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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4章 要说我是谁的门生,我只能是达拉莫伯爵的门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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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4章 要说我是谁的门生,我只能是达拉莫伯爵的门生!

雨天的伦敦,总是带著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意。

达拉莫伯爵的马车行驶在格罗夫纳广场附近的石板路上,他望著窗外的雨水顺著屋檐成串落下,心里总憋著股难言的火气。

达拉莫的脾气並不算好,甚至可以说很糟糕。

或者说,其实这些激进自由派的代表就没有一个是好脾气的。

达拉莫是如此,布鲁厄姆是如此,奥康內尔也是如此,倘若您想找个传统意义上的谦谦君子,那不如去保守党里搜罗。

《第一代达拉莫伯爵约翰·乔治·兰普顿肖像》英国画家托马斯·菲利普斯绘於1820年,现藏於伦敦国家肖像馆只不过,纵然达拉莫伯爵骄傲任性、脾气火爆,但这依然不妨碍他成为无数英国少女的梦中情人。

因为他不仅相貌英俊,而且在五岁的时候,达拉莫就从父亲手中继承了祖宅兰普顿城堡以及周边土地上的煤矿。

说他是英格兰东北部最大的煤矿主可能言过其实,但即便不是最大的,他距离那个目標最多也就隔著两三个人的距离。

原本光是煤矿收入就足够让他名列英国富豪百强榜了,可这个不安分的傢伙在33岁的时候,又和朋友们一同参与了殖民事业,他们创建了纽西兰公司,並共同推举达拉莫出任董事会主席。

这样一位高富帅,受到异性的欢迎倒也不算什么特別奇怪的事情。

只不过,这位英国淑女心目中的最佳结婚对象,早在20岁的时候,就与乔姆利伯爵的私生女哈丽埃特·乔姆利小姐私定终身了。

而在乔姆利小姐不幸早逝后,他很快又被父亲的旧友格雷伯爵相中,並於次年与路易莎·格雷小姐再婚,成了格雷伯爵的乘龙快婿。

《露易莎·格雷小姐(达拉莫伯爵夫人)肖像》英国画家托马斯·劳伦斯绘於1815年儘管格雷小姐性格温婉,忠情艺术,是个標准的贵族淑女。

並且,这对夫妻之间的感情也非常和谐,但完美的家庭生活並没有让达拉莫伯爵沉溺於温柔乡,甚至没能改变他的火爆脾气。

事实上,作为格雷伯爵的乘龙快婿,达拉莫伯爵的政治地位原本可以是全伦敦最稳当的那一类。

岳父是完成了议会改革的伟大首相和前任辉格党党魁,妻子在社交界素有美誉,兰普顿家族的財力更是让他有资格豪言:“人没必要赚那么多钱,一位绅士每年有四万镑的收入就能过得相当舒適了。”

换句话说,他完全可以像许多贵族子弟一样,优哉游哉地在上院散步、在唐寧街喝茶、在约克北部的丘陵討论狐狸的迁徙路线,再抽空去威斯敏斯特宫里投两票表示支持自由主义。

但可惜的是,达拉莫不是那种人。

他的脾气、理念、抱负和性格,一如他的老友布鲁厄姆勋爵,永远激烈、永远超前、永远不肯妥协,也永远容易惹麻烦上身。

但是相较於布鲁厄姆,同为自由主义者的达拉莫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与亚瑟倒是更为相像。

布鲁厄姆的风格是把议会当剧院、把报纸当战场,谁要是敢在议事厅里惹这位前任大法官,他可以当眾吼上三个小时,追著对方从威斯敏斯特一路骂到皮卡迪利广场。

达拉莫虽然同样脾气不好,但他很少在公开场合骂架,而是把所有愤怒都集中在行动上,別人垂涎三尺的內阁席位,他说辞就辞,下加拿大总督这样的位置,他说撂挑子就撂挑子。

至於承袭了伦敦大学“傲骨”的亚瑟,则同样不是好惹的,只不过他更习惯於绕到敌人身后,悄无声息地拿棍子敲在別人的后脑勺上。

布鲁厄姆骄傲,是骄傲在舌头上。

达拉莫骄傲,是骄傲在骨头里。

而亚瑟骄傲,是骄傲在別人以为他不骄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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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达拉莫从下加拿大总督的位置上离任,是由於他主动提了辞职。

但这不代表他不生气,而他的生气之处主要在於一墨尔本子爵居然没有挽留他!

