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9章 方言版攻癌夺命汤,陆东华在协和((1/2)
第1349章 方言版攻癌夺命汤,陆东华在协和(二合一章)
司马家的其他人也纷纷附和,毕竟他们回来就是找方言治疗的,其实就算是治疗方案更加离谱一些,他们也只能接受。
能够有办法治疗,这对他们来说已经是相当好的消息了。
接着方言拿出了自己写好的方子,交给了这边的小护士。
“让药房照着上面我写的煎药,吞服的药记得研得碎一些。”
护士听到方言的话点了点头。
方言对着司马先生说道:
“待会儿药好了,我再过来,您先休息一会儿。”
司马先生点了点头。
接着方言就走了出去,他们家里自己人就开始在房间里面说了起来。
之前一直没开口的患者闺女说道:
“这药能管用?我还是有点犯嘀咕,之前在欧洲,那些专家开的药多贵啊,不也没压住这疙瘩吗?”
不过马上患者的妻子就说道:
“不一样……之前那些医生,只盯着脖子上的疙瘩,要么切,要么吃药,要么放疗,没一个问过脚凉不凉、晚上睡不睡得着。方大夫不一样,他摸完脉就说是‘水干了,火窜了’,我看这话说的对。”
这会儿患者的儿子说道:
“我早上去护士站,听见两个护士聊天,说方大夫之前治的一个肺癌晚期的病人,已经康复了,还有个脑癌的,现在恢复得都能下地走路了。咱们来之前,不也托人打听了吗?说协和中医科的方主任,是‘能治别人治不了的病’的主儿,现在看来,没打听错。”
这会儿的秘书也说道:
“我们都是调查过信息的,绝对可靠。”
秘书感觉自己的专业性被质疑了。
都这会儿了,居然还在怀疑方言的医术。
“可不是嘛。”这时候患者的妻子接过话茬说道:
“别瞎琢磨了,听方大夫的。我活了六十多年,啥人没见过?他眼神亮,说话实在,不绕弯子,是个有真本事的。咱们现在就这一条路了,好好配合,别给人家添乱。”
这会儿躺在床上的司马先生也用力的说道:
“先治……再说……”
他这话一出,家里的人就没有反对意见的了。
方言这会儿已经到了护士站,正在看今天又到的一些东西。
这都是之前在这里治病的一些侨商在康复后寄过来的,为的都是感谢他们的照顾,才让他们康复的。
这也算是一种投资,在国外他们没有治好的病症,在这里治好了,谁也不保证以后家里其他人不会得病,现在和这边的人搞好关系,到时候如果家里人有什么问题,到这边来也能够得到及时的救治。
无非就是一些人情来往,维系感情。
这些侨商都在国内有投资项目,相较于他们投资的钱,送过来的这些东西,都是小钱。
方言当然也理解他们的心情,把这事儿给廖主任也说了,他让方言他们这边收着就是了。
不过现在这边确实已经快安排不下来了,方言打算这些东西先放到仓库,到时候新楼开始用的时候在那边安排上。
处理完了这边的事儿,中药房那边的药也好了。
方言这次的方子是:
漂海藻、生甘草,昆布、生半夏、鲜生姜、元参、粉、海蛤壳、牡蛎、黄药子、木鳖子、白蛇舌草、夏枯草、生苡仁、蚤休各30克,大贝、麦冬、桃杏仁各15克,白参(另炖)、五味子、山慈菇、山豆根各10克,竹沥2匙,全虫12只、蜈蚣4条、上沉香1.5克、明雄黄1.2克(研末吞服)。
“方主任,药已经准备好了。”护士对着方言招呼道。
“来了!”方言答应一声。
瓷碗里的药汁还冒着温热的白气,带着一股浓郁却不刺鼻的药香,没有寻常中药的苦涩冲鼻,反而因鲜生姜和竹沥的调和,多了几分温润的气息。
方言敲了敲门然后和护士一起走了进去。
喝药之前,方言先要检查现在司马先生的舌苔和脉象。
方言先示意护士把药碗放在床头桌,然后俯身半蹲,轻轻搭在司马先生的腕脉上,感受片刻脉象虽仍偏细,却已没了之前的虚浮无力,沉按下去能摸到平稳的搏动,像刚加了柴的炉火,虽不旺却透着韧劲,这是引火汤补阴、白参托气的效果慢慢显出来了。
