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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慢慢来吗?”八岐大蛇听他的要求缓慢地在对方身体里移动,又轻声重复了一遍,“你要我慢慢来吗?屁股都摇起来了,这就开始享受了。”
须佐之男慌乱地点头,下一刻又痛苦地摇头,让人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八岐大蛇其实也无所谓他想要不想要,他按照自己的节奏来,性器在须佐之男的身体不断进出,插得他叫个不停。等玩够了就拔出来,蛇魔的眼睛看着须佐之男敞开的大腿,一抖一抖的,被干软的穴口随着呼吸痉挛着开阖。
八岐大蛇按着须佐之男的肚子又干了进去。
这么插一阵,拔出来放一阵,须佐之男很快就被他搞得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能随着蛇神的动作被干得直晃,他伸手想要扶住什么,最后只是无措地扶住自己的膝盖,拖着长音呻吟。
女穴被干软之后反而更会吸了,痉挛的穴肉绞缠着肉棒,两人身体连在一起,皮肉因淫水黏住而密实相接,须佐之男腿间那张小嘴紧紧吮着蛇神的性器,一丝一毫也不愿分开,就好像这两具身体一开始就是长在一起的那样。
比起大开大合的肏干,须佐之男似乎更受不了这么磨人的晃动,性器没被抚慰,只靠着另一部分的快感就射了出来。
八岐大蛇其实也有些忍不住,须佐之男的穴实在是会嘬,神将明明已经不会主动夹了,还能像张小嘴一样吸他的鸡巴,实在是过于舒服了。
主要是胜负欲作祟,要是和须佐之男真刀实枪的第一次就这样结束的话,八岐大蛇觉得自己以后无法再悠哉游哉地出现在须佐之男面前。即使是为了这样的未来,他也必须要忍住不射。
被如此湿软的小穴含得快忍不住的时候,八岐大蛇开始想点别的,想想这家伙怎么砍自己的,又觉得糟糕好像更兴奋了点。
须佐之男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都快被干死了。
“我马上就射给你,再忍一下。”
好像是听到了这样的话,但是为什么还是这么舒服,又这么痛苦,快感和痛感模糊不清,走到其中一种的尽头就是另一种,永远也没有边际,只是把他的一切摧毁,让他含糊不清地又哭又叫,须佐之男吐不出完整的句子,只是嗯嗯啊啊的。到最后也不记得到底过了多久,只记得好喜欢八岐大蛇在自己身体里射精,把他给填满了。
“接得这么好,藏得也这么好。”意识恢复时听到的第一句话是这个。八岐大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去了须佐之男腿间查看,手指掰开须佐之男的穴抠了好一会儿,才把深处的精液引出来一点,他很满意。
8.
他们这种关系默契地保持下来。
吃一顿饭,做一次爱。多数时候都是这样,有时候八岐大蛇会在房间里等待他,有的时候他会去看须佐之男做饭,熟练地打开柜子找到想要的,还会跟须佐之男说:“蛇魔要吃,我有什么办法?”
须佐之男心下疑惑。不过,看蛇魔贪吃的样子,好像确实是他们拉着八岐大蛇过来的,但是他总觉得八岐大蛇的态度像是在推诿什么,不会是拿蛇魔当借口吧?
他又想,怎么会呢,八岐大蛇好歹是邪神,不会这么幼稚吧。
有时候流程也会稍微有些变化,比如有次吃完晚饭之后,他们一起坐在廊下赏月或赏花,然后才交换一个吻。有时候八岐大蛇会在白天就过来,一开始须佐之男有些抗拒跟八岐大蛇大白天就搞起来,这种事情多少还是超出了他的羞耻心。
八岐大蛇心想你都这样了还有羞耻心这种东西呢,不过,他怕须佐之男恼羞成怒,没有真的说出口。
说怕须佐之男,倒不是说八岐大蛇真的害怕他。
当然,说这种话,也并不是八岐大蛇在给自己开脱。他是真的不害怕须佐之男。
说他害怕须佐之男,倒不如说须佐之男已经要被他弄得没脾气了,就像那次最后,须佐之男还是在太阳光下就被八岐大蛇送上了高潮。
八岐大蛇还要笑话他:“这么简单就为我打开了双腿,你果然很喜欢我吧?”
