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贺文】现实纯甜一发完、含一点大美人故意撩拨放置北哥(2/2)
江夜北挑了挑眉,不肯松手,反而抓着季归期一只手径直往自己兜里送,一起揣在了怀里。
季归期看着周围三三两两的学生,只觉得自己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好兄弟一起揣个兜怎么了,有问题吗?”
季归期:……江夜北,你别太荒谬。
“好兄弟是吧,今晚别上我床了。”
听见这句极度不负责任的话,季归期气得用力抽手就想甩开他,这离谱的男人,嘴上从来没句好话是不是,昨晚是谁他妈半夜抱着自己蹭的,还要不要脸了!
“诶,别别别,我错了,我的意思是,别人看见我们可以用这个借口找补,咱俩私下里自然是……”
江夜北连忙握紧季归期的手,干脆十指相扣揣在了自己兜里,轻轻歪了歪头,唇角牵起几分柔软的笑意。
“情侣。”
说着,还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季归期的手背,把这只手握得更紧了些,好像生怕这只手的主人一气之下挣脱。
他多冤枉啊,季大美人对外不乐意展示他俩关系,对内也不乐意承认他俩是情侣,听见这声好兄弟还要生气,咋这么难哄呢。
果然,季归期红了脸,没有继续挣脱,默不作声地一起走。
身边天黑得早,加上又是冬至,下午五点多钟申城就已经进入了霓虹流转的夜生活,江夜北牵着他的手放在兜里,不一会儿就感觉这只手的温度逐渐回暖,掌心细滑柔软的触感一点点升温,跟他并肩走在一起的人一直在沉默。
他没忍住,觑着眼斜睨了一下季归期的神色,只看得见他眸中光影交映,纤长的睫羽浓如密扇,路灯柔和暖黄的灯光打在他冶艳光洁的脸上,隔着细密碎雪化成的雨帘,像是披了一层朦胧的雾。
微抿的薄唇,高挺的鼻梁,肩头垂落的长发微微上翘的发尾,腰带勾勒出的纤瘦腰身,每一处都惹得他想凑近去一亲芳泽。
可惜了,他又不能大街上就抱着人不管不顾地亲一口,叫人看见确实太拂季大美人面子,再者季归期准会生气。
察觉到江夜北在看他,季归期也只是由着他看,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直到快到家了,才微微偏过头,唇瓣轻轻上下碰了碰:“……谁说咱俩是情侣……”
“那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现在江夜北没有顾忌了,往前凑了凑,往他颈侧呵了一口热气,故意问道。
季归期哑言,看着这双促狭的眼睛,隐约能察觉到对方也在期待什么,那个瞬间,一句死对头悬在唇间辗转流泻了好几次,最后还是没忍心说出口,心中轻叹了一口气,迈开大步直接往前走。
江夜北被他拽了一下,只能撑着伞一起走,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答案,但是往后日子还长着呢,他俩也不差这一天两天。
“暧昧关系。”
进了电梯,季归期吐出来四个字,说完就面无表情地抿着唇,却不自然地微微偏过头,连带着耳朵尖也一起红了。
江夜北一脸震惊地转过头看他,差点被自己猛吸的一口冷气给呛到。
卧槽,真的吗,这话能从季归期嘴里说出来,他怎么就这么不敢相信呢?
能把暧昧关系这种不清不楚的拉扯直说出口,季归期确实挺敢作敢当的哈。
至少没说是朋友或者是死对头之类的关系,不然他白追求这么久了,季大美人不是捂不热的石头就行。
季归期犹豫了很久,最后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耳根发烫,气氛突然就凝滞而焦灼起来,江夜北猛地一下把他抵在了墙上,掌心扣住后脑勺,火热又急切的吻从颈侧气势汹汹地压覆下来,潮湿的吻落在额间、眼角、脸颊,最后又被噙住唇瓣深深吸吮亲吻,唇舌交缠之间,胸腔内的空气仿佛都要被对方掠夺殆尽一般。
季归期仰起头来,熟练地回应了这个亲吻,姣好的眉眼轻轻眯起,热意和情欲在逐渐升温。
意乱情迷的一个拥吻,粗重的鼻息在电梯狭窄又幽闭的空间内回荡,察觉到吻有进一步加深的趋势,他嘤咛了一声,推了推面前的胸膛,想要拒绝。
门口突然叮地响了一声,季归期浑身汗毛都快竖起来了,吓得身子一抖,连忙站直身体,挣脱了凑上来不断亲吻舔吮的唇。
死对头疯了吗,这里可是电梯,人来人往的,他这架势简直就像恨不得立马把自己按倒在地上。
江夜北理智的弦差点就断了,被季归期推了推,这才站直身体,轻喘了一口气,侧头瞧了一眼大美人满面的红霞和被吸吮得艳红的唇,唇角微微牵起,无声地笑了一下,跟没事人一样站在了他旁边,低头看着走进来的人拉着一条浑身雪白绒毛柔软的萨摩耶进来。
也是这栋楼的住户,他俩经常看到她带着萨摩耶在小区里和周边遛狗,碰到时一般会打个招呼。
季归期脸颊一片潮红,又不想被别人看到,干脆弯下身子,轻轻摸了摸萨摩耶毛茸茸的脑袋,这只大狗就往他怀里蹭,尾巴摇得格外欢,惹得它主人都笑称她家狗子胳膊肘往外拐,看见美人就走不动路。
季归期在俯身摸大狗时状若无意般跟来人打了个招呼,等到电梯楼层一到,就立刻匆匆忙忙告别,拉着死对头往家门口走,步履带风,似乎还氤氲着几分薄怒。
狗混蛋,居然电梯里撩拨他,差点就要脸都丢在外面了。
“唔……江夜北你这狗混蛋……”
季归期才进了门脱了外套,就被死对头直接托着屁股抱在了怀里,长腿一迈直接往卧室走,这人高大的身体完全压了上来,毫不犹豫地按着就亲,腰身也被抓在掌心,火热的唇舌急切地撬开他的牙关往里顶。
激烈又攻城略池般的气势,牙床都被舔得发麻,舌头被缠住深深吸吮,季归期只觉得舌根都要被吸疼了,他甚至咽不下去口中的津液,亲吻的啧啧水声就没停过,死对头压着人亲的时候是真的没个节制,床上狗得要命。
“放开……亲够了吗……”
季归期被他亲得气都快喘不过来,他不明白这狗逼怎么就对这事儿这么热衷,好像要把之前欠的都给一股脑补回来一样。
“不放,这怎么能够。”
江夜北在接吻的间隙,松开看了季归期一眼,极富有侵略野性的目光沉沉锁定了他,又想继续压下来亲。
鼻尖相抵时火热的吐息喷洒在面门,有一瞬间季归期甚至觉得自己被强硬压着操一顿都有可能。
但是至少现在不行。
季归期咬了咬牙,手肘往后一撑,抓住江夜北的手腕一带,膝盖曲起借力,用力把人直接掀翻了过去,冷哼了一声,长腿一迈跨坐在了他腰间。
他俯下身,掌心按在死对头胸膛上,低着头看他,双腿用力夹住精瘦有力的腰肢,按着肩膀不让起来。
“干嘛,你疯了吗,想强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