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炮：小橙子被XN，躺在斑驳的里奄奄一息（1/2）

栗澄回到家还不到凌晨四点，正月初一事情多，回来的时候他还担心父母说不定已经早起，直到回到家里隐隐听到父母房里传来父亲的鼾声，这才放了心。

洗完澡躺在床上却再也睡不着了，栗澄这才有时间刷手机。朋友圈里都是夜猫子，都是卡点晒照好不闹腾。栗澄一一回复了给他送新年祝福的朋友，最后才点开秦书澈的头像，就像是拆最喜欢的礼物，要放在最后一个才舍得打开。

秦书澈发了很多照片，一个人唱独角戏也不会尴尬，自顾自地分享着那边的盛况，吵着明年新年要和栗澄一起过。他还展望了新的一年的美好愿景，希望栗澄更粘着他一点，多陪他打球，一起出去玩，最后还转了个大红包过来，恐吓栗澄必须收下，不然就不是最好的兄弟了，十足一个大冤种。

栗澄看着8888的红包有些无语。

小橙子：你对每个兄弟都这么大方吗？

秦书澈回消息的时候栗澄中饭都吃好了。

QSC：这不是你离得最远么！我不在你身边盯着你吃饭，你一不高兴就饿肚子，快快受了红包给自己买点好吃的。

QSC：发小群里抢红包呢，我手气好，很快就能抢回来。

QSC：昨天怎么这么早睡了，今天还起得这么早，我爷爷的作息都没你这样的。

小橙子：......

小橙子：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QSC：在我爷爷这边住着。害，我估计这几天都得陪着应酬，如果我没及时回消息，一定是被拉去当工具人了。每天迎来送往的，送走一波，又来一波，比期末考试还累。我宁愿陪侄子侄女玩。

小橙子：是昨天电话里的小孩吗？听着挺可爱的。

QSC：那两个小萝卜头人小鬼大，惯会见风使舵，不过他们是龙凤胎，咱老秦家的基因有保障，虽然调皮，但粉雕玉琢，漂亮得紧，抱出去都怕有人偷了。

小橙子：龙凤胎，那应该很好玩。

QSC：下次带你去玩。

小橙子：......

栗澄对走亲戚这件事感到很厌烦，他懒得去分辨那些不经意的打探是否是虚情假意，那些阴阳怪气的话里是否在指桑骂槐，甚至还有人因为他考上名校而酸他。他的亲情缘实在是淡薄，只维持在一个礼貌的距离外，不至于太过失礼，至于那些家长里短的纠葛他向来是漠不关心的。

栗澄怀念起在学校的日子，幸而时间是公平的，再怎么难熬，一分一秒地也就过去了，不会为了谁加速，也不会为了谁减速。寒假终于来到了后半段。陆续有临考的学生上门来补课了，栗母走不开，让栗澄去大伯家拿刚出水的海鲜。

栗澄大伯家离栗澄家并不远，走路二十分钟的距离，栗澄走出小区才发现忘带手机了，但他也懒得重新回去拿，非常任性和潇洒。

栗大伯准备的海鲜又多又沉，栗澄又没带钱在身上，搬回家里已经累的大喘气了。他把东西放下后打算回房间洗个澡，打开房门却看到他妈正拿着他的手机上下划拉。

“妈，你在干什么？”栗澄上前一步夺了手机。

“你这孩子，什么语气啊！我就是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在大学里交不三不四的朋友。你刚上大学，不要被一时的自由迷了眼，还是要搞好学习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兼职就不要做了。”

“请不要侵犯我的隐私权。”栗澄隐忍极了。

“瞧你说的什么话呀，我们只是关心你。”

又是这样的话，我们只是关心你，我们只是为你好，自以为是的关心就是一块掩盖他们控制欲的遮羞布。栗澄不想再多费口舌，倔强地背过身不说话。

那晚栗澄气得连晚饭都没有吃，他把用了很多年的手机密码也改了，鬼使神差地换了秦书澈的生日。

晚上他问了Aron约不约，Aron非常遗憾，说今天他要加班，栗澄也不纠结，转眼就约了一个叫做超哥的程序员。

在视频里栗澄看不真切，见到真人才发现男人手臂上和小腿上都有大片纹身，眉眼中带着戾气，看着更像一个黑社会混混而不是朝九晚六坐办公室的程序员。

栗澄想起了之前和180长腿欧巴不愉快的经验，又重新和对方确认了一遍，“你真的是程序员么？”

“怎么，以貌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