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争宠爆J人夫,你做我老公好不好(1/2)
快天亮了,卧室内狂乱的操穴声、喘息声不断。
宴秋被摆成跪趴式,趴在床上。他的皮肤很白,在昏暗的室内,愈发白到发光,仔细看,大片牛奶肌上被男人或啃咬或吸吮的痕迹,几近将他全身覆盖,连极少人关顾的腋窝,也留下两个可怜的牙齿印子,像被野兽撕咬标记。
正值二十多岁,性欲旺盛的杜思逸,在人夫昏过去后,也不放过他。他把宴秋吃了个干净,室内个个地方,什么体位他都尝了个遍,最后转战到卧室。
一根紫红性器对准艳红肛口,挺进挺出,那层晶亮的透明水膜在不停的耕耘中,好像更厚了些,量大、粘稠的水液顺着柱身流淌,滴状拉丝向下坠。
杜思逸如雕塑般健美的身躯溢出热汗,豆大汗液沿人鱼线陷入深色被褥,前天他还在纠结怎么掰弯人夫,今天就把人强上了,让人夫做他妻子。
“嗯……”他发出饕足的低吼。
他实在是爱死人夫这肉穴了,越干越觉得美妙,一插进去,就被淋了一鸡巴水液,劈头盖脸生怕他离开,肠道又滑又嫩,如果不是他鸡巴大,撑的媚肉不得不绞紧服侍它,换个人的鸡巴,说不定才插进去就滑出来了。
只是心里有些遗憾,要是人夫醒着该多好,让他评评理,到底是他肏的舒服,还是他老婆服侍的舒服!
肉穴快感堆积到了峰值,小穴里里外外开始抽搐,发大水的往外面吐着汁液,浸的他全身细胞都酥了!性器又要到了!
杜思逸掐着人夫细腰,太软太嫩了,随便一掐就是红印子,他固定住屁股,狂耸胯部,恨不得把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也撞进去,顶端被结肠口嘬吸的感觉太过美妙,只坚持了百来下,就碾着嫩肉边操边射了出来。
“唔……”
承受了好几波精液的肠肉,敏感到了极致,就算不少精液捣了出去,糜红软烂的骚肉,还是被滚烫水柱磨的痉挛不止,肚子酸胀的要命。
宴秋脑袋陷在软枕,被射精和高潮的快感折磨的死去活来,口中不住呻吟。
“啊啊……”射精的男人忽然加重捣弄力道,他觉得自己五脏都颠了下,太过难受了,宴秋终于被弄醒。
他茫然睁开眼,酒意清醒后,那双小鹿般的双瞳彻底剥开迷雾。
“啊……嗯……思逸?”宴秋震惊无比,臀穴被入侵的感觉太过刺激,正高潮的身体又爽又麻。
“嗯……你,在,干嘛……唔……”他无助咬住自己手背,他这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慌乱之下,他急忙往前爬,逃离体内滚烫的高压水柱攻击。
“我不许!”杜思逸低哑着嗓子,大掌抓住那瘦弱的大腿往后拉,同时胯部往前撞。
“啊啊啊……”粗大性器一下撞到更深处,里面还未经风雨的肠肉,被滚烫精液这么一浇,差点就化了。
杜思逸干脆跨坐,压住宴秋乱蹬想逃的双腿,两手捏住细腰直往自己性器上撞,胯部左右摇晃,在肠道内部狂射子子孙孙。
他捞起宴秋毛茸茸的头,准确找到那红肿的唇,一口叼住,大舌霸道撬开舌关,缠住软舌深吻。
“唔……”宴秋瞳孔巨震,陷在对方阴影里,双掌疯狂拍打那坚硬的胸膛,自己手都拍红了,胸膛还是纹丝不动,甚至一个印子都没留下。
宴秋气极了,用力一咬,两人同时嘶了一身,鲜红血液溢出嘴角。
这时候杜思逸刚好射精结束,肉棒还耀武扬威,埋在对方温柔的穴里不肯出来。他又慌又怒退出口腔,捏住宴秋下巴仔细看咬到哪了。
满是心疼:“给我看看,出血了吧,疼不疼?”
宴秋侧脸,水眸湿漉漉的,满是羞耻和恼火:“你,不要,碰我。”
“拔出去——”
杜思逸心脏被蛰了下,隐隐作痛,干脆不管不顾起来,将怨气全部宣泄,雄壮的身体死命往下压,以四肢为笼,性器为钉,钢铁般牢牢锁住漂亮人夫。
他的眼睛很红,犹如陷入疯狂的野兽:“我怎么不能碰?”
“我不碰你,难道见你去操你老婆?”
“你老婆有什么,一张脸?大胸?还是骚穴?”
宴秋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看着杜思逸,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杜思逸尤觉得不够,他把脸凑到宴秋面前,故意用自己鼓囊的胸肌,蹭对方红肿的硬粒,同时身下性器疯狂凿穴。
“我长得也好,胸也大,虽然没有你老婆那样的穴,但我可以肏的你直流水。”
他直视宴秋眼睛,鼻子碰鼻子,唇贴着对方,有些哀求:“宴秋,你和她离婚,以后我做你老婆好吗?”
“宴秋,老公,我喜欢你。”
“别拒绝我,你疼疼我好吗?”杜思逸啄吻那片红唇,很轻很温柔,嗓音低哑深情。
近距离看杜思逸,宴秋更觉得那张脸俊美非凡,唇上很热,身体很热,连那眼神中的火热情感都烫的他无地自容。
体内怒龙捣鼓幽穴,鼓起的青筋磨过肠肉的异样快感,更是让他无措闭上眼,两手推开那俊脸,但他被男人困的死死的,完全逃不开。
声音惊慌中带着颤栗:“唔……思逸……你,别这样……呃……我们,这样,不对……”
“为什么不对,有什么不对?因为谢婉?你的妻子?”杜思逸躲开人夫推拒的手,脑袋埋在颈部和锁骨之间,将红梅加深,语气幽怨。
“老公,你别喜欢她好不好?你看看我,我胸大,腰细,活好,还疼老公!哪样不比她好!”
“跟我,我保证不打你也不骂你,我的钱也全部给你,我可以做饭也可以暖床,你不高兴的时候还可以打我,我不会有任何怨言!,绝对比谢婉对你好千倍万倍。”
“我不管,以后你就是我老公,你上了我,就要对我负责!”杜思逸唇瓣来到耳廓,滑腻舌尖舔舐红红的耳垂,霸道含住整个耳朵撕咬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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