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5章 七宗罪之七宗最(2/2)
而这个争议又引出了另外一个争议点,幕后真凶,真的是约翰·杜吗?
于是有了争议三:谁是真正的凶手?
沙摩塞会不会是最终boss,幕后黑手?
有人说会,并且列举出诸多的证据。
米尔斯则正好与他相反,老警探沙摩塞极其理性有素养,但米尔斯则是极度暴躁又冲动,如果说沙摩塞的眼睛里是一汪死水,那么米尔斯的眼中则是一团火焰,这样有趣的二人应对案情,自然大大增强了影片的可看性。
但是从大众的角度来看,她的职业的确无法令人喜欢,如同暴食的胖子一般。
被割掉鼻子,选择了自我放弃,其实她并非死于傲慢,而是死于失去骄傲的本钱!
她显然不愿意人们看到她最不堪,最难看的一面!
《七宗罪》之第五“最”:争议!
似乎很幽默,但是确有所指,因为野狗与米尔斯家的母猎狗同种,隐含着“我没有杀伱的妻子”的信息。所以可以知道,翠西应该是在约翰走后向警察厅打电话,但很明显不是报案,而是找自己的丈夫,因为翠西并没告诉其他警察发生了什么,一定是只有丈夫才能知道的事情。而翠西与沙摩塞的最后一次会面是在星期五的早晨,翠西告诉他怀孕的事,沙摩塞说了下面这一番话:“我怎么能让孩子出生在这样的世界。怎么能让他在这种烂环境下长大!我很肯定当初的决定没错,可是后来没有一天不为此后悔。如果你不想留下孩子,就永远不要告诉他怀孕的事。可一旦你选择生下他,你就要无时无刻地爱护这个孩子。”翠西似有所动,产生了堕胎的想法,那么我们可以大胆猜想,约翰剖了翠西的腹,将成型没有完成的孩子装在箱子里,以为米尔斯知道妻子怀孕,不料米尔斯被妻子和同事隐瞒,这对于他来说还是一个“意外惊喜”。
而这样的处理不仅可以让观众察觉到了电影中扑面而来的阴冷和潮湿,同时也隐喻了主角团们因为棘手的案件而日渐阴霾的心情。天气是电影《七宗罪》在营造气氛方面做好的第一个点。
律师割下自己的肉——只是1磅,不多也不少;
毒贩在被发现时,一息尚存,慢慢的死去;
妓女是直接被嫖客所杀;
暴食者死于暴食:第一宗暴食罪案件,死者被迫进食过多撑破血管而死!
这五个案件,有什么特点?
注意,这五个死者,放在社会上,绝对都不是那种讨人喜欢的角色。
但是如果再来看他的职业,一个毒贩!那么一切似乎就顺理成章了。
所以,不要只是看到他是死于懒惰,就忽略了他的职业!
妓女就不多说了,这个职业,或许在很多人看来,她不该死于罪行,因为,她或许本身也是受害者。
最后一个不得不说的人物是凶手约翰。虽然他只出现了短短的半个小时,但却同样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约翰可以称得上是影史上最伟大的反派之一。甚至从某些方面来看,他都不算是一个罪犯,起码他自己认为自己不是,他认为自己是上帝的布道者,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复这个冷漠的社会,不,不是报复,是拯救。可以这么说,电影《七宗罪》的精髓有一半都体现在这个反派人物的塑造上。
先来说说老警探沙摩塞,在电影《七宗罪》中他是第一个出场的人物,导演用了很多细节来塑造他,例如他打领带的姿势,包括放在床上的衣服以及屋子收拾的程度都体现了老警探沙摩塞是一个十分理性且做事认真有素养的警探。但在他的眼睛中你能看出他的疲惫,这是一个非常经典的老警探形象。故事的开始正是他准备退休的时候,因为他已经看透了太多的罪恶与黑暗,他,想要退休。
然后争议四:翠西之死!
《七宗罪》之第二“最”:人物
在电影《七宗罪》中,一共塑造了三个有血有肉的人物形象。分别是老警探沙摩塞,年轻警探米尔斯和凯文史派西饰演的杀人狂魔约翰·杜。
《七宗罪》之第六“最”:细节
电影有着太多太多的细节了,包括镜头,包括动作,包括如节拍器等等道具,无疑把所有的细节拉满,这里就不一一赘述。
这时,约翰已经后脚踏进警察厅来自首。说明约翰在离开女演员家后到坐上出租车之前,找到了米尔斯的妻子,此时,沙摩塞和米尔斯忙于调查“骄傲”案。而前一天晚上,也就是当天凌晨,米尔斯和妻子翠西在一起,此时约翰在女演员家作案。约翰主动报案引出沙摩塞和米尔斯,然后潜入米尔斯家。
最后,最有趣,也是最令人惊讶的那个受害者,女明星,或者女模特。
《七宗罪》之第四“最”:案件
为什么要说案件?似乎七宗罪里面的仪式感,在同类影片当中并不是那种最曲折最复杂的,相反,其实还很简单,甚至凶手根本没有要掩饰他是如何杀人的。
如果你不爱这部电影,那么你不会去为一个细节而争论。
这可以说是最大的争议之一,因为,在《七宗罪》里面,翠西可以说是唯一的光。
傲慢的模特只被割下鼻子,因为她太过骄傲,不肯打电话报警,所以流血过多而死。
《七宗罪》之第七“最”:最不完美!
也许看过影片的人都认为凶手进行了一场超完美的谋杀,认为这是完美的醒世的行为艺术,但是这其中的瑕丝足以毁坏一切,其实好像上面说到的,作为身处现代生活的凶手本身也是受害者,所以无法更精确的描摹“作品”,本是用古典对现代的重伤,却也迫害了古典本身,那便是米尔和妻子的爱情。
不同于肉欲和虚假的婚姻,米尔和妻子的爱情是本片中明媚的古典的符号,正如妻子和沙摩塞打趣说到的那样;“我见到他时就知道要嫁给这个人。”
这是摒弃掉说有所谓婚姻要素的纯洁的感情,也好像沙摩塞感叹的那样,这是在这个生活节奏和生活空间中不多得的感情。然而,在米尔斯和妻子相拥的那个镜头,笼罩在他们身上的阴影,暗示了悲惨的结局,凶手用他所谓嫉妒的刀刃砍下了这份真挚爱情的头颅,看似谋杀完美收场,可是这层破坏让这份“作品”只存在于行为的本身,而完全丧失了其内在意义,所以,他们都失败了,米尔斯和沙摩塞在杀手的指引下就范,杀手在“神”指引下殉道,其实都没逃脱现代化对于他们的诅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