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炮:小橙子被XN,躺在斑驳的里奄奄一息(2/2)
栗澄没想到男人说话这么冲,心里有些不快,“这是我的体检报告,来之前说好了的,麻烦也让我看一下你的。”
“呵,都是出来约的人了,还做那一套干什么,故作清高吗?”超哥眼里露出嘲讽,“像你长得这么带劲,男人不少吧,我还没嫌你脏呢!”
栗澄和他说不到一块去,话不投机半句多,他转身就要离开。还被碰到门把手,就被男人甩到地上,他在心里暗道不好,立马挣扎着要夺门而出。
哪知这个超哥力气大的很,栗澄全力反击,心中的不安到了极点,他到底涉世未深,不知人间险恶。和黄汉生那色胚子不同,这个超哥动作狠厉,下手也没丝毫怜香惜玉,栗澄被一巴掌打偏了头。都说打人不打脸,扇巴掌多少是带着侮辱的,栗澄怒火中烧,扑上去和男人扭打起来。
到底也是个快要一米八的男生,真的拼了命地打起来,超哥也讨不得多少好去,吃了好几记闷拳。只是栗澄还是单薄了些,随着时间的流逝,力气也差不多快花完了。他深知这样下去自己恐怕要吃亏,不管是被打一顿还是被强暴,下场都很难堪。他必需快点想办法逃出去。
栗澄一边和男人对抗,一边找准时机,蓄力屈膝,往男人胯下一顶,试图一击制敌然后趁乱逃走。
超哥的确不是程序员,他就是个打着催收专员名头的混混头子,什么样的架他没打过,实战经验丰富,看到栗澄的动作就立马敏捷地闪身,但因为栗澄是铆足十分劲的绝杀,又快又狠,超哥双手要制住栗澄的不断挥拳的手,一时躲闪不及,还是让栗澄顶到了脆弱的三角地带。他痛呼一声,捂裆哀嚎。
栗澄见机挣脱,外套也不要了,直直奔向门口。门刚开了个缝,栗澄就感觉头皮一紧,一阵剧痛,超哥扯住栗澄一把头发往后拉,一拳把门砸上。栗澄被带倒在地,惊恐地看向男人。
超哥完全被激怒了,骂骂咧咧满口不堪入目的脏话,掐住栗澄的脖子,“臭婊子,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栗澄觉得自己的喉结要被压碎了,空气被阻断,他满脸通红,不停拍打着男人的手臂,指甲死命地掐进男人的皮肉里,超哥吃痛终于放了手,又是一巴掌扇在了同一个位置,“找死。”
栗澄不停地咳嗽着,他气得嘴唇都在颤抖。左脸上的巴掌印在他冷白皮上尤为明显,那种火辣辣的疼经久不散像是烙印在皮肤上一样,栗澄尝到了一股血腥味,刚刚那一巴掌让他咬破了嘴里的肉。
超哥这才正眼看向栗澄,漂亮自是不用说的,更让他兴奋的是那股子高高在上的傲气现如今被他摁在了泥泞中,那副破碎不堪不可置信的小模样激得他兽性大发,凌虐欲暴涨,“敢在我面前拿乔,今天就给你上一课。”
超哥撕烂了栗澄的衣服,看着栗澄暴露在空气里的冰肌雪肤,勾起一个坏笑,他抽出皮带,在空气中抡起一个弧度,呼呼的声音破空而来,栗澄只来得及拿手挡住脸,皮带就重重地抽打在他的胸口,瞬间肿出一道红痕。
栗澄尖叫痛呼,蜷缩起身子,胸前那片皮肤仿若失去了知觉,然后就是火辣辣的疼,动一下就会牵扯到伤口。
男人哈哈地大笑起来,“贱人,来约炮还给我在那里装纯,今天我就教你做人。”说着又是一记抽在栗澄的背上。栗澄剧烈地抖了起来。泪水再也包不住,夺眶而出,他像只被虐待的小狗,呜咽出声。
栗澄的皮嫩,很快就渗出血来,交错的血痕叠在一起,男人看着栗澄的上半身已经没有一块肉了,就扒了栗澄的裤子,看着栗澄蜷起一双腿,又白又嫩又长,只觉得美人鱼如果长出腿来,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超哥粗暴地扯开栗澄的两条腿,摩挲着有些丰腴的大腿根,“小屁股还挺翘,你说你乖乖挨肏就好了,非得整那些有的没的,当婊子还要立牌坊,该不该打,啊?”说着折起皮带抵在栗澄腿心,声音变得阴沉,“刚刚是不是还踢我来着,我看你这小鸡巴也不用要了,反正也用不着,用这个骚逼就够了。”
栗澄听得毛骨悚然,他捂住下身,向男人示弱,“不要,求你!”声音里带着哽咽,男人听了却更加兴奋,扯开栗澄的手就抽了上去。
他倒也没真要废了栗澄,皮带将将落在会阴和大腿根,但那里的皮肤实在太敏感了,栗澄痛得嘴唇都发白了,浑身冷汗,他条件反射要夹紧双腿,却被男人拉开折在身体两边。这样的姿势压倒了栗澄背脊的伤口,栗澄差点咬碎压根才忍过那阵剧痛。
“臭婊子,菊花居然是粉色的,你说你骚不骚,贱不贱,勾引男人的浪货,呵,我不嫌你脏你还问我要体检报告。”超哥超菊穴吐了几口唾沫就直接提枪上阵。
栗澄只觉得身体被肉刃劈成两半,男人因为被夹痛了对他又打又骂。栗澄为了让自己好受些,不停地放松着身体,但是没用,太痛了,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在流血。
栗澄控制不住地痛吟起来,身体被摆成M型,被折成一半,像个人彘,像个肉便器,任由男人发泄。然后就是麻木,失去知觉,更可恨的是在血液的润滑下,他还是有了熟悉的快感,但是不多,因为太痛了,他的前端始终没有硬起来。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强奸,施暴者不会去管承受者的感受。
栗澄不知道这场酷刑还要持续多久,他被迫跪在地板上,膝盖嗑在坚硬的地板上已经很疼了,还要承受身后男人持续的重击。
“臭婊子,骚母狗,端得一副清高的样子,还不是被我肏。肏死你个骚逼。”
男人的谩骂声不绝于耳,栗澄忍不住哀求道,“轻点,啊!”
“痛,痛就对了,哈哈哈哈,就是帮大家教训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你不是上赶着求肏吗,爽不爽啊?一看就是个大松货,被干烂了吧!”超哥明明被夹得爽死了,嘴里的污言秽语却没有停下来过。
栗澄的两条腿抖得厉害,但是只要他跪不住往下滑,男人就会抽他屁股。他后悔不已,这顿皮肉之苦实在是吃的冤枉。
最后他实在坚持不住,晕了过去。超哥见人怎么弄都醒不过来,自顾自玩了个尽兴就拔屌走人了。
栗澄昏昏沉沉醒过来已经是凌晨了,他浑身血痕,肛口流出来的精液里混着血水滴在地板上,形成一滩白浊。他身上也被射满了精,脸上的巴掌印还在,膝盖通红甚至发紫。他是被冻醒的,身体已经有些发烫,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独留他躺在斑驳的精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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