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4章 解药终成（1/2）

第804章 解药终成

在给人服用之前，孙十常等人在动物之上初步的试验。

在临床试验之前进行动物试验，从大周便开始了。

为了保证试验的效果，杨清源还特地命六扇门的捕快中身法较好之人，去金陵郊外的山中抓了几只猴子。

因为之前有效的汤药，所以金陵城中的危局有所缓解，虽然无法根治疫毒，但是大部分危重症的患者已经没有了性命之虞。孙十常为首的医疗团队有时间能够进行更加准确的试验。

新制的药剂在猴类、犬类身上都收回了极佳的疗效，仅仅是两剂汤药，感染疫毒的猴类、犬类便渐渐恢复了正常。

是以，孙十常众人决定正式在人身上试用此药。

最先试药的人很重要，此时的药剂才刚刚研制，其中又加入了姬明珠的西南蛊毒的解毒之法，即便是对于孙十常来说也是完全陌生的领域。

而在医学，未知便代表的死亡的危险。

“清源哥哥！陈丹琳请命由她带着六扇门那些患病的弟兄们来试药！”就在杨清源等人考虑以哪些作为第一批试药之人的时候，周芷若站了出来说道。

“丹琳，她昨日不还是好好的吗？！”

孙十常眉头紧皱，“我们的药对于这疫毒有效，但是忽略了一个问题，药力自内而外，他们身上的红疮受到药力的影响变得更加痛痒难耐。”

众医者一边记录症状，一边探讨药理和用药的可能性！

在四个时辰之后，药力基本发挥，一边的纸笺之上也记载了密密麻麻的症状和观点。

虽然这种痛痒并非生死之症，但必须解决。

随后从怀中取出了一粒护心丹，以温水送服。

“不行，其中蛇莓果和青出藻的剂量要略减一厘。”

两者在治疮镇痛之上都具有奇效，正好可以缓解君臣之药药力导致的红疮痛痒难耐。

当时见杨清源的崛起之势不可阻挡，顿时起了结交之心。

原本正在思考的孙十常双眸一亮。

数名医者已经准备好了笔墨，来记录这些病患服下药剂之后的反应。

不过收益虽大，但风险一样不小，若是这药剂失败，可能会搭上自己的性命。

叫“杨侯”的，多为金陵六扇门支部的人。

金陵府衙之中的笑声，随着这个消息的传播而扩散。府衙上空，尽是开怀之音。

好在杨清源及时将他们都制住，并命人用绳索绑了起来。

“大人！”

此为良机，望善用！

一匹快马飞入神都，杨清源的奏报到了！但不是普通的奏折，而是直呈天子的密折。

杨清源朝着这二十人躬身一礼，“诸君，拜托了！”

之后的两人的症状正常，在服下药剂之后，身上的热度退去，再向着好转的方向转变。

虽然身子不能动，但她的面容依旧在抽搐，原本英气之中带着一分媚意的玉容此时狰狞万分。

而陈普只是个富三代，虽然会点弓马骑射，但实质上还是一个纨绔膏粱子弟，受其祖之荫庇。

在金陵城的这些日子里，陈丹琳也发挥了不小的作用，特别是在昨日的抓捕行动之中，此人带领六扇门的捕快擒拿了数十名血河宗的邪徒，立下大功。

纸笺上只有短短几行字。

“有了！孙师！不知可否以曼陀罗和蓖麻子为佐药！？”

“不好，这碗药力太猛了！取针来！”孙十常收回把脉的左手，随后出手一点，在其膻中、承山、百会三穴之上下针。

一是佐助药，即协助君、臣药加强治疗作用，或直接治疗次要的兼证。

那些牛鬼蛇神不断地跳出来，要求麟德天子下罪己诏，以悔其罪，还有些人攻讦杨清源、王华等人，想要罢免杨、王、李、姚诸人，夺取权柄。

他毕竟登基不满三年，想要彻底清除朝中沉疴自然是不可能，可现在杨清源给他和王华创造了一个机会。

这等心机谋算魄力，确实堪称是女中豪杰。

最先反应的是一个二十余岁的男捕快，他的面色显得越来越红，杨清源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异常。

“金陵之疫已解，江南无碍、毋忧。此为良机，望善用！清源字！”

试药之勇更胜先登！

十四男，六女。

“其志之坚，不让须眉啊！”杨清源当然知道陈丹琳是带着自己的小心思的。

众人进入这病房之时，还是中午时分，现在已经月明星稀了！

……

杨清源在收拾完这些人之后，才开口询问道。

“……”

虽然暂时无性命之虞，但肺腑还是留下了后遗症，需要长期的调养。

“山长！”

“杨侯！”

当时已经是夜间的戌时，宫门即将落锁，然天子特旨，将这份密折呈上。

只是之后的事情和陈普所想不同，陈丹琳如飞鸟出笼，有了自己的一片天地，不仅仅在六扇门中升任追风捕快，而且还结交了不少暗六部的高手。

当夜，十三便连夜召王华进宫议事。

君臣佐使，运用于衷，相反畏恶，立见吉凶。

孙十常需要通过他们的临床反应，来对于各种药材的量进行微调。

孙十常见状立时快步上前，扣住了他的脉门。

没想到师尊竟然是真的做到了！

虽然，纸笺之上没有详细的数据，但十三了解自家师父，金陵并没有大规模的人病故，这就够了！

陈丹琳是大理寺刑律学院的优秀毕业生，也是当日护送杨清源前来扬州的六扇门捕快之一。

而内阁大学士，阁殿的实际领袖王华，虽然依旧如往常一般面如平湖，毫无波澜，但也可以看到双目之中充斥的血丝，和脸上若隐若现的疲态。

翌日一早，在朝会上麟德天子无精打采的，虽然尽力地保证面色正常，这些宦海沉浮多年的老狐狸都可能看出他面容之下隐藏的慎重、不安与忧心忡忡。

看到这几行小字之时，饶是麟德天子这些年沉稳远胜往昔，但还是忍不住激动。

神都当晚，不知有多少人没有睡好。

在片刻沉默之后，杨清源朝着孙十常点了点，孙十常便开口道，“那就只能有劳六扇门的诸位试药了！”

人与人之间有一道厚厚白色帘幕隔开。

在场的捕快心志和忍耐力较常人更胜，他们都没法忍受，寻常之人也肯定无法忍受压力发作带来的痛痒。

这陈丹琳就是抓准了这个机会，说服了陈普，加入了大理寺刑律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