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人和鱼与你和我（2/2）

“潘杰一直都是那样的性子，虽然不太清楚你们之间的事情，但我想你们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他……不是坏人。”

“你很了解他？你是他什么人？”朱婧知道陈仕说的没有错，但是感觉到陈仕话里对潘杰明显的包容更衬的朱婧的形单影只。即使知道自己的语气太过咄咄逼人，但她就是不想对语气做出任何缓和：“不管怎样，今天有错在他，为什么你要替他道歉？”

“如果不介意就进来喝杯水再走吧。”陈仕似乎没有打算在那个问题上过多纠结，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便改变了话题。他测了侧身，让狭小的木门能够让朱婧通过。

“不送我回家吗？因为我刚刚说的让你生气了？还是说一直面对着我会让你觉得心里很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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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知道的，那些往事，我们谁也忘不掉。

——题记。

朱婧一直没动作，陈仕便率先转身走进院子。叫做二黄的狼犬也紧跟着走进去。

比朱婧家的四合院年代更久远的院子，看起来确实有些破旧了，但却收拾的很干净整齐。虽然已经天黑，但屋里透出来的灯光将门前光滑的石阶照的清楚，反倒是唯一的一张躺椅放在一边稍显黑暗的地方。

“你要在这边坐还是去那边？”陈仕用下巴指了指门前被灯光照亮的地方。

“不用了，我只是个村里人，没那么矫情。”趁着酒意，朱婧略带自嘲回答，直接坐在冰凉的石阶上。

“你还真是……”陈仕带着无奈，坐到朱婧旁边：“虽然有时候你单纯的像个孩子，但有时候我还真是不理解你的做法。就像你明明知道九年前把你……怀孕的消息传出去的就是我，为什么你还能若无其事的对我呢？就不恨我吗？”

“差别对待你事情就会改变吗？恨你事情就会改变吗？”

“我说啊……你还真是越来越能说了啊。”陈仕抚摸着趴在两人之间的狼犬的毛发：“既然那时候你知道了真相，你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呢，或者说来找我理论什么的？”

“你会相信一个被警察锁定的犯罪嫌疑人说的话吗？如果你是故意要那么做，我找你理论有什么用呢？”看着原本充满攻击力的大型动物如此温馨的一面，朱婧内心良久以来的伪装渐渐出现了皲裂，借着酒意，竟第一次将心声向别人吐露出来：“在谣言刚传出来的时候还可以自欺欺人的说服自己清者自清，等到警方将吴玉灵的尸检结果出来了，我就可以得到清白，但是，最后我才知道就仅此一个愿望也不过是个奢望。”

“是因为吴凡？他跟你说了什么？”

“我……”

“阿仕，西瓜切好了哟……咦？阿杰，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呀？阿仕，你有朋友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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