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1/2)
某些特殊的原因,萧轻从来不参加徐行的生辰宴会。
往年还有莫祈帮忙打掩护,说临时派萧轻去哪做任务,实在回不来。
以前徐行还好糊弄,这两年是真不好骗。
莫祈问萧轻:“今年还不去吗?这小子跟我闹了三年了,今年我可打不过他了,别让我做这恶人了行不?”
萧轻:“那我去跟他说。”
其实没什么大事,只是这天正好是重瑟的祭日,萧轻想一个人待会儿。
徐行的生辰每年都很隆重,萧轻觉得也不缺自己这么个人。
今年不一样,大概是因为成年了。
但是萧轻拒绝不了那张过分像重瑟的脸。
于是他选择在徐行生辰的前几天跑路,连徐行问都来不及问他,人就不见了。
到徐行生辰当晚萧轻才偷摸回了自己的府邸。
他三年前就搬出萧府,在附近买了个小宅子,一个人住着舒心点。
萧轻放好洗澡水,刚解开腰带,就听见屋外有响动。
他叹了口气,把衣服又重新系好,出去给那个刚成年的小子开门。
徐行好像喝多了,一张脸有些红,玄衣墨发,一双紫眸仍是如宝石一般流光溢彩,只是此刻迷迷蒙蒙的,他站在门口一声不吭拍门,手上还握着缰绳,那赤红的马立在后面,见萧轻开了门,喷了个响鼻。
萧轻看着他。
徐行见萧轻来开门,一双紫眸定定地看他,很是委屈,他说:“今日我成年。”
萧轻闻着徐行身上那股酒气,不冷不热道:“我知道,我送你的礼物收到了吗?”
徐行从身上摸出一个透明的小珠子。委屈巴巴点头。
“收到就好,乖,回去睡觉。”萧轻哄他。
徐行不走,牵着马很委屈,他问:“我每年生日你都不来,是不是因为重瑟。”
萧轻一顿,“谁和你说的?”
“我猜的。”
徐行没办法催动沉浅里的幻象,只觉得萧轻送这个是来糊弄他的。
“……也不是。”萧轻道:“我只是想一个人待一会。”
“偏偏就是今天吗?偏偏就是每年的今天吗?”徐行整张脸憋得很红,他有些难过:“我在家里等你等到现在。”
“对不起。”萧轻抬起手,揉了揉已经比自己高的少年的脑袋。
他已经长到和重瑟当年一样高了,比他要结实一些,没有重瑟那像是要随时被一身灼热的流火之毒吞没的感觉,徐行更意气风发、更加精神。
他不脆弱,他无惧无畏,没有阴郁,眼底都是少年的光。
萧轻见过他白天骑马掠过天华城,当真是少年英姿勃发,鲜衣怒马,叫人挪不开眼。
“只是对不起吗?”徐行看着他,眼底的悲伤真切,“明年也会这样?后年也会?是吗?”
“……”
萧轻回答不上来。
徐行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酒气忽然涌上来,他哇的一下忽然吐了。
吐在萧轻家门口。
萧轻:……
他只好把徐行的马拴起来,然后把他扶到自己屋里。
徐行的胸前衣襟沾满了秽物,萧轻替他把外衣脱下来,他借着酒意缠着萧轻,趁萧轻转过身时从背后抱住他不肯松手,光裸结实的胸膛挨着他,是灼热年轻的躯体,其实吐过后清醒了很多,但他还是黏着他,絮絮叨叨地抱怨,“你生辰……我年年亲手给你做东西……”
萧轻很是无奈,“我都戴着呢。”
“真的吗?我看看。”徐行喃喃着,就伸手想去剥萧轻的衣服。
被萧轻一把拍开,“这里。”
他指了指脑袋,还带着那个鹤形的发冠。
“唔……还有我给你磨的玉佩……”
“戴着。”
“我看看。”
萧轻任他把手伸进去,掏出玉佩来看。
虽然徐行天赋异禀,可修炼他从不马虎,指尖有日积月累的茧,匆匆磨过萧轻胸前的肌肤,但他好像是真的只想看玉佩似的,看到后放了心,又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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