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自渎【】(2/2)
伞面积攒的冬雪载负过重,陡然落地了。残月清晖将淮柯身后的影子拉的很长,阿原看到他眸里在笑,神色却认真。
仙道……
阿原伸手轻轻攥住淮柯衣袖,扯了扯,“会不再受坏人欺负吗?”
淮柯薄唇微抿。阿原年岁尚小,他不知道好人,坏人最真实的区别,他无法以目前的心智评判好坏,对错。
好在淮柯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教他去看世间炎凉,去走红尘俗世,所以他温声道:“会。等阿原长大,这种问题也会有其他答案。”
阿原有些局促,他自知他身体与常人不同,“可是我……”他别过头,不去看淮柯的眼睛,闷闷又红了眼睛:“我与其他孩子不一样。”
“是其他孩子可不会半夜三更到处乱跑。”淮柯点头附和,“下次出来看星星,别只带灵鹤,可以喊我一起。”
“雪深了,你要回去吗?”
淮柯起身,向阿原伸出手。
去还是留,毋论结果如何,淮柯不会多说什么。
小孩稚气的脸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握住了淮柯葱削似的手,蓝金深红两处衣袍的袖襟处叠在一起,阿原没起来,皱着眉为难道:“腿有点麻。”
他有些抱歉,可语气里依稀有些不自知的撒娇意味。
淮柯失笑,再次蹲下身,一手执伞,一手向阿原所处的位置舒展开,他说话仿佛永远淡声细语,永远不稍一点贬意:“上来。”
阿原犹豫着伸手圈住他脖子,于是淮柯单臂抱他起身,蓝裳盖住大半片红色。他抱着小孩慢慢往来路走,雪光与月色尽数落在那道长长的影子,顷刻就从半山回至峰顶。
“既入我门下,便随我姓。”
“今日起,你名淮原,淮柯的淮。”
那时淮柯并不知道,淮原是他漫长年岁里遇到的第一座山,更不会预料到,仅为一座随时便可翻越过去的小山,他折了半生。
少年岁岁长,心性长,脱离小时噩耗的地方,淮原愈发随本心走。淮柯白日送他去山下私塾学堂,夜里教他使道筑基,练他仙骨。
仙门百家是半载后才知,门内最年少有为,早早便自成一派的淮柯收了弟子。
卿玄好赌,却技不如人。故常常要拉着年纪尚小的淮原陪他玩,淮原不懂赌术,又不知道该不该拒绝是他师叔的卿玄,只好次次都在下手前听卿玄的指挥,茫然地跟随卿玄所言去做。
每次被淮柯发现,少不得卿玄要一顿求饶让淮柯放过他。
后来又过了几载,卿玄收徒,消息传遍大街小巷,没几日仙门便长长列了几条前来应试的队伍,皇帝选妃似的,小有垂髫,大至黄发。
那几日,淮柯都携了淮原回玉竹山避险,落个清净。
春花秋月,夏蝉冬雪,玉竹山的绿竹长势愈发喜人,淮柯度过太长的岁月,再后来只待仙门,闭关不出,如今再步入凡尘,很早就不知道该如何丈量一年年,一岁岁的逝去。
淮原将他拉回人间烟火。
曾经七岁的孩童,如今抽枝般节节长。
从前不及树高,去长街买零食还需要喊师尊抱的人,如今已是负剑过群峰的意气少年郎,眉梢的笑张狂恣意。
仙髓附骨而生,仙骨需要积天生地养的灵气,花费淮柯十余年的精力,淮原如他最初所想那般,是在仙门同辈的弟子中的佼佼者。
少年春风得意,常常可以只拎一把剑就离开,随同门伙伴下山除邪祟,行善积德。
淮原总记得与淮柯道别,清朗的嗓音响彻小院,惊落一地红梅:“师尊,我出去了,走个三两日!”
逢此,淮柯大多总倚着门栏望他,轻轻点头,无奈的笑意盈上眉眼。于是少年便向他挥挥手,与等候他的其他弟子携着股热血的兴奋劲儿离开。
师尊与徒弟的关系,这样便很好。淮柯向来这么想的。
偏偏那日,淮柯本需在仙门闭关一月,恰逢同门师弟找他借灵器,只是半月,他就在正午时分回了趟玉竹山。
书房善养物,所有佩剑灵器皆存于此。
淮柯回了小院,染了满身院中雪梅香,再经过内室,不见淮原身影,只当他是出门去了。他缓步走至书房,门前隐约听见内里几句嘤咛。
那是淮原的声音,有些急促,甚至携了些哭音,似是快要承受不住。
莫不是受伤了?
淮柯蹙起眉心,书房的门没有锁好,他轻轻一推便开了。梅香涌入室内,驱散了些少许闷着的檀腥味,他迈步进去,薄薄的眼皮在抬起那刻立时怔住。
他以为自己出去的徒弟,眼下正躺在他平日练字、抚琴、焚香等行事的案几上,双腿分开大敞,红裳黑纹的衣物堆积在灯烛旁。
淮原的姿势对着门外,细腿间露出秀气的阴茎,而阴茎下是其他男子没有的女穴,此时粉白的阴蚌湿漉漉地含着原先淮柯放置笔架上的紫毫毛笔,少说五六根。
檀木所制的紫毫搅的花穴汁水四溅,打湿毛笔,笔杆相互碰撞摩擦间引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像在拨弄一处深潭。
少年分明纤瘦的手指还在捏着一根紫毫要往里加,他还没到高潮,穴里还是瘙痒的不行,他握住成群的毛笔慢慢在穴口抽插着,甬道使劲缴着沾了淮柯气息的东西。
黑眸泛着些泪花,他仰着头,丝毫不知道现下门口站了人,正是他此刻在低声轻喃着的师尊。淮原皮肤白,此刻腰腹胸口都是被自己随意揉掐寻找快感而弄得一片狼藉的红。
“哈啊……啊啊啊……嗯啊……”
他握着毛笔群的速度逐渐加快,以寻求快到巅峰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