在达拉莫伯爵看来,他之所以在辉格党內受到排挤,原因从来不在於犯错,而是因为他太早知道正確答案了。

废除奴隶制如此,议会改革如此,现在他要求加拿大自治又是如此!

英国的政坛一向如此,犯错的庸人不一定失宠,但正確的先知在这里一定没有位置。

马车在雨中滑行,轮子溅起半尺高的水,达拉莫看著街景从窗外一闪而过,嘴角微微下压。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种压著怒气的沉默,往往比发火本身更让旁人心惊胆战。

他这趟回国,谈不上是败兵回朝,但也绝对配不上凯旋仪式。

下加拿大那烂摊子,换谁去了都要被骂,可偏偏墨尔本子爵挑了他这么一个“最好骂的”来背锅。

谁让他恰好既光彩、又突出、又骄傲、又不肯装聋作哑?

他实在是太契合这口“锅”的形状了。

伯克利广场14號的伯爵宅邸门口已经排满了僕人,他们神情紧张,像是已经提前被通知过主人今天心情不佳。

雨水顺著男僕们的帽檐落下,但没有人敢抬头去看伯爵的脸。

达拉莫跳下马车,靴跟稳稳地落在湿滑的石板路上。

他没有撑伞,也没有伸手接过僕人递来的雨具,只是將披风甩到一旁,径直迈入玄关。

他的私人秘书,也是他的表妹夫爱德华·埃利斯先生已经提前到了,此时正捧著一叠文件在门口等他。

“约翰。”埃利斯看到他这副表情,也没敢多说:“殖民事务部和內阁的函件,还有几份最新的社论————”

达拉莫连看都没看,他脱下手套丟在桌上:“说吧,他们背地里编排我什么了?”

埃利斯无奈的嘆了口气:“还能是什么,无非就是那些东西,《卫报》的社论批评说,你在面对法语区民意的时候,缺乏必要的温和。《晨邮报》说你离职的真正原因,是由於你意识到自己的改革方案已经彻底失败了,辞职只是为了躲避自己酿成的灾难性后果。”

“胡扯!查尔斯·格兰特(战爭及殖民事务大臣)那个怂包为什么不把这些话拿到我面前说?”达拉莫伯爵一挥手,瓶落地的声音在走廊里炸开:“我的改革方案失败了?他们倒是说说看,战爭及殖民事务部谁有胆子提出在加拿大建立责任政府?谁?墨尔本那个老糊涂吗?他连在內阁会议上开口反对的胆子都没有!”

埃利斯见状急忙上前一步安抚道:“约翰,这些风言风语你听听就算了。路易莎知道你今天回来,前两天特意写信过来,让人提前把客厅的沙发和房间里的床单换好了,怕你旅途劳累————”

“我不累。”达拉莫咬著牙:“但我噁心坏了!那帮在伦敦喝著红茶的傢伙懂什么?他们什么时候见过下加拿大的议会?什么时候听过帕皮诺的演讲?他们知道法语区民眾的怒火是怎么烧起来的?这帮人也配骂我!”

“这些人啊!”达拉莫咬字极重:“1830年的时候,他们都是怎么哭著喊著求我和爸爸(达拉莫的岳父格雷伯爵)出面主持正义的?可是现在呢,墨尔本上台之后,他都做了什么?保守?退缩?他知道什么叫原则吗?他知道什么叫责任吗?他唯一知道的,就是怎么把麻烦推给別人,他几乎把自由主义的脊樑都打断了!”

埃利斯知道,如果再不把他的表姐夫往温和一点的地方拉,说不准达拉莫伯爵一会儿就得衝到唐寧街找首相大吵一架了。

他嘆了口气:“约翰,你现在最需要的不是辩解,而是休息。明天,我安排车子送你回达勒姆。路易莎和孩子们都在兰普顿城堡盼著你呢————从加拿大回来也好,至少不必再去趟这个浑水了。”

达拉莫闻言表情稍稍缓和了些,他深吸了一口气,虽然声音依旧硬邦邦的,但起码已经没了那么大的火气。

“路易莎————她还好吗?”他脱下湿透的外套隨手扔给僕人:“孩子们呢?

玛丽、埃米莉,我的两个宝贝女儿最近有没有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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