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冷面军阀后入/被C到子宫G/为掩饰小批谎称漏尿(2/2)
阮娇被蒙着眼牵了进去,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班主交给了上次看到的那个军阀,被人牵着手走路时,只觉得牵他手的让掌心粗糙,有些茧子,硬邦邦地磨人,于是便曲起手指,轻轻地挠,只玩了几下,就被人捏着细白的指节,他挣扎了一下,没有扯出来,却敢恶人先告状,哼哼地说,“你捏痛我了,再不松手,等下我给你主人说,让他把你撵出去。”
牵着他那人握着他的手,在掌心里捏了捏透粉的指尖,果然松开了,任由阮娇的手指四处挠,那一阵阵的痒意胡乱跳动,等到进了屋子,房门在身后合上时,阮娇如惊弓之鸟,立刻想到了被关在容宗渡屋子里的经历,连忙去扯眼前的系带,但那结越扯越紧,最后竟然是牵着他进来的男人给他解开的。
系带一落下去,阮娇就看清了对方的脸。
“连枭!”
他可记得这个家伙,上次就是这个家伙给他不停灌酒!
阮娇转身就要跑,对方不过一伸手就把他抱了回来,看他折腾,终于皱着眉,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乖一点,小孩。”
连枭腰胯间的枪托硬邦邦抵着阮娇的大腿根,弄明白那是什么之后,阮娇彻底吓傻了,呆呆地不敢再跑了。
他直觉这个连枭,和上次见到的连枭不太像一个人,但要说怎么不同,他也不太懂,只是小腹被男人的手指揉着,那一点儿白腻的软肉隔着布料被粗粝的指腹按压,一点儿奇怪的酥麻感就暖暖地顺着指腹往上爬。
身后的臭军阀说了一句,“还记得我吗?”
“记得……”阮娇瘪着嘴,讨好地说,“上次您请我喝酒来着……”
但他心底可不觉得那是请,当时被灌酒的时候他又哭又吐,后来发生了什么都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军阀冷冷的声音,说“继续喝”。
此刻再度被对方拿捏住,阮娇在心底哭骂,恨不得今天戏班子就散了,女主快点儿回自己家里,他也赶紧拿着荷苞找人收留,至少好过被屁股下坐着的这个混蛋逼着喝酒。
他到现在也没有发现方才拉着他进来的人也是连枭,房间里烛火晃动,阮娇身上又穿着一身桃红的戏服,勾着水绿靛蓝的花纹,粉扑扑的可爱,是班主自作主张,要讨好连枭选的。
现在这张小脸蛋要哭不哭地瘪着嘴,憋了半天,又小心翼翼,可怜巴巴地憋出来一句,“我、我这次喝不了什么酒的……”
“就、就喝一点好不好。”
他这么说话,显然是根本就不记得连枭了。
连枭的眸子暗了一暗,他当然明白自己会遇到这种情况,但要他放手却又不可能,手上忍不住把人的腰身勒的更紧了一些,沉声道:“只是叫你来坐坐。”
说完这句话,又不太熟练地补了一句。
“别怕。”
哪里会不怕?
阮娇战战兢兢坐在人腿上,大腿根的嫩肉被卡进去的枪托磨的发红,他坐在连枭身上,可连枭硬邦邦的,军装也硬挺,怎么都不舒服,连枭又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明明那么凶的人,但现在居然要给他喂东西吃。
筷子夹着菜送到嘴边,阮娇不得不开口,舌尖才尝到肉味儿,又忽然看清楚这一筷子夹的是蛇一样装在盘子里的东西,立刻小脸一白,舌尖推拒着不想吃。
这一截红润的小舌便在推拒中被筷子不经意夹住,那块儿肉顺着喉管下去,紧贴着后背的胸腔里发出说话时的共振声,“不过是鳝鱼,你不喜欢?”
这鱼怎么长得那么像蛇……害他还觉得可怕……
这顿饭喂了许久,先开始阮娇还迫于淫威,规规矩矩坐着,可后面大腿内侧的细肉实在受不了了,便忍不住扭来扭去,只可惜连枭不是个合格的人肉沙发,甚至忽然低喘一声,捏着阮娇腰身的那只手掌猛地按住阮娇,声音不太稳地说了一声。
“别动。”
略微喘息之后,又沉沉地说,“这样扭,是想我弄你了?”
这话一出来,阮娇就不敢动了。
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是弄,要怎么弄,但他这个时候确实觉得有点儿奇怪。
被连枭的手触摸的地方,有点儿奇怪的痒。
那一块皮肉里好像裹着一团热气,在他的身体里酸胀着扩散,阮娇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一样,身后的连枭忽然察觉什么,捏住他的下巴,让阮娇转过头来看他。
那双过分好看的眼睛此刻雾蒙蒙的,眼睫微微湿润,卷翘着,蒲扇一般地低垂着。
红唇微张,轻轻地喘气。
“没有啊……”
阮娇迷迷糊糊地说。
“不要弄我……”
脸颊已然红扑扑的了。
连枭皱着眉看了看桌上的饭菜,忽然意识到他接替ai进来之后,那些佣人还在按此前ai的态度准备饭菜。
又加上阮娇那特殊的体质,此刻果然是……
那两个字在连枭的唇舌间含着,轻易便要脱口而出。
阮娇这具身体,“发情”了。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
他的身下忽然便灼热起来,整个人把阮娇拢在怀里,刀锋一般的唇诱哄着,“你发情了。”
阮娇有些不懂地看他。
记忆被封锁到这个程度了?
连枭的胸腔里忽然生出细密的,针线一般的疼痛,他的心膨胀的太快,要撑裂他的胸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