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我倒是,还缺一条听话的狗/针锋相对(被强制标记、威胁)(2/2)
“既然首领说起怪物,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诛殷声音没有了冷意,可是这笑意却让人发抖,“好像首领你就是这样的畸形怪物吧?双性的畸形怪物、离不开男人的东西,这些都是首领的经验之谈吗?”他按住封行之的后颈骨,把他拉向自己,“恬不知耻的带着性爱痕迹来勾引别人的也是首领吧?连衣服都不穿就来谈判,最骚的婊子也不过如此。”
“混账!你干什么,放开我!”封行之没想到面前这人的动作如此越界,听到那些羞辱的话语的瞬间发狠的抡起一拳,“昨天晚上果然是你!离不开怪物的贱种!”封行之口不择言的吼道。
之前诛殷的声音没有收着,地上的性奴们也都听到了,面上都挂着震惊。
地下城的首领原来是双性人?
诛殷没有放松手上的力道,偏过头用肩膀硬挨了封行之这一拳,巧妙地换位把封行之按在了他后面的展台上,语气发狠,“我满意的货?看了这么多货,我还是更喜欢首领这样的,又乖又狠,叫起床来让人硬的发疼。”诛殷一手按住封行之的后颈,一手从他腹部穿过,整个人压在不断反抗的封行之身上,“何必找别人呢?首领自己说的条件不会做不到吧?”
“滚起来!诛殷你少他妈得寸进尺,这事不是非你不可!”
封行之没想到诛殷力气这么大,他根本无法撼动半分,只能不断挣扎,“诛家是最佳选择,不是唯一选择!”
“首领这是想找别人?”诛殷挨着封行之的耳朵,吐出些许毒液,“怎么找?敞着自己流水的骚逼发春,让别人操爽了然后谈条件吗?或者我先把首领是双性人、还在诛家宴会上吃药勾引我的事情说出去,告诉他们首领已经是被我肏开处子膜的破鞋,一个连子宫都被鸡巴捅坏的贱货,他们可犯不着接手。”
“用没有处子膜的雏妓办事,可是起码会折一半价的。”诛殷温和的笑了笑,今天的他似乎格外放松,语气却还是一样的狠毒,刀刀见血,“这规则可是首领自己定的,不会忘了吧。”
封行之最讨厌被人威胁,猛然被人抓到双性人软肋被诛殷按着这样羞辱,又骤然知道自己畸形的身体在昨天晚上已经被诛殷操开了,某种令他眩晕的父子背德感和被强迫的愤怒混杂着,他像是被围到角落的困兽,红着眼睛吼,“诛殷,你个杂种以为这是我的把柄?随你说,大不了我就去当婊子卖,别以为你操了我就能用这个威胁我,在谁身上发春也不会犯贱求你!”封行之气的浑身颤抖。
谁都可以羞辱他。
但是诛殷不行。
唯独诛殷不行。
“杂种!我当年就不该心软救你,就该让你被王昌卖给有钱人当狗!”封行之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是真的后悔来这里,心软的发疯,一步错步步错,不但封瑶出了事,还被人这样羞辱,他甚至不知道现在这一切有没有这位的推波助澜,“我错了!我当年打断的应该是你的喉咙而不只是手骨,接到消息还他妈的脑热来凑热闹,我就该让你被药逼疯。”封行之口不择言的骂出声。
“义父觉得这些年我不该恨您?那我当年又做错了什么呢?”诛殷听他说到之前的事,脸色沉下来,强制分开他的双腿,膝盖隔着粗糙的布料抵住封行之的雌穴发狠的摩擦,“义父这话倒是让我想起来一件事。”
“我倒是,还缺一条听话的狗。”
诛殷居高临下的看着封行之已经被掐红的后颈,残忍的笑了笑,“义父好像没来得及看到我的性格兽态分化吧?不妨提前告诉义父,我是全态狼种。”
“义父想来是知道的,全态的兽种还有一个特性。”
诛殷按着封行之的颈骨,极其体贴的附到封行之耳边,温柔的语气第一次让封行之感到彻骨的恐惧。
“刚好义父也是犬科的杂血全态后代,还是在发情期间的‘雌性’......”情人一样温柔呢喃出的话语却让封行之神情大变,他已经猜到了诛殷想说什么。
种属相近的兽种里,雄性可以通过标记雌性或其他雄性来展示所有权,标记常在发情期进行,有短期和永久两种,短期标记会持续到下一次发情期被再次标记为止,标记期间,‘雌性’会失去对标记者之外所有人的性欲,只对标记者发情,也会被标记者的性欲支配而顺从的服务标记者,虽然封行之是鬣狗科,但严格意义上来说,由于母亲是纯血的犬科,他虽然觉醒了鬣狗科,但高度的犬科的基因还是有所保留。
