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3章 愿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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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气息这玩意可是诸天万界中各个生灵的根源。
不管是人类、妖族还是还是其他各种各样的生灵，只要是正常活着的就会存在生命气息。
为数不多不存在生命气息的群体也就只有类似鬼魂那一类的存在而已。
楚阳当然不会认为对方真是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所以只剩唯一一个解释了。
那就是对方不仅令自己的外表变化成了如此幼小的样子，连生命气息也随之改变了。
他实在无法想象居然会有人能改变自己的生命气息，所以一时间差点以为是自己的感知出了问题。
直到反复确认之后他才确定自己的神念感知并没有出差错，对方身上的生命气息确确实实和外表年龄完全一致。
或许白音也是发现了这一点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吧。
只是单纯只靠这点信息完全无法判断对方到底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
即便大概率是在这座城池中得到的强大手段，但也不排除这是对方本就拥有的能力。
至于到底只是仅仅改变一下生命气息，还是完完全全地返老还童就更加无从知晓了。
说来道去，这姑娘不管是对楚阳自己还是对白音而言都是一个有趣的存在，身上蕴含着许多价值。
既然对方都说出“什么都能做”这种话了，那他们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这般想着，楚阳便微微笑道：
“我可以放过你，甚至可以帮你实现目标，但你今后可就是我的仆人了……你愿意吗？”
听到这话，女子本来还有点黯淡的双眼顿时微微一亮，连忙点头道：
“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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