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玉(2/2)
高稹疑心他一副困倦的样子是有意回避,不愿与他久坐问话,到头来谢兰玉是真的撑不住睡意。高稹敛眉,脸上的表情换了几重。默默掐了刚点起的迷香,再回头看时谢兰玉已经打起来轻鼾。
“谢兰玉—”高稹轻唤了几声,见他不应,索性作罢。
把人骗过来又得将人送回去,没试探出谢兰玉对林府旧案知悉多少…高稹看着床上睡得安稳平和的谢兰玉,头疼起来。他就不该动了恻隐之心!
房内站了片刻,高稹还在懊恼不已。
与谢兰玉绕来绕去,还不如直说来意。失了今晚的良机,再寻时候也不知是何时。谢兰玉急着回京,照这个脚程,得好几日到。高稹很快打定好主意,写封信与兄长,反正他是不想管了。
掩门出去时,高稹与从回廊拐上楼的闻景撞上。见人不给他好脸色,他也不在意,自顾自问,“我看谢兄精神不济,这生的什么病?”
闻景冷眼正色,高稹面上未现喜色。她心里有了数,估计谋算之事没成。“谢郎不是一直身子不好?你不是同他一起长大的?”
“不是。”高家三兄妹自小寄人篱下,兄长因聪慧过人被齐太傅看中收为门下,养父府中不欲承担他的学费,便由兄长教他识字,能将兵书读通后,就去从了军。高小将军,还真不是靠姐姐上位的。
闻景听后,松了口气。“打娘胎里就带着病,命数、运道都不如意。没看一副短命相吗?若是不信,找位大夫请脉便知真假。总之非你良人。”
高稹哑口无言,谢兰玉身边都是些什么怪人?他那看上去有些痴傻的贴身丫头也是。
闻景转身上去,突然又停住。“你想与谢郎说什么?”她露出嘲弄的笑容,语调轻扬,“别误会。我并不关心你们所谓的大事,只是想提醒一句,成大事者,先得有那个命活。将军您说呢?”
高稹也不做声,只沉默着下了楼。
客栈外风雪呼啸,马棚被压得低,几声嘶鸣被茫茫的白色消了声。
夜十分的静。
“小道友,你可有想过人生须臾,活着是为了什么?”
谢兰玉知这是在梦中,闷声不响。那老道的身影消散,余下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回响虚空。“呆子—你们有句话说,逢人不满百,常怀千岁忧。”
“你窥了我心中所想,何必说些无谓之言。”谢兰玉得了天书的奥义,今日见了那芙蓉石,记起那是先帝赐予林如晦的。回忆起前尘往事极耗人心力,他才累极地昏睡了过去。
不得不说,谢兰玉这反应已经算得上处变不惊了。
任谁得知了亲生父亲被男人睡过,这人还是他的亲兄弟—后来的昭宗。而只有这情人之子浑然不知,好死不死在皇帝面前当了半年官。
真不知道这是谁在恶心谁。
也无怪林如晦一心惦记着那帝位,筹谋多年。可玄学还是要的,当皇帝还需要点运气,林如晦没有,最后败了。败者为寇,谢兰玉算什么呢?
谢兰玉这问题也就思索了一个时辰,隐隐约约感受到床上多了个人。
谢兰玉想睁眼看看,可怎么努力,却如困于深海,身体不由自己控制了。他竟…就这样与人同榻而眠了。
虽然看不见麻绳,但谢兰玉确实被捆成了蛹,目不能视物。
这人要是个女子,他岂不是又毁人清誉了?谢兰玉还有空想到这层,贞洁烈女都要让步与他,给他立个牌坊。谢兰玉深有感触这境地,什么也做不了,他比那被人操线的偶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谢兰玉又在神智不清时,被人硬生生掰开了两瓣臀肉。被人用手托起,捏完了再拿开,两瓣雪白的臀肉一弹。这饱含色/欲的画面极大地鼓动了来人,他的手指往里抠弄,轻易翻出谢兰玉嫣红的后/穴/口。原先紧闭的小口,跟呼吸一般翕动着,渗出来血,夹在两股间可怜喘息。显然,那口经暴力开拓,已被人捣开了,像是踩烂的牡丹花,滋滋冒着汁液。糜烂而诱人,一幕幕皆是情与欲的交织。
谢兰玉这身体,真是天赋异禀。他如是想,胯下那物比他先行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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