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无言以对（2/2）

梁牧把玩着手中的啤酒罐，随即一口喝光，将空罐抛到身后，又拿去一罐打开，凑到嘴边猛灌。

“你慢点！”福清急喊道，无比心疼的样子。

梁牧望着福清，咧嘴一笑，“你急什么？一罐啤酒而已，又不是喝完了，赵琳就不会回来！”

福清的脸色瞬间变了，怒视着梁牧。

福清怒道，“要不是你，赵琳怎么会离开？”

梁牧很坦然地面对着福清的眼睛，点点头，“嗯，是我，都是因为我，赵琳才离开的。”

梁牧的坦诚让福清无言以对，福清脸上充满了痛苦，笑了一下，说，“赵琳因你而伤心，因你而离开，我……我真的很不甘心，我真的很嫉妒！可是，我又能怎样呢？”

福清说着，昂起头一口地喝着酒，一下子就呛到了，酒喷了出来，福清狠狠地咳嗽起来，慢慢地，咳嗽变成了哭泣，像一只受伤的野猫一般，压抑。

喜欢一个人，总是让人变得卑微。福清如此，赵琳如此，梁牧何尝不是如此？

梁牧轻叹一声，伸手去轻拍着福清的后背，一边慢慢地抿着啤酒。

福清缓过气后，很厌恶地甩开了梁牧的手，慢慢地抿着手中的啤酒。

“福清，你为什么会喜欢赵琳？”

福清沉默了好久，才说，“读书的时候，我家里穷，整天脏兮兮的，成绩又差，同学不喜欢我，老师也是不喜欢我，赵琳是唯一一个不嫌弃我的人……”

福清的声音很低，语气是在叙述，倒不如说他在追忆，在幻想，福清似乎一直还活在那段时光中，无法抽身出来。

梁牧一边听着一边笑着，不知不觉，啤酒已经喝光了，于是百无聊赖地托着下巴望着福清。

福清正说得兴趣，被梁牧这么一盯，顿时紧张了起来，冷哼一声，闭上了嘴巴，将头转向别处，许久，福清用很小的声音说，“其实我很羡慕你，也很嫉妒你，赵琳为了你伤心难过，因为你而离开。”

梁牧“嗯”的回应了一下。

福清猛然望向梁牧，“那你呢？你因为什么喜欢赵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