当时的须佐之男已经习惯了这种暧昧的淫戏,他直勾勾地看着八岐大蛇腿间鼓起的那一包,说我确实很喜欢。
八岐大蛇很擅长用须佐之男喜欢的东西把对方馋得淫水直流。他还会故意说,腿张开让我看清楚些。然后说,好厉害啊,神将大人这就已经湿了。
八岐大蛇喜欢让须佐之男自己抱着自己的大腿,自己去啄神将的阴蒂。只吸了两下须佐之男就受不住了,下意识地想要合上腿,八岐大蛇早就知道他受不住,也早有准备,会强硬地按着他的大腿往下继续。
如果他的强硬硬不过神将的挣扎,八岐大蛇就会舔舔嘴唇斥责须佐之男道,这都做不好吗?于是须佐之男就会满怀羞愧地抱好自己的大腿,任由蛇神一边舔一边用手指插,被过量的快感冲刷得忘了自己是谁,只记得像喘不过气一样张开嘴用力呼吸,是一条被捞上岸的鱼。
等须佐之男的身体被玩软之后,八岐大蛇允许他靠在自己身上,手伸到他腿间挑逗硬挺的阴茎和本不该与之双生在私处的阴蒂,蛇神鼓励他,让须佐之男哆哆嗦嗦地按揉自己的阴蒂,下一秒八岐大蛇就带着他的手狠狠按了上去,让他第一次学会了用女穴潮吹。还说要让他以后更加擅长得到快乐,会让他变成手指滑过阴蒂就能射出来的浪荡样子。
这件事大概用不了多久,因为须佐之男现在就足够淫荡。或许这么长时间的调教彻底改变了神将的身体,只用吞一发精液,须佐之男就会像是被打开了什么糟糕的开关一样,自己抱着膝窝,黏黏糊糊的请求八岐大蛇舔他的穴。
在这段时间,须佐之男已经从一个口是心非的蠢货升华为了一个诚实的婊子。当时八岐大蛇摸着须佐之男的下体,包容地为他做出解答,说他一开始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婊子。
诚实的婊子有时候也会被八岐大蛇带着享受另一种快乐,不止用到蛇和电。须佐之男试过鞭打他的情人,八岐大蛇将项圈上的光蛇抬起来,示意须佐之男抓住,跟他说,来吧神将大人,如果你想玩这个我也可以陪你。与使用刑具和利剑留下伤口不同,只是在对方身上留下情欲的证明。
他也试过给八岐大蛇足交,将情人勃发的阳具踩在脚下蹂躏,赞美对方好用,那之后蛇神礼尚往来地用手指插他的穴,插得这个水穴湿答答的,蛇神又给他舔,把自己弄得满脸淫水,须佐之男头一次对昔日宿敌心生爱怜,但爱怜之后紧接着的是施虐欲,他喘着粗气骑情人湿漉漉的脸,用水穴肏对方挺直的鼻梁和漂亮的嘴唇,施加给对方如溺水般的窒息,以此报偿他在八岐大蛇身上得到的。
有时候他们会突然情欲上头,什么也不脱就开干,只从衣物中剥出要使用的地方。如果不是好好穿着衣服,完全就是两只交尾的动物。须佐之男会因快感抓住手臂上的飘带,就像是抓住最后能紧握的东西,八岐大蛇也会拉住那根绢帛,像是抓住战马背上的鬃毛或者它的缰绳,将须佐之男掌握在自己手里。完事之后两人整理衣物,一下子从被性欲操纵的野兽变回衣冠楚楚的圣洁神明。
在偶有变化的约会流程中,唯一不变的是八岐大蛇从不在须佐之男家中过夜,哪怕他们在神将家以外的地点度过夜晚,八岐大蛇也不在对方身边睡觉。
这件事不妨碍他们沉迷对方的身体。
有时候他们之间的游戏会稍微有点过激,即使是神的恢复力也要过很久才能消下去。须佐之男对蛇神身上自己留下的伤口没有太大的兴趣,但八岐大蛇不同,他喜欢在须佐之男的身体留下痕迹。
神将习惯穿的那种里衣的黑色的布料并非不透明的,青红的指印从布料下影影绰绰地透出,须佐之男一直没意识到这件事,八岐大蛇也没告诉他,他只会欣赏,然后收回视线。
八岐大蛇确实喜欢跟须佐之男做爱。或者说,喜欢让须佐之男的身体在自己手下绽放出种种新的样子。既然得到了这具强韧的身体,如何能不玩弄一番?*
在他能从与性相关的事情中得到的乐趣中,须佐之男是他能找到的最美丽而有趣的,而作为回报,他也让对方的身体逐渐蜕变成了最有意思的样子,只要拍拍须佐之男的屁股,昔日威风凛凛的神将就会像一只发情的母猫那样翘起屁股等着他继续拍。以彻底的女子模样俯下身体的时候,丰满鼓胀的胸膛犹如垂首的花苞,奶尖诱人地挺立。使用纯然的男性身体时,又完全不愧为武神之首,矫健完美得让蛇神也要为之赞叹。
八岐大蛇对须佐之男的各种要求都百依百顺,要什么样的痛苦和快乐都给,满足所有的幻想和不敢想,须佐之男当然会沉溺于与八岐大蛇的性事。
蛇神想要的,自然会用尽手段直到拥有。上次没能得到这个信徒让八岐大蛇念了很久,他早就意识到要让须佐之男离不开自己有点难,但是只要那是他想要的东西,过程的困难在八岐大蛇面前不值一提。须佐之男正是足够他为之谋划之物。
偶尔经历一次果实变得更加成熟的过程也不是不行,或许期待会让这份甜美变得更加醉人。
9.
八岐大蛇又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去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