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壹·较量(人类Omega特种兵变鬼王的被俘玩具)(1/2)
扔在凌乱褥间的人类Omega不同于猎物,他是第一个得以入侵鬼曳城的战俘。
猩红的长发被蒙眼的布帛粗暴地束进尾端,反剪的独臂衬出对面明晃晃的空缺,彼侧肩头还残留与机械义肢相连的遗痕。
他脱力地伏在榻上,论是何等筹谋策略尽只能抛诸脑后,唯有此刻不住发抖的身体真实无比。
Omega的费洛蒙不受控制且放浪地四溢开,一如浸血的下唇和齿间那阵阵漏出的呻吟。没有人在乎那对隐忍顽抗的金色瞳子,毕竟它们被粗长的白布结结实实地蒙在一片漆黑里。与之相对,裸呈的是男人精健苍白的两扇蝶骨,夹着背脊的一色潮红绵延而下,臀间盈着横淌的水光。
骨肉相撞的交合之声此彼分明,深及不可言说之地。男人已胀得微微隆起的小腹是他阵地尽失的赤裸证明,其下那片本应浓密的耻丘被妖异的鬼火焚去了毛发生长的踪迹,孤零零地立着一根无处藏身的挺硬肉柱。
殿堂的守卫只会不闻不问地背身站着,像一尊尊没有自我意识的石像。到底招待这位战俘的是他们平日不敢仰视的王。
银发如骨,甲尖的鲜血不会将之侵染分毫,那对幽紫的虹膜之下凝集世间极恶。
相传初来这里的时候,他曾戴着一副隔绝生气的冰冷面具,唯独露着这双紫瞳,与之对视过的存在则再没机会说出自己从中洞见了什么。
鬼曳城的妖众奉他为王,追随着他杀绝重峦的这条血路。
血路之巅神圣的殿堂亦是为他而起,因为庇护这座城池的祭司占卜出他身上流淌着邪神之血:
“神子的血液与亘古的传说和鸣,将为鬼族开启下一个盛世。祭坛供奉的杀戮的怒火,是乃鬼族圣物,与神之血互为执念所在。”
芸芸鬼众自是无法参透这份神谕,只虔诚地匍匐在鬼王脚下。但,遑论杀戮与怒火,他们的王此时此刻全部的恶劣与执念却尽数聚焦于身下的人类Omega的胴体。
那背脊抖得像深秋坠落的桐叶,却换不来哪怕片刻的温存与迟疑。鬼王恣情狂放的欲火透过迭起的狼腰驰骋在男人脆弱的生殖腔里,那是这副精健矫捷的身体唯一柔软的隐秘之地。
鬼王毫不掩饰地享受着他为自己被动敞开的样子。
成结,在人类本能颤栗的低呼中灌满他,抵着瑟索的肉壁,被妄图关闭的生殖腔口吸咬得再度充血,一番攻城略地之后复又卡死成新的结,将他饱胀的下腹灌得愈发凸显……
自登临王座以来,从没有什么东西比之眼前人类更能唤醒他如此亢进的兴致。
“战利品”这比喻使他振奋。于鬼王而言,这“亲密”的讨伐并非对入侵者的惩处与酷刑,而是另一番循序渐进的征服。
他知道他颤抖的猎物并非煎熬于恐惧或疼痛,而是濒临破溃的意志在与亟待昭彰的极乐苦苦缠斗。
“喂,”他狎玩地拍打着眼前浸透水渍的潮红臀肉,“舒服够了就回答一下本大爷,是谁派你来的?”
身下的男人听见这问题,喉中竟传出一阵不合处境的低笑,明朗得令人毛骨悚然。
“是我。”他说。
“是谁把你调教成这幅样子的?”又一句明明料知会收到何种答案的循例审问。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