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9章 夜歆入道（2/2）

为什么？

因为继续提升的话，就摆脱不了神魔心性的影响，再也无法参悟其他法相。

……

……

不知过去多久，夜歆脸上终于绽放神采，“原来如此，这就是命运，每个生灵行走于天地，都会影响周围的一切，上至神魔，下至飞鸟鱼虫、山石雨雪。”

短短几万年，夜歆就能领悟七品命运玄妙，可见天赋颇高，道心也极为契合，如果能认真培养，日后踏入唯心境的希望极大。

“此妖想必还在神魔源泉深处，等它出来，再算算这笔账。”

“两种真形融合，犀牛神通的威力强了许多，如果再遇到神魔围杀，至少能保住性命。”

夜歆消失在溟寒大陆。

五行、风雷、时空算什么？人心难测，生灵才是最难测度的规则。

而领悟上乘规则的神魔，有望成为半步神君乃至真正的神魔帝君。

“物质中有磁场规则，命运同样也有，此谓命运场域。”

说话间，数十卷灰蒙蒙的书册落了下来。

直到这一刻，她终于领悟六品命运玄妙，虽然距离规则层次仍差了很远很远，但终究是迈入门槛。

“大人的命运道法太高深了，仅凭一幅阵图，就让我领悟命运玄妙，不可思议！”

只有真正体会过绝望，才知道眼前的珍贵。

“大人传授的是一门类似空间领域的特殊玄妙，但却比空间领域繁杂百倍、千倍，其中的变化更是如同汪洋大海，难以估量。”

他想起雷渊泽核心区域的经历，眼中闪过杀机。

但所谓大道至简，阵法变化越少，越能体会出背后的玄妙深意。

夜歆终于将卦形山海图推演到了最后一幅，眼前的阵图格外简单，一笔一划都像是在讲述低阶阵法，别说她了，就算是新晋尊者也能轻易掌握。

普通神魔，神法后期就是极致了。

顾月低声叹息。

七万年后。

“属下铭记于心。”夜歆躬身跪地，眼中充满虔诚与感激。

夜歆脸上充满惊叹。

仅仅融合两种真形，还看不出什么，可一旦达到四种、五种乃至十种，差别就很大了。

顾修云却没这个顾虑，每一种法相都能达到自身极致。

夜歆从定界山离开。

同层次强者，有几个人能融合上百种真形，且不说参悟神魔法相得多少时间，能不能找到这么多镇界神魔，还是个问题。

“惜命道兄，你传她道法，不收她为徒？”素袍女修开口询问。

“还是道兄看的透彻。”顾月微微点头。

的确，顾月跟顾修云不同，她背后有秘境主人，无论遇到什么危险，都能保住性命。

秘境主人的强大，已经超越她见到的所有强者，命运也好，幻道也罢，乃至杀戮、因果、生死……似乎就没有秘境主人不曾掌握的道法。

有这等存在指点，她的境界依旧远不如顾修云，为什么？

因为她有退路，而顾修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