量还不够。
“你是我的老婆……只能怀我的孩子……既然已经塞了卵,那就给你打种直到怀上为止……”
江夜北的神色狰狞又森冷,锁链和手铐挣扎的声音很响,金属互相碰撞,失控的长甲刺破床单,黑沉沉的眸中雾气浓稠堕落仿若深渊,眼前幻象,耳中鬼怪嘶吼,理智和混沌互相拉扯,语言也逐渐混乱起来。
季归期:……还要怎么怀,卵都给你怀了还想要孩子,脸怎么那么大呢。
季归期看着这挣扎的力道,拿出自己不会用的那根长绳,干脆把人一圈圈捆了起来。
绳艺他不会,但是怎么把人捆起来越挣扎越紧他还是会的。
江夜北被裹了个动弹不得,只剩下腰腹还能扭动,红绳勒在鼓起的胸肌上,绑的很紧,随着挣扎勒出一道道红痕,修长的双腿被完全捆住,皱皱巴巴的军裤陷在红绳里,军靴脚踝处被脚铐紧紧铐住,这回想动也没办法了。
“放开我……不听话的老婆……要被狠狠教训……”
失去神智乱咬人的大狗龇牙咧嘴地冲他怒吼,不甘示弱地挣扎扭动,森森白牙露出来,喉中发出古怪的嘶吼声,瞳孔漆黑如墨更是衬得全是红色的眼白可怖渗人。
季归期不仅不害怕,反而嗤笑了一声,伸手摸了摸死对头冰凉的脸颊,紧了紧束起的长发,满意地听到了一声带着痛苦和欲望的闷哼。
“谁是你老婆,胡说八道,乖乖给我躺着。”
一句话刺激得鬼王愈发欲火中烧,脸上几乎没有什么残存的神智,挣扎得更响了腰腹剧烈挺动,颠簸得身上的美人差点摔下来。
“就是老婆,只能怀我的崽子……”
江夜北喉中发出低沉的嘶吼声,眼前幻觉重重,耳中似乎只有厉鬼嘶吼的耳鸣声。
季归期敞开双腿跨坐在男人身上,握住那根在手中撸动了几下,两根玉白纤细的手指拉扯开穴口的软肉,露出不断收缩滴着水的花穴,扶着硬涨粗长的性器对准湿软艳红的小口,微微含吮进去小半个龟头,然后努力撑着江夜北的小腹,控制身体缓慢往下坐。
“唔……哈啊……怎么这么大……好烫……”
季归期呜咽了一声,穴口被撑得生疼,周围的软肉绷到发白,两片鼓胀的花唇被挤压拉扯到旁边,粘稠的淫液从上面滴落下来,上面狰狞连绵的青筋剐蹭着敏感的穴口不堪重负。
那根上面的纹身烫得他心慌,整个下身好像填满了一根烧红的烙铁进去,哪怕含吮多少次,这具身体都在这种温度和侵占下颤抖臣服。
骑乘的姿势,不完全坐下去就得靠他自己悬空,死对头这根又粗又长,他犹犹豫豫试探了好久,才敢让粗大的龟头抵在宫口,狠了狠心,屁股往下一沉,狠狠坐了下去。
“啊——”
季归期被这一下折腾得浑身发软,龟头抵到了子宫里那枚卵处,内壁被挤压得发疼,那个器官就只有一点空间,现在还含进去了圆润硕大的龟头,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小腹肚子都被顶起来了一块。
性器被湿热的穴含了进去,那一瞬间仿佛是一种宿命感的结合,江夜北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理智在混乱的洪流里随波逐流,兽性和掠夺的本能驱使着他狠命挺动腰胯操弄身上的美人,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执着的意识。
给老婆灌精打种,把老婆操到怀孕,让他抱着肚子在自己身上呻吟浪叫,让他怀自己的孩子!
季归期本来还想自己动一动,结果骑跨在男人身上,连坐稳的力气都没有,猛烈的颠簸和操干大开大合,宫腔内软肉几乎都快被捣成了贴服在粗大狰狞龟头上的小肉套,他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绵软的身体,只会徒劳地伏在男人胸膛上,承受着一下又一下深入宫腔的顶撞。
“啊……唔……混蛋……你轻点儿……”
季归期被他顶得两眼发白,几乎要背过气去,没怎么体验过这种粗暴猛烈的性事,幸亏提前把人捆了起来,不然他今天可能要被按着操死在床上。
“不行……要让老婆怀我的孩子……”
江夜北抱着他不间断地顶撞,良好健壮的腰力就跟炮机打桩一样,把他颠簸操干得几乎昏厥,抵着宫腔不断灌满精液,黑沉沉的眼睛里是病态的占有欲和疯狂的侵占渴求。
“老婆这次怀上我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