脉稳了,比刚才沉实些,虚火也敛了不少。
方言松开手,又示意司马先生张开嘴,借着窗外的自然光仔细看他的舌苔:之前舌面干燥起刺、苔色偏黄的模样淡了许多,舌面覆上了一层薄润的津液,边缘的齿痕也浅了,只有舌尖还带着一点淡淡的红,是肺里残留的燥气还没全消,正好对应方子麦冬、粉的配伍。
舌苔也好多了,津液能上来,说明肾阴补得差不多,接下来就看软坚散结的药能不能透进去。
方言直起身,对司马先生说,“待会儿喝药可能还是有点苦,但您忍忍,这药里加了鲜生姜,能压一压苦味,还能护着您的脾胃,不会烧胃。”
司马先生点了点头,喉结动了动,声音比之前清晰:“能……能喝。”
方言这才让护士把药碗端过来,又从治疗盘里拿出那个装着药粉的小纸包,全虫、蜈蚣、明雄黄已经研得细如粉末,几乎看不出颗粒感,旁边还放着一小杯温黄酒。
“这里面是虫类药和雄黄,研碎了吞服,药力能直接入血分攻瘀,比煎在药里起效快,用黄酒送服,还能引着药往您颈侧的肿块那儿走,效果更准。”
他一边说,一边把药粉分成均匀的两份,先舀了半勺药汁递到司马先生嘴边:“您先喝两口药汁润润喉咙,再送服药粉。”
司马先生配合地张开嘴,药汁入口时,他眉头轻轻皱了下,却没像以前那样躲开,而是慢慢咽了下去。
家属们围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司马先生的妻子更是伸手轻轻顺着他的后背,怕他呛着。
等司马先生咽下药汁,方言赶紧把第一份药粉递过去,又端过黄酒杯:“就着酒咽,能少点苦味。”
司马先生皱起眉头,就着黄酒把药粉送服下去,喉结滚动,还好没出现呛咳。
接下来就是慢慢喂剩下的药汁,方言的动作很轻,一勺药汁不多不少,刚好够司马先生一口咽下,中间只停顿了三次,一次是司马先生想喘口气,两次是家属递过温水让他漱了漱嘴。
一碗药汁、两份药粉,竟顺顺利利地全喝了下去,连碗底都没剩下。
“怎么样?胃里没不舒服吧?”方言放下空碗,又摸了摸司马先生的胃脘处,没感觉到他有紧绷或抵触的反应,才放下心。
司马先生摇了摇头,眼神里少了之前的疲惫,多了点精神:
“说……不上来……”
方言听到这话,开始给司马先生诊脉。
他这会儿比刚才诊脉时更专注,毕竟这次要仔细辨别的,是服药后药力在体内的走行轨迹,以及脏腑气机的细微变化。
方言诊脉的时间更久,必须仔细对比指尖下的脉象。
摸了好一会儿,方言确认确实比服药前又沉实了几分,原本偏细的脉管似乎微微舒展了些,搏动的节律也更平稳,没有出现因药力峻猛而引发的躁动,反而透着一股“润物细无声”的缓和感。
“嗯……脉气顺了,药力已经开始往血分走了。”方言缓缓开口。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司马先生的神色:之前的紧绷感散了不少,眼神也更亮了些,没有出现服药后常见的乏力或烦躁,连呼吸都比刚才更匀畅。
方言又伸手轻轻按了按司马先生颈侧肿块周围的皮肤,没像之前那样一按就皱眉,只是在碰到肿块核心时,司马先生才轻轻吸了口气,却没再抗拒。
“肿块周围的气血活了,之前这儿的皮肤是凉的,现在摸着有了点温度,说明药引着阳气过来了,瘀结才能慢慢散。”
方言收回手,对着围上来的家属解释,“接下来几个小时,他可能会觉得有点困,想睡觉,那是身体在借着药力修复,千万别叫醒他;要是觉得口干,就喂点温水,别喝太多,免得冲淡药劲。”
司马先生的妻子连忙点头,手里已经攥好了温水杯:
“您放心,我们记着了,困了就让他睡,口干了就喂水,不瞎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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