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好友的男友醉酒错认,大强制贯穿内S,爽到迎合疯狂激情!(1/2)
“傅哥,到了。”
车辆稳稳停在路边,驾驶座的司机轻声出言提醒,原本他今晚应该送傅言祁回西城那套别墅,可临到开车前,男人却又改口成了这个地址。
透过玻璃车窗看去,外面是再寻常不过的小区,虽然位处于市中心,但比起西城的地价来说仍是天差地别,似乎没什么值得对方大晚上都要特意来一趟的地方。
尽管心里疑惑,司机也知道这不是自己能过问的事,于是谨慎地收回目光,看了眼车内后视镜,又重新提醒了一遍。
傅言祁靠在后座,闻言懒懒地掀下眼皮,深黑的眸中带着明显的醉意,似是感到不太舒服,他抬手扯了扯领带,修长的指节划过领口,又顺带解了两颗衬衣扣子。
司机下车替他拉开车门,静候着站在一旁,见男人摇摇晃晃地从车上下来,走路都有些不稳,遂几步上前扶住对方,问道:“傅哥,要我送您进去吗?”
微凉的夜风扑面而来,吹散了周身浓郁的酒气,傅言祁神色稍缓,沉声说了句不用,然后抬腿只身往小区里走,轻车熟路得像回自己家。
不过这样说倒也没差,自从和司悄交往以来,男人晚上基本都睡在他这边,一个月当中反而只有寥寥几次会回西城,鉴于两者间的舒适程度,他也曾开口让男友搬到自己那里去住,可对方相当不愿意,自尊心端得比谁都高,没办法只能作罢。
前段时间因两人冷战,许久没有联系,这才一直在西城住了下来,而今天这个司机又刚入职,自然对此毫不知情。
此时已近凌晨两点,夜幕下的高楼静谧无声,傅言祁沿着道路往前,酒意上头的冲动渐渐消散了些。
他跟司悄在一起三年,期间产生过大大小小的矛盾,但从没有一次闹成现在这样,想到两人之前吵架时的剑拔弩张,男人紧拢着眉,烦闷地啧了一声,顿觉万分头疼。
如果不是喝了酒,按照他的性格,绝对不会先服软似的跑来这里,在这点上,他向来如此。
但好就好在,他也并非是个拘泥、计较的人,既然都到了楼下,断没有再折回去的道理,不就是先示个弱吗?那有什么,恋爱又不是商界博弈,没必要搞得你死我活。
想通这点,傅言祁微一挑眉,几步拐进熟悉的单元楼,等待电梯上升的过程中,他还抽空发了条消息给下属,让对方准备几样礼物午后送过来,至于为什么这么晚,那当然是他打算待会儿多跟男友缠绵一下,这段时间一直憋着,男人早就忍到不行了,如今只想痛快地发泄出来。
于是当傅言祁推门进屋后,连卧室的灯都没开,第一件事便是去抱睡在床上的人,借着灰蒙的光线,依稀能分辨出“司悄”侧躺的身影,男人一边靠近过去,一边将西装外套随手脱下,而后俯身压到男友身上,鼻间深深嗅着他颈侧的香味,呼吸粗重灼热。
“嗯...”男人的举动让身下的人发出一声轻哼,被迫从熟睡中转醒,睁开的眼底还透着丝丝迷茫,要是这时打开灯的话,傅言祁就会发现,面前的人并不是自己的男友,而是一个长相极其漂亮的陌生人,对方被他强势地搂在怀里,做着情侣间才有的亲密接触,并且尺度越来越过火。
只见男人干燥的嘴唇顺着脖颈一路往上,密密地亲吻着光滑的肌肤,同时手也不安分地隔着衣物抓揉起对方胸前柔软的奶子,宽心的掌心时而收紧,时而打圈磨动,花样百出地玩弄着那两团丰满嫩弹的雪白骚肉。
“啊!”不常触碰的敏感部位被这么一揉捏,酥麻快感顿时如浪潮般流窜开来,强烈刺激着每一根大脑神经,席清就算再没睡醒,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还觉得自己是身在梦中,他惊愕地瞪大眼睛,伸手去推男人压上来的结实胸膛,后知后觉地低低叫着:“...啊...你、你是谁?...不要...不要...别...唔!...”
抗拒间胸前的肥奶子被抓得更狠,连乳根都被对方握在掌间肆意搓弄,席清下意识颤着身体,只觉这一切都发生得猝不及防,让人毫无防备。
原本他今晚没打算在小悄家里留宿,但对方极力挽留,加上他自己也有些意犹未尽,所以两人又互换公狗做了几次,结束后看时间太晚,他便直接和威廉睡在了主卧,哪里料到半夜会被人入室猥亵。
看着融于黑夜里近在咫尺的轮廓,席清第一反应这个人是小偷,可闻着四周浓浓的酒味,又觉得不尽然,更像是个走错门的醉鬼。而且,在整个过程当中,小悄养的那条公狗都没有做出任何攻击的行为,仅仅只是吠叫了几声。
作为非常了解犬类习性的训导员,他很明白那叫声代表的意味,是一种见到熟人才会有的示好。
...熟人...那会是谁?
身上的抚摸和亲吻还在继续,敏感的乳头在陌生男人的挑逗下止不住战栗,很快胀得饱满通红,席清咬着嘴唇,拼命遏制着喉咙口的呻吟,恍惚中想起,小悄曾透露过他有一个感情很好的男朋友,两人已经见了父母,极有可能在明年结婚。
尽管感到有些难以置信,但各种细节似乎都指向了这个答案,而像是为了印证他的想法,男人色情地舔了下他的耳垂,然后凑近耳廓,声音低沉,直白地阐述道:“奶子好像变大了,摸起来好软,趁我不在的时候自己揉过?”
