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香(2/2)
刘滔听得脸色大变。
“狗活活烫死,后来贺云给埋了,我去要,他死活不给,还想吃顿狗肉来着。”
王大震说着又呼噜噜咳口痰出来,“怪不得把他儿子藏着不让出来……婊子就是婊子,逮着傻子糟蹋,贱货一个!”
刘滔脸热起来,“贺叔不干那事。”
“哼,他都能把他男人活活气死,还有啥干不出来的。”
邻里都在传,贺云之前给他男人戴了帽子,把人给气死过去,肚里的孩子也让奸夫干流产了,之后流着奶捡到小云,就一直当儿子养。
贺云自打带小云住在这儿起,就成了婊子。哪个男人都能把他摸两下,刘滔摸过,他爸也摸过,三叔摸过,四叔也摸过,以前他不怎么敢碰贺云,可时间长了他也能把对方压在地上。
贺云真是脏透了,像块臭了的烂肉。
但刘滔还是想操他,犹如饿极的狗。
光着脖子的公鸡单脚站在猪圈边,正瞪着蜜黄的眼珠看向贺云,它少了一半的冠子耷拉在头上,断处结着层黑痂。院里的湿地满粘着鸡毛,还污了好几处鸡屎,脏的不成样子。
贺云看了眼公鸡嫩粉色的疙瘩脖颈,进屋了。
杨小云正伏在木头桌上粘鸡毛,嘴里轻声咕哝着。
“杨小云。”贺云把装羊奶的桶放在地上,“喝奶,去拿碗。”
“爸爸!”杨小云站起来,他个子很高,身形修长却不单薄。他笑着,那对俊眉和桃花眼也跟着弯起来。高挺的鼻,薄的唇,略有棱角的白皙面庞,是带点柔气的漂亮脸蛋。
杨小云去灶屋里取了瓷碗跟汤勺,来舀羊奶喝。
贺云站在门口抽烟,火光在蔓延开来的烟雾里一亮一熄。忽然间来了阵风,全将烟气收进屋子里。
杨小云咳嗽起来,呛了口奶。贺云回过神,抬手把烟头在土墙上捺灭。
“好喝吗?”贺云笑着问。
“好喝。”杨小云端着碗说道,“但比不上爸爸的。”
“……喝惯了就好。”贺云皱着眉又想吸烟,但还是忍住了。
“爸爸。”杨小云看着他,眼里是殷切的渴望。
贺云偏过头,捻起一根烟又要点燃,却被走过来的杨小云拉进屋里。
门关上了。
贺云躺在床上,上衣被掀起,露出一对肿胀而又满是伤痕的胸脯。杨小云埋在贺云胸前吸吮着他的乳头,时不时地咬上几口。
“什么时候才会有奶?”杨小云舔的更加用力。
“不会有了。”贺云淡漠地说。
“我想喝。”杨小云抓住他的乳肉,“爸爸,我想喝你的奶……”
贺云没说话。
“爸爸……”杨小云眼泪一滴滴地掉下来,“爸爸!”
“呃——”
杨小云突然掐着他的胸狠命地咬,贺云疼的直抽气。
“等下……松口!”
这种痛永远习惯不了,每一次都要他的命。
肉上留下一圈圈深凹的牙印,青青紫紫,斑斑驳驳,乳头更是被咬到出血,再软的衣服磨着都疼。
杨小云还在疯咬,于是贺云扯住他微鬈的软发将他拉起。
“疼!”杨小云叫了一声,流着泪看向他。
贺云不由得松了手,眼眶也红了。
杨小云压在贺云身上,开始扒他裤子。
太阳晒在院子里,留着水露的砖色屋檐、灰青石板,都反着粼粼的光。
屋外亮堂堂的。
圈里的猪哼哼几声,用短肥的鼻子在泥水里拱着,翻找可吃的东西。
杨小云在床上拱着贺云的屁股,鸡巴用力地在他穴里插进插出,干的又快又急。贺云攥着床单,咬紧牙一声都不响。
杨小云撞着他肥紧的屁股肉,粗重地喘气。
“快点……”贺云出声催他。
于是杨小云把下巴压在贺云肩上,腰动的更快。没过多久,杨小云顶着贺云屁股浑身痉挛地将精液射进去,高潮褪去,他身子也就跟着软了下来。
贺云摸来了床头柜上的抽纸,扯了几张,然后把杨小云推开,张着腿擦从阴道里流下的浓精。
杨小云趴在床上看贺云擦,等他弄干净后,又贴过去压住他。
总是这样要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