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该拿它如何是好。】(1/2)
我和周从傻逼一样,啥事没干成,先在黑洞洞的巷子把事后烟抽了。
大抵周从偷我烟抽惯了,也爱上女士香烟的滋味。他现在常抽些奶油爆珠,这个爆珠那个爆珠,什么甜他抽什么。
这时巷子口隐约来了人。
我和周从啥事儿没干,却下意识紧张,朝对方看,两根烟在各自的嘴里冒星大的红点。
一个平凡的夜晚,俩小伙在后巷抽烟,不可能吸引注意。我放下心。
结果发现放得太早。
那几人走过去,头还拧回来巴着打量。
我尴尬地摸鼻子。
真当我们在行什么不轨,请问有比我和周从更清白的野战团伙吗?少见。
烟已经抽完,再干站没理由,我们回去,周从进门便打了个寒战,是穿得少了点。
我嗤笑:“你不是不冷?”
“那不是以为哥哥能让妹妹高兴高兴,热乎热乎吗。”周从失落地捏着双手。
阴阳怪气包,给我滚。
我和周从恬恬静静坐回了扎营的卡座,徐传传和山鸡见我俩回归,铁T一脸了然,山鸡一脸怒容。
我把徐传传朝旁边挤,拉着周从坐下,硬是和山鸡划分楚河汉界,不挨边。
山鸡哇啦哇啦嚷,更气了。
徐传传看一眼手机:“时长可以。”
我正处于贤者时间,金刚经佛偈萦绕心头,“说什么呢,我们出去抽烟来着。”
山鸡满眼妄念:“让让,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在你身上惹起的火,应当由我来灭……”脸上还浮起两团粉红。
恶心到我了赔钱。
“不信拉倒,我们真就抽了点烟。”死犟呗。
周从两头都不帮,一人看戏,满脸兴味。
山鸡脸色由娇嗔转漠然,仿佛我真负了他,凄楚惨绝:“让让,你且把衣服脱下看看。”
我说:“怎么?我身上有他的香水味?”
山鸡转而投奔徐传传,找着了主心骨:“串儿,你说。”
徐传传十分用功睁着大眼,维护文化遗产般细致,把我按在沙发上一个不靠四角的位置坐好,不许我动。
一切安置妥当,她说:“你把外套脱了。”
不好吧,在座有男有女有美有丑的,咱搞起来不好筛选呀。
我心下起疑,在徐传传的一再坚持下舒展双臂。
山鸡急得拍腿,远程指挥,要求我慢点、轻点,认真仔细地脱。
我心里很慌,依言照做。
莫非我背上有什么大虫?
大虫告诉他们我和周从在外头口了一小口才回的?
才一小口。
脱下外套,徐传传宛如接过圣旨,将我的深灰羽绒服铺在桌上,朝一处指。
怕我们看不清,直接打了手电筒。
周从原本还在一旁看热闹,跟着去瞧,这下不笑了。
我从头到尾没笑过,这下更是遭了深冬季节一盆淋头而下的冷水,心中没有金刚经,只剩大悲咒。
他妈的,衣服背后印了一面墙灰,印就印了吧,抽烟靠墙很正常,可以解释,但那背上空白的指印愣是清晰可见,愣是刻骨铭心。
大概是周从抱我时盖上的章。
操啊,这墙太缺德了,搞活字印刷术副业呢。
我终于得知他俩小心翼翼地护,原来是怕把灰给蹭花了,悲从中来。
山鸡和徐传传忍了半天,终于在我和周从的铁青脸色前释放,狂笑不止。山鸡蹦起来,隔着桌与铁T击了个掌。
我冒死进谏:“这是衣服上的印花,logo,懂?”
徐传传天真烂漫对我一笑,伸手给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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