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冷面军阀后入/被C到子宫G/为掩饰小批谎称漏尿(1/2)
这戏台子前边儿的位置向来是比别处贵上一些的,可不知怎么回事,从上一次阮娇哼声甩了容宗渡一袖子之后,前台的那几个位子价格竟然水涨船高,阮娇路过时听见那些人加价的样子,实在不理解这些人都在想些什么。
“班主又要大赚一笔了。”
阮娇只觉得这些人笨拙,坐哪里不是看戏呢?非要多花那许多冤枉钱。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反正钱越多越好,因为有了钱,他就能过好日子,于是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从那门前经过,他自然不在意又有谁看着他红了脸,更不在意那些人挤在一起闹嚷嚷的声音忽然降了调。与其说是不在意,不如说阮娇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人。
他只是被班主哄着,终于肯辛苦再去排一场新戏,此刻终于弄完,早早就要溜走休息了。
阮娇身上穿了短袄上衣,底下是连色水袖。他这些年很是吃了点儿苦头,但唱戏时倒也有那么点意思了,走路时两边儿水袖也不收拢,长长地顺着手腕坠下去,很有点儿仙气,腰身束的细窄,长裙垂到小腿肚。
女主伸手替阮娇拍了拍勾着银纹的古藻花纹,腰间垂下的细长腰带随着阮娇走路一晃一晃的,轻飘飘勾了一下她的手背,她此刻已然和阮娇一样高了,跟在阮娇身后的时候,入眼便能看到那一截雪白的颈子。
“你刚才出了一身汗,先回屋里用汗巾擦擦。”
阮娇点了点头了一声,进了自己的房间后,他又想起了什么,扳着手指头数了数,终于放下心来,确定自己没有记错。
女主还有六天就要十八岁了,按照剧情,女主是在生日的时候出去玩,才遇见了喜欢的人的。他可还记得自己要好好完成任务,不能误了事,因此最近一直都有在算日子。
绑定的系统什么话也不说,但好在他自己很可靠,虽然过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忘记任务,而且一直记着。
阮娇一想到这件事,又抬头看女主,因为他闹脾气,所以班主没敢让女主也真的登台唱戏。本来么,阮娇一个人赚的就够养活整个戏班子了,说是戏班子要垮台,结果眼看都要到剧情点了,戏班子反倒越来越红火,班主也不是个拎不清的人,他和阮娇接触几次,也就看出来阮娇是个好拿捏的,又笨,又傻,那点儿不堪一提的坏水都快摆到明面上来了,只要稍微把人哄着就好。因此女主那些本来该和戏班子里其他人一起吃苦耐劳的剧情直接蒸发,甚至也未上台抛头露面过——要知道这里可是埋下了许多打脸剧情,也为女主回到父亲身边以后被人看不起的新挫折做了重要铺垫。
但它们立刻碎裂在阮娇的一笑之中了。
女主本来等在门外,她习惯了看着阮娇,如果阮娇出门去,她就在戏班子里等阮娇回来,如果阮娇要走,她也常常目送阮娇离开。身后慌张的脚步声和猛然推开门的声音让她一惊,接着手腕就被人捉住,阮娇急切地说,“我还没给你买衣服。”
阮娇学了这么久戏,早就意识到女孩儿见心上人时,就算是在戏中,也是要穿上最好看的那一身衣服的。他什么都没给女主准备,也不知道男主和女主第一次见面到底怎么就看上眼了,只是不想女主错过喜欢的人,于是伸手抓了一小包碎银子,拉着女主就往门外跑。
女主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顺从地跟着阮娇往外跑去,她在好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似的笑了一下,勾着唇说“好”。
出门时撞上一架马车,马蹄差点儿踩到两人,车夫骂骂咧咧拉住了马,马车上有人拉开帘子,不疾不徐地说了一声没事。
“你们先过去吧。”
那声音是个少年人,马车后还跟着几辆牛车,显然是才搬过来的新户。
女主眼尖,看见那牛车的封布上印着一个斐字。
但她很快就没有精力去想别的事了,她被阮娇拉近了成衣店,一套又一套衣服往身上套,但阮娇总不满意,最后又要成衣店快些赶制新衣服出来。
女主也不嫌烦,等成衣店小厮取衣服的间隙,她就和阮娇坐在一起,同阮娇一起喝茶,喝着喝着,逗人一样地说,“娇娇真厉害。”
“我当然厉害了,”阮娇扬起下巴,十分神气,“他们拿出来的都不好看,你应该穿最好看的。”
穿最好看的,这样就可以顺利和你的心上人一见钟情啦!