真...真的是小悄的男朋友...
陡然意识到身上这个男人的身份,席清的脸轰地一下爆红,面颊滚烫得几乎要烧起来。这实在太越界了...在小悄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不说,自己还被对方狎昵地玩着奶子,呼吸交错间尽是欲望的吐露,仿佛下一秒就会真的擦枪走火。
席清心中砰砰直跳,知道不能再进行下去了,偏头躲避的同时,手上推拒的力道也倏然加重,可男人却不愿停手,竟然下流地拨弄起他肿硬的奶头,鼻间的喘息愈发急促,“今天怎么骚成这样?奶头涨得都快流奶了。”
粉嫩的肉豆被几根手指揉来揉去,每每摩擦到脆弱的乳孔内侧,便有酥酥麻麻的感觉往外蔓延,席清猝不及防地呜咽出声,整个人又羞又恼,慌乱地解释着:“嗯...停...不要...你认错唔!...”
没来得及说完的话消弭在相接的唇齿间,男人粗暴地吻住席清,用力吮吸着那两瓣柔软的嘴唇,一旦察觉到他想开口,就会故意伸舌头去逗弄里面瑟缩的舌尖,两条肉舌滑溜溜地触碰在一起,摩挲出更滚烫的温度。
啧啧的水声顿时黏腻地响成一片,口腔内的津液不断被勾缠、搅弄,湿濡得一塌糊涂,傅言祁热热地吻着身下的“男友”,有意制止他嘴里拒绝的话。
开什么玩笑,到这份上了怎么能停,这不是要命吗?况且他今晚过来本就是存着那种心思。
喝醉的男人根本没听出音色的细微差异,只是觉得自己都服软了,司悄还一个劲儿地拿乔,英俊的脸上充满了愠怒,不由分说地加深了这个吻,手上更是抓着对方的衣领,朝两边用力一扯:
“嗤拉——”,单薄的布料和扣子承受不住地齐齐绷坏。
应着衣物撕裂的声音,两只浑圆饱满的骚奶直接从底下弹跳了出来,赤裸裸地挺翘在空气当中,整团奶肉不停打着圈悠悠晃动,肉感十足地昭示着自己的丰满和弹性。
上端的乳头也小幅度地一抖一抖着,动情软颤得厉害,连中心的奶孔都微微开绽,露出一道细细的窄缝,颜色淫荡得像是人妻孕后涨奶时的模样。
“唔唔!...呜!...”胸前蓦地一凉,裸露的感受非常清晰,席清眼眶泛红,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只觉在男人面前袒胸露乳远比之前被玩奶子还要来得羞耻,见几番挣扎无果后,他又将抵在对方身前的双手收了回来,交叉着捂在自己淫软的奶肉上方。
似乎是被他扞卫贞洁般的举动取悦,傅言祁从喉咙深处发出几不可查的轻笑,边忘我地含着“小处女”的舌头吮吸,边伸手捉住他伶仃的腕骨,轻松举过头顶,单掌将其并在一起牢牢钳住。那瞬间男人感觉出身下的人在更加奋力地挣动,但也没太在意,另一只手毫无阻隔地揉弄上那片圆滚滚的酥胸。
嘶,太嫩了,太骚了,还在随着呼吸阵阵起伏颤动...掌心下的肌肤简直没有一处不叫男人心热,他喟叹一声,大手狠狠罩着肥嫩的软肉反复捏揉,时不时掐一掐骚货充血的奶头,把鼓胀的肉团揉得不断变换形状。
“...嗯哦!...嗯...”呻吟混杂着口水从嘴边溢出,继而又让男人舔了个干干净净,席清呼吸凌乱,脸色越来越红,反抗的动作渐渐缓了下来。
这回没有隔着任何东西,胸部上传来的触感异常鲜明,手掌粗糙的纹路一擦过皮肤就酥痒无比,更别提那颗娇嫩的骚豆还被对方又掐又抠,实在是快慰到了极点。
他知道这样的反应很可耻,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在男性成熟荷尔蒙的包围下,所有的理智纷纷荡然无存,等回过神来他已经迎合起了嘴里那根舌头,和小悄的男友吻得难舍难分,到最后几乎是软着身体任由男人索取了。
两人黏黏糊糊地亲了好一会儿,傅言祁不是没发现男友今晚的生涩,可他以为是情趣,所以并未起太多疑心,相反还因为对方那没什么经验的表现,而被勾得难以自持,内心一阵躁动,想要再尽兴再激烈一点!
重重地在口腔里搅弄了一番,男人放开身下气喘吁吁的人,转而低下头去,张嘴含住挺翘丰满的乳尖,两腮凹陷着,像吃奶似的咂咂嘬吸起来,用的力道一下比一下凶狠。
“噢!噢!不要...嗯呃!...”缠绵的舌吻刚刚结束,双性骚货满眼春情,呼吸都没来得及平复,立马就又让更强烈汹涌的快感击中——
他敏感的乳头完全落进了男人温热的口腔,前所未有地被这样含着吮着百般蹂躏,那根滑腻的舌头不断抵在奶尖儿上推舔打转,高频率弹着小小的乳孔,卷动出噗嗤、噗嗤的下流淫响。
包括受到冷落的另一粒骚豆,也被男人的手紧紧捏着刮擦揉搓,爱抚出双重的刺激感受,席清爽得整个身体都在抖,两边脚趾一次次蜷紧又松开,无所适从地承受着对方给予自己的一切。
唔唔...要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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