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清水跑剧情,霍嬗出生(2/2)
刘彻挑眉看被完全打乱的棋局,“还会耍赖了?”
卫青歪头向刘彻吐舌,“目数还没有数完,这盘棋就是没有分出胜负,这赌局臣可不算输。”
“行吧,你看上哪朵花了,朕让人帮你端进来。”刘彻扬起下巴向管事示意让他听大将军的命令将卫青属意的菊花搬到近前,又转过身对霍去病说,“你舅舅如今行动不便,你蹲下来让你舅舅好好看看。”
霍去病依言蹲到卫青腿边,抬头望向卫青,却在目光扫过卫青平坦的腹部时卡了壳,“舅舅,你,孩子,怎么?”
“不小心没揣住,就生下来了……现在由乳母在照看,我让人给你抱过来。”卫青简单把问题略过去,双手捧着霍去病的脸颊,怜爱地替他把一缕散乱的额发捋到后面,“你呢?此次出征有受伤吗?”
“并未,匈奴人早就被吓破了胆,看到我带兵出现,浑邪王的大军想逃跑,被我斩杀了八千人后,便提不起反抗的心了。这可是我出征以来最轻松的一次了。舅舅你看,我什么事都没有。”霍去病抬起双臂向卫青展示自己吃好睡好身体棒。
卫青知晓深入敌营,镇压住数万大军让他们不敢生出反心,并不像霍去病说的那么轻松,但他并未戳穿,只是欣慰点头,不住喃喃那便好那便好。
管事将那盆“华峰烟雨”搬了进来,这盆菊花的花型饱满,色泽偏金,看着十分霸气,外围的花瓣稍长飘垂,末端却微微勾起,内围的花瓣卷曲抱在一起不露花心,是十分珍贵的品种。卫青不见心疼,拿起金剪刀,将开得正艳的花朵连枝剪下,又笑着看向刘彻。
刘彻走到卫青身边躬身,让卫青不费力将花簪到他冠上,“好啦,簪好花朕就回宫了。”他语气有些酸溜溜,“让你们父子三人好好独处。”
临出门刘彻又顿住脚步对霍去病说,“朕想了想,有些事你舅舅肯定不愿意告诉你,他身体构造本为男子,骨盆狭小,孕育子嗣很是艰难,听见你弛入浑邪王大军的军报时情绪激动,早产了。”刘彻眯了眯眼睛,面色不善,“你舅舅流了很多血,恐怕比他这辈子上战场受伤流得都多,他现在身体还没养回来,你少拿你那崽子烦他,有事找乳母去,朕走了。”
霍去病将刘彻恭敬送至出别苑大门,折返回来时,乳母已经将孩子抱了过来,由卫青抱在怀里逗弄
霍去病走到卫青腿边跪下,趴在卫青大腿上,“原来这么凶险,舅舅受苦了,早知如此我就不该……”
“是陛下在危言耸听,哪有那么夸张,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你不看看宝宝?长得可像你小时候的样子了。”卫青一边哄着要哭不哭的躺在臂弯里的小的,一边安抚趴在膝盖上死沉死沉不撒手的大的。
“不看。”霍去病堵着气把头撇向一边。
“舅舅生都生完了,你不认也晚了。还等着你给取名呢,你说是姓霍好还是姓卫好?或者,给陛下送到宫里,跟着他姓刘?其实陛下挺喜欢这孩子的,说长得壮实,只是那天他着实被吓着了,看着这小东西就有些心理阴影,但多相处些时日肯定就好了……”卫青向霍去病开着玩笑。
“不许!”霍去病抬起头向卫青龇牙,露出两颗略尖的犬齿。卫青没忍住噗嗤笑出来,霍去病怎么为人父了,这看起来还是和小时候叭嗒叭嗒甩尾巴的小狗崽样没什么两样。
卫青轻轻戳了一下怀里婴孩的小脸蛋,又伸手去戳霍去病相似的面容,将霍去病注意力吸引过来后,直接把孩子塞到他怀里,“给,抱着。”
战无不胜的骠骑将军霍去病一时身体僵硬着不敢动弹,只觉手里好软好小一团,都不知道怎么摆了,好一会儿才在卫青的指导下放松下来。
此刻才认真扫视了怀里小肉团的长相,看着那脸颊胖得嘟起来,眼睛也不睁开的小东西,霍去病陷入疑惑,“舅舅,他哪里长得像我了嘛!我有这么胖吗?”