女主忍不住捂住了胸口,那地方好像有什么温暖的小溪流出,她问阮娇,“我把最好看的穿走了,那娇娇穿什么呢?”
“我?”阮娇抿着唇笑,“我穿什么都好看啦。”
真可爱。
女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等到阮娇终于满意回去的时候,这一天也快结束了,班主在戏园子外来回走,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见到阮娇回来,挂着笑脸迎上去,背地里却用眼刀狠狠地剜了女主一眼。只是这一眼还没落下去,阮娇就扑到了女主身上。
“好困啊。”
他半眯着眼睛,没注意到自己的呼吸都洒在女主的耳边。
“猫儿六天后还要陪我去逛的,先给班主你说一声了。”
戏班子里谁又会认真去记别人的生辰呢……大多数孩子都不知道自己是哪一天生的,女主这样聪敏,自然也不会刻意去说自己什么时候要过生日的。也就合该没人给她庆生的。
这时候女主就忽然想到了最开始那个晚上,她和阮娇隔着墙垛时的场景。那天晚上实在很冷,可月亮皎洁的过分,周边的天都是黑压压的,只有月光洒落在人身上。她看阮娇一口一口地吃馒头,自己也跟着吃,她擅长照顾人,可这不代表她被照顾时不会感到温暖。这是独属于他们两个的一夜,是他们不同于外人的交情,要叫她记一辈子的。
吃晚饭时一群半大孩子围在一起,女主提到了白天的马车,阮娇这个时候也把手里的碗放下来,回忆了一下,才记起白日的那架马车。
“好像是新搬来的一家人,应该是姓斐。”
这个时候,阮娇啊了一声。
他咬了咬筷子,依稀记起来女主那个心上人就是斐家的独子,这下心里忽然福至心灵,想到自己可以早点撮合这两个人。
于是阮娇放下筷子,假装不经意地问,“那他们住哪里啊?”
等得到了消息,立刻开始在心里打小算盘。
“猫儿去请他们来看戏吧!就算是我们道歉好了。”
但在又开戏之前,阮娇倒是先去做了别的事。
这几天他都没理容宗渡,容宗渡前几日还来,后面几天似乎就忙什么事去了,也没见上门。
班主是个闲不下来的,戏子的青春能得几年?阮娇快十七岁才上台,别的戏班子里面,十二三岁就上台赚钱的也不是没有,趁着阮娇如今的年纪,自然要多挣些钱。因此他也就把阮娇往别的金客府上送去了。
对方是个军阀,阮娇之前来过一次就不想再来了,因为这个军阀太没意思,一定要给阮娇灌酒,那一次弄得阮娇直接吐了出来,对方也不停手。
但班主是个会考量的人,他看得出来这军阀对阮娇的心思,何况军阀开价高,如今的年岁不好,好几处都在打仗了。容宗渡再厉害,也就是个官僚,不如枪杆子在手里的军阀。
只不过睡这么一次,戏班子也好有个仰仗,至于容宗渡那边,显然是和阮娇闹些情趣玩乐。戏班子里成名的角儿哪个不是千人骑万人枕的?都是这么过来的,兴许被这军阀不知怜惜地弄一次,阮娇自然就知道容宗渡的好了,到时候容宗渡也能被哄的开心。
都是男人,后面那玩意儿只用一次两次,哪里看得出来被人用过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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