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一下武松胯下根()(2/2)
蔡鲲才不理他,朝武松笑道:“武松!你等着,我这就把你赢回来!你是我的了!”两腿一夹马肚子,快快奔向场中。
旁人见了不由窃笑,朝武松投去怜悯的目光,武松恍若未闻,像跟桩子杵着,一动不动。
“诶瞧见没?又看上个汉子要抢回去,啧!”
“可不是,你说蔡鲲成日寻恁个壮汉,也不怕把他那处玩烂?”
“你懂甚么?有太师撑着,谁敢弄他啊?就是这个人……有点能耐,是条汉子。”
窃窃私语的两人下意识往旁边让了让,想离武松远一点,刚才他那股子狠劲,何止蔡鲲看着吓住了,便是旁人看了也怕。
武松依旧无言,那两个自觉没趣,把目光投向场上。
武松不是没听到他们的话,而是想着西门庆的事,他今日怎的也得寻个时间去看他一看,最好能说服西门庆来安王府投名,至于蔡太师那处,便罢了。
场上,果然不出所料,蔡鲲所带人马根本不是赵昱那队的对手,一脸被对方入了三球,板上钉钉要输了。
武松想得出声,半垂着脑袋,耳朵微动,一缕劲风朝他面门射来,猛地抬手抓住冲来的马球,一抬头,场上之人俱看着他。
武松的目光恰好与赵昱对上,对方眸色深深,武松笑笑,顺手往场上一丢:“蔡相公,接住了!”
“噢噢噢噢!!!!”
蔡鲲那队人马得了球,高声嚷起来,一齐摆开架势要往前冲。
赵昱见武松把马球给了对方,不怒反笑,无声动了动嘴,调转马头冲出去。
做得很好。
武松看清楚了赵昱的话,即便最后蔡鲲输了,凭着他刚刚扔球的态度,也会令蔡鲲以为他有意跟随,只要蔡鲲有心,定会想着法讨要他的。
论算计阴谋人心,安王赵昱当仁不让。
武松已经不想去想当初救了赵昱有没有被对方算计的成分,不管哪种结果,已是眼下的局面,谁也没法改变。
香燃尽,安王赵昱连赢三局,众人欢呼叫唤,激动得比自个儿赢了还高兴。
至于蔡鲲败北,却不见他丧气,反而乐呵呵走到武松跟前,看了又看,只不说话。
此时武松觉得自己像个被估价的玩意儿,供他欣赏罢了,也不好生气,牵过赵昱的马,该怎样还怎样。
日近午,场上不少人家三三两两散了,蔡鲲有心想和武松说道说道,寻个由头要请安王吃饭。
赵昱本就想吊着他,哪里就应了他,只说改日再会就走了,把蔡鲲晾在那处抓耳挠腮,眼睁睁看着武松离开而不得。
路上,武松寻了话头找西门庆,也没避着赵昱,只说晚间定回来。
赵昱吃口茶,意味深长道:“随你何时回来,若不回来,怕是你院里那对双生子要急了?哈哈!我今夜且不要你伺候,随你们怎的耍。”
“我只一句,”赵昱话音冷了几分,“你若说不了他,那就莫怪我下手无情。”
武松深深叩首,目送车驾远去,转而来到西门庆落脚处。
今日西门庆领着来保往蔡府去,留下玳安儿看门,包袱礼盒都在,少不得要人看管。
玳安一见武松来,忙请进屋,两下说明缘由,武松也不要他伺候,只喝杯茶水,便在榻上歇息,等了好半日不见回来,竟迷迷糊糊睡过去。
武松半睡半醒,偶然听见有人开门点上烛火,复又出去,身子一沉,似被人压住。
睁开眼一瞧,胸口上趴着个硕大的脑袋,一股子酒气冲鼻而来,是东京八仙楼名酒仙醪。
武松有幸吃过一回,是以记得。
“你回了?”武松翻身将西门庆安置在床上,手一碰他,衣裳就落了,不由低头一瞧。
这厮竟恁个快解他衣裳要干?
武松不打算与醉鬼理论,扯开薄被就与他盖上,西门庆才不乐意,一脚踢开,手脚并用搂在武松上身,面颊通红,耳热脑涨,亲着武松的嘴儿直笑。
“我高兴,高兴!”西门庆哈哈大笑,附耳与武松道:“你不知道,我今日跪拜太师,你说怎的?他见我虔诚疏朗,不过几句话就与了我一张空贴,留了官,只把我名一写,我就是有官职在身的!”
“你说恁个好事!凭他落我身上!二郎,我高兴!!你躺下,我要与你亲热……”醉了酒的西门庆力气实在大,翻身压在武松身上,不等他反应过来,已滑到他大腿上,扯开亵裤放出那根半软紫红的肉根,张嘴就吃下去。
“嘶……哦……”武松深深吸口气,扣住西门庆脑袋闭了闭眼,暗骂这厮不讲规矩,说来一面就来了。
不过,吃得忒舒服了,武松听他那番话,想问他写名儿没有,只是被西门庆一吸一舔,便是心里有十分心思,也丢到九霄云外了。
“喔……慢些四泉……嗯……”武松挺了挺腰,捧着西门庆脑袋捅了捅,原还半软的肉根转眼就硬挺直立,堪堪塞满西门庆的嘴儿。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