“哈哈哈,小孩子能吃是福嘛!他生下来时不足月,可小一只了,像个小猴子似的,我还怕养不大呢!你小时候我们家条件还不好,你也瘦瘦的一只,就这么大一丁点儿,看上去就是很像啊。”卫青双手向霍去病比划。
“那就叫他小猴子好了。”霍去病继承了他舅舅取名不走心的传统。
这回倒是卫青不同意,“太敷衍了,认真想想!”
“把小猴子倒过来?叫子侯?大名我得认真想想,舅舅不要着急。当然得姓霍,不然我那辛辛苦苦挣回来的冠军侯,不就便宜了陛下,让他又收回去了嘛!”霍去病嬉皮笑脸抱着他儿子转圈圈,过了别扭期,初为人父的激动还是袭卷了霍去病,让他想手舞足蹈,想放声高歌。
“呸呸呸,说点吉利的。你才多大,怎么就说起封国继承这种事来了。嗯,你儿子这吭吭哧哧的,是不是饿了?”卫青摊开手想把孩子接过来喂点奶。
霍去病却直接转身将孩子放到乳母怀里,示意她抱着孩子离开,自己赖到卫青旁边,“舅舅答应过,出奶后先喂我的,那小东西让乳母照料去。”
“跟你儿子抢食,羞不羞。”卫青虽然在臊霍去病,解自己衣带的动作却毫无迟疑。
霍去病缓缓靠近,涨大了相当多的乳首红彤彤如新鲜的花椒,散发着着阵阵奶香。霍去病抿唇轻轻吮吸,没有想象中那么甘甜,只带着淡淡甜味,乳汁特有的滋润顺滑感充盈着霍去病的口腔,他吮吸的力道逐渐凶狠起来。
卫青有些疼,抽空乳汁却又有些别样的畅快与轻松,他没有推开霍去病,反而用手托在下方,方便霍去病更好动作。
终于得偿所愿的霍去病双手揽住卫青的腰,小心靠在卫青的腹部,“从很久之前开始,在我偷看到舅舅给登儿喂奶时,我就一直想象也许有一天,舅舅也会抱着我,喂我。”
“然后你来找我,说你得了一匹好马,约我去跑马。”卫青回想起两人第一次发展出肉体关系的那一天。
霍去病有些心虚把头埋在卫青胸前,明白舅舅看破了自己当年玩的那些小伎俩。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卫青轻描淡写扔出惊雷,“你看我时,眼睛亮闪闪的像会发光,只是我以为你会像大多数人一样,默默把爱意埋在心底,直到走出对我的恋慕,所以你没表示,我就当做不知道。”
“不过仔细想想,”在霍去病惊疑的目光中,卫青慢悠悠道,“在发现了你对我的恋慕后,我没有推开你冷落你,默许了你所有的亲近举动,再往前想,是我对你足够好让你动了心,也是我没有划出明确的感情界限,而最开始也是我看到两岁的你,主动向姐姐提出留下你。”
“舅舅?”霍去病有些发懵。
“也许你我之间,先动心的那个人,是我。”卫青食指按住霍去病的嘴唇,“是我引诱着你落入不伦的深渊,所以你完全不必有彷徨和愧疚,也不必菲薄我对你的爱意。当初我说等你立业成家时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如今你已是军功赫赫的冠军侯,霍去病,你还愿意同我继续沉沦么?”
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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