标记不一定会成功,但是同科基因厚度压制,加上全态高阶兽种雄性标记发情期的全态低阶雌性的成功率,在理论上接近百分百。
基因链里,因为鬣狗种稀少且未有多少战斗性全态的出现发展基因,基因退化严重,发展至今,智力、武力、群居社会性、阶级性极高的狼种早就成为比鬣狗种更高阶的存在,而诛殷的狼种阶级也比封行之的母亲要高不知多少倍——也就意味着封行之一旦被标记,到下一次发情期之前会彻底沦为被情欲掌控的、只属于诛殷的雌兽,变成只是闻到标记者的气味都会发情的人。
“你怎么敢——”
封行之一直都是在避免自己变成那样的怪物,感受到自己浑身发软的被对方拉起来,强硬至极的单手禁锢在怀里,他根本挣扎不开用了兽态力量的诛殷,身体激素水平快速上升,后颈传来灼热的吐息,他意识到诛殷这是来真的。
“别......别这样对我......”封行之难得的露出服软的表情,发红的眼眶在微微颤抖。
“可惜了,义父”,诛殷单手将封行之的手臂和身体困在自己身前,一只手强制捂住封行之的嘴,迫使他贴近自己,残忍的下达最后的审判。
“晚了。”
锋利的牙齿狠狠的咬破封行之后颈的腺体,带着信息素的唾液瞬间被注入封行之的腺体,神经和肉体的剧痛和信息素在体内的扩散逼得封行之发出凄厉的喊叫,却被捂住嘴唇变成哀恸的呜咽,封行之脖子上青筋暴起,意识被疼痛彻底冲垮,强行标记让他的身体都不自主地抽搐起来。
诛殷感受着怀中人慢慢失去力气的身体和慢慢被自己信息素冲垮的清淡香味,心知这次标记是成功了。
他用睡袍裹住封行之,怜惜的吻了吻怀中人失去意识但仍在微微上翻的眸子,轻柔的舔掉溢出的泪水。
——他终于变成我的了。
小义父穿着他的睡衣来求他的时候他很开心,但是没想到小义父不但说要给自己塞人,还连带着自己的身体也一起轻贱,最后甚至说后悔救自己、当时没杀了他、宁愿上别人的床也不愿意求自己。
没人知道诛殷听到封行之那些话的时候多愤怒。
诛殷眯了眯眸子。
这次来诛家,小义父确实是被自己欺负惨了,不但在发情期帮自己挡了药被自己摸遍了全身,还被自己发现了双性人的秘密,现在又被自己强行标记了。
恨我也没关系,他想,总比留不住你好多了。
诛殷抱起封行之,像是对待着一件易碎的瓷器,小心翼翼地护在怀里,没看地上已经被这变故吓傻的性奴们,径直走了出去。
门口俨然是赫龙舒和之前那些侍从,赫龙舒被侍从找来之后就守在这边,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诛殷对封行之的那些想法,听到之前门内的争执,现在又看到抱着封行之出来的诛殷,他什么都清楚了,赫龙舒在内心叹了口气。
侍从只看见之前还气势逼人、出手狠辣的封家家主,现在一身凌虐的痕迹被家主裹着抱出来,露出的后颈上还残留着狰狞的牙印,从家主的态度上,大家也都明白了些许东西。
诛殷不着痕迹的捂住封行之的耳朵。
“之前说的,让我们的人拦停地下城的那些货,把封瑶救出来。”诛殷又变成了那个运筹帷幄的冷静家主,“这件事有问题,赫老,你让人去查查。”
“义父是临时起意,那他来诛家的事情为什么会被人知道?”诛殷斜斜的睨过去,看的赫龙舒满头大汗,“听义父的意思,他应该没有和其他人联系过,那么你们那个线路......”
“有些事情,我不急着追究,但你们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诛殷转过身,“里面那几个全部洗脑了送给那些贵族。”
本来就是有人委托他调教的,因为这些东西和义父生了间隙就不好了。
赫龙舒觉得,诛殷真的像极了封行之。
一个模子里刻出的冷静、残忍、狠毒、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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