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名唤黎跃（1/2）

山鬼知他定会反问一句与你何干，当即又笑：“我已成全那小姐之求，可不许反悔你我之约”

只是他并不全然清醒。他上衣齐整，亵裤丢掷床下，双臂挡于眼前，面容难清，独见启唇喘息，同时双腿张开，发软痉挛，阴下是他半起之物，前端含湿，微微发颤。

山鬼见他轻颤扭腰，音哑难声，也觉快意挠人，隐忍间抽动数下，眉心微蹙，泄了精华。许是液藏阳物，同等吸温生热，烫得他后脊僵直，腹下缩紧，双腿挛动，股间绷紧，似是不忍巨物移去。

“山鬼”，缓了半晌，季向秋思绪渐归，气息粗缓，嗓音沉哑，抬手睁眼间是昏暗虚影，看不真切。季向秋叹息一声，眼中含热生笑，坦然道：“他名唤黎跃”，顿了顿，声音平静：“是我不知廉耻，投怀送抱”

以为他要生嘲笑，不想只听他问：“可有潘安貌美？”

季向秋忍不住笑：“不过寻常过客，早忘模样”，难知真假。言罢也不理会他是何心思，沉默半晌叹息又笑：“你可否唤我一声名称？”

山鬼微愣，旋即哼笑：“我为何答应？”说着将热物移去，引他呼吸一紧，下意识地抓他手臂，额心贴肩，同时青丝甩散，如瀑披肩，遮掩半身嫣红。

季向秋见被拒绝，竟有早知如此之绪，干笑两声，垂下眼帘：“确无答应之由”，顿了顿，“今日多谢你了了周小姐心愿”

许是男子间本就不适交欢，云雨过后是神疲体劳，不过三言而过，顿觉困意席卷。

季向秋觉腿间酸软，身后仍有巨物遗落的撑入感，闭眼间愈加明了清晰。屋外月圆云轻，神绪渐迷，昏昏欲睡之际忽听一声低喊，难分远近，不知真假，叫他心口泛酸，再难清醒的沉睡过去。

“向秋”

“师兄”

待他睡醒时抬眼只见山鬼背对着他，侧躺着悬在床前，衣物垂落，若非已有习惯，只怕早吓得魂飞魄散。

知他不爱人间凡物，便也懒有询问为何不在褥中同睡——倒不知鬼怪是否也需凡人睡眠。

许是鬼物识声，忽然侧躺着转身看他。季向秋看清他模样时忽有一愣：“……你可觉面上痕迹有何变化？”

原本这鬼面目青黑丑陋，现今却有淡化，更近常人肤色。倒不算显而易见，不过昨日云雨温存，脸面贴近，观察入眼，如今难免觉有变化。

山鬼却笑，颇不在意：“许是吸你精魂，得有所偿”，说着悬足坐起，“方才便听院外声响，那小姐该是来谢你”

话音刚落，果真听闻阿圆声响，询问可要早起用膳。说来还不知昨夜这一人一鬼所历为何，只知周荼待在房中，闭门不言，若有关切也只道需有缓解，不愿示人。

未有多留，用过早饭便作礼告退，只是出门后难免不安，询问身侧鬼怪：“此事当真妥善？”

山鬼哼笑，环胸行步，不急不缓：“若是担忧，何不冲门一探究竟？”

季向秋敛容叹息：“不过怕你对她行有不轨”，想他极贪色欲，若有邪念，昨夜并非不能趁虚而入。

本是无心多想，不料山鬼脚步一顿，轻笑道：“分明是她行有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