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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栖予打开门，石知律当即愣住，估计她也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遇到章栖予：“是你？”

确认了真的是石知律以后，章栖予除了觉得觉得石知律很有前途的自己很可笑之外，更多的是生气。

她让出了路，和石知律各坐在沙发的两头，而茶几上摆着那张讽刺的小卡片。

“你看上去没怎么变？”毕竟有七年没有见面了，久别重逢总要有人打破沉默，最后是石知律先开了口。

“你倒是变了不少，我真的万万没想到。”明明已经分手那么久，章栖予还是耿耿于怀，初恋这种东西，就算结束地并不怎么温馨和平，但是总会在内心最柔软的角落留一个位置给她。

更何况章栖予自认是重情之人。

“我们别把时间浪费在聊天上了，毕竟你是按钟点收费的。”看着面前的石知律，章栖予多少觉得当年的自己多可笑，她起身主动靠过去，把石知律按在沙发上，解开了她的扣子，石知律的胸以前没有这么大，不知道这些年被多少人揉过了才发育地这么好，粉里透着红，劣质的内衣只能包裹住三四分，她甚至没有耐心绕去背后解双排扣子，狠狠往下一拉，肉球整个地弹出，白花花地一片，章栖予抓住它，用指尖捏住顶端的红，她现在还记得石知律的乳首是敏感处，果然，经她的搓捏那一点很快地坚挺硬实起来，连着石知律的耳尖也跟着通红。

这是石知律害羞的表现，章栖予从前最爱她这个样子，现在却怎么看怎么觉得厌烦，她手上更用力，加快了速度，很快把石知律扒了个干净，埋在她身上耕耘，听她不知羞耻的呻吟。

“栖…栖予…疼！”起初石知律只尴尬地任由她，到了后面也渐渐投入，她的手指穿过章栖予的发丝，闻到她熟悉的洗发水味道，想起那段纯粹年少的时光，不由得配合起她来。

但是这种配合明显并不是章栖予想要的，在她把章栖予引导去了泛滥成灾双腿间时，章栖予毫不温柔地在她左边的大腿内侧的咬下，甚至留下一个很深的牙印。

“你倒是很会享受，我出钱，还要伺候你？”章栖予从她腿间起来，短短数十分钟，竟然就湿成这样，这个淫荡的女人，到底是谁把她调教地那么好，一想到这怒火就要把章栖予整个人吞噬掉，石知律就是这么有本事，从前起，就总是招蜂引蝶让她嫉妒地发狂。

石知律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扭捏了一阵，调整好情绪，凑近了章栖予，搂着她，整个人贴在她身上，可她还没吻上去，章栖予却很介意地把她推开，重新推倒在沙发上。

“栖予…”她又是这样柔弱地叫着她的名字，章栖予心情复杂，她像是发泄那般把石知律的胸揉成不同的形状，但是石知律再也没有喊过疼，甚至没皱过一下眉头，只是不复之前的欢愉，只是在忍受这件事早点完成任务一样。章栖予摸到她的下体，石知律便紧紧夹住，像是怕她做什么似的。

双腿间的摩擦让章栖予更为不耐，她毫无前戏干脆直接伸了中指进去。

“唔～”石知律发出一声闷哼，搂地她更紧了。

“都已经出来干这个了，还装什么装。”章栖予嘲讽地掰开她的腿，果然见小穴正把她那根细长的中指往里头吸着嗷嗷待哺。

“真贱。”章栖予心里情绪复杂地骂着她，但是受过的九年义务教育不允许她就这样骂出声，只能从行动上发泄，把她的腿分得更开，让那里完全暴露，同时摸到她的敏感点轻揉，只几下她便缴械投降，幽暗的洞穴再次扩充进两根手指，流下汨汨河流。

“我…我…不行了。”石知律羞耻地喊到。

“这么快就不行了？你的业务能力也太差了吧？”章栖予往里面顶了顶，石知律跟着她的节奏到达了云端。。。

章栖予的视线也随着动作的深入渐渐模糊起来，她看着身下石知律痉挛的身体和岁月洗去了青涩的高，潮脸，渐渐与记忆中那个逐渐清晰的的女孩子重叠在了一起。

她走的时候那么决绝，消失地彻彻底底，让章栖予怀疑过她是不是根本不够爱她，现在章栖予想明白了，石知律或许不是不够爱她，甚至可能根本都没有爱过她，毕竟石知律这种人连自己的身体都不会去爱惜，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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