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财务官的小花花(1/2)
约好的地点是餐厅,实际是在餐厅高层的酒店房间直接碰面。
房间里灯没开,赵还警觉地立即往外退,不防被一个软乎乎的东西抱住了身体。
“赵先生,”女人的声音很轻,“今天我们不开灯嘛。”
熟悉的香水味飘过来,很清淡的木香,仿佛香味的主人也该平实淡雅。赵还放松了身体,伸手从胸前贴着的丰厚摸进去。软肉从指缝间溢出,耳边刻意的低呼娇媚得能溢出水。
“今天怎么来这一出?”他的掌心慢悠悠地碾过她挺立的乳尖,“倒也不必一直关着,黑灯瞎火的吓我一跳。”
“不嘛,”女声轻得有点飘忽,似乎因为胸部被撩拨而微微闪躲,“今天我在上面,好不好?”
赵还没说话,算是默许了。空闲的右手摸了摸她的身体,一身藏不了东西的紧身包裙,穿着很薄的丝袜。赵还的眼睛在黑夜里微微发着荧光,是定制好的瞳片也无法完全掩盖的金色,使他得以看清黑暗中常人所难以识别的一切。怀里的人毫无威胁,桌椅上只有女人的包和换好的衣物,浴室里散发着沐浴过后的潮湿,一切都很正常,他便漫不经心地搂着她往床边走:“以前不是还嫌自己动累吗?怎么今天又要在上面?”
女人风情万种地用手指卷弄头发:“哎呀,我今天来了兴致嘛……咱们到床上去说。”
“这么急色?”赵还斜靠在床头,他在黑暗中仍能纤毫毕现地看清女人的动作和面容。
很美,曲线规整的长发垂落在肩上,露出流畅单薄的肩线。两团乳肉似乎比以前更大了,沉甸甸地裹在被拨开一点的布料下,腰很细瘦,臀部稳稳当当地落在他的腿上。
恍惚是瘦了,下巴尖尖的,面目隐约也更立体了些。
赵还伸手把身上人的长发全都撩到耳后。
“赵先生,你抖什么?”纤长的手指缓缓解开皮带,她的娇笑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赵还紧紧地盯着她的脸,唇角翘了一半,声音从喉头滚出:“是你在发抖吧?别紧张,冯——女士……”
美,这人真是美,下巴尖尖的,得益于骨相支撑,两颊瘦而不削,眼睛像勾人的柳叶,睫毛卷翘,此刻含着雾似的专注于他的皮带扣,媚意横生。妆很浓,但浓得恰到好处,把容貌上的柔美之处完全突出了。身材也好,胸前的两团绵软丰厚,手心仿佛还残留着细腻的丝绒感,莹白的大腿又长又直,折叠跨坐在赵还的腰两侧。
之前那女人虽美,却远不及现在身上这个。
——虽然是个冒牌货。
先前出于意外,被那女人知道了下半身的秘密,干脆就成了长期炮友。现在来了个冒牌货,却应当是不知道的。赵还面无表情地看着身上的人费劲地扒掉他的裤头,手里抓到一根东西,感到旁边还有什么,又手忙脚乱地摸索了半天。等察觉到自己一手一根抓着的确实都是赵还的那玩意,红唇还木愣愣地合不拢。
“继续啊,你今天怎么了?”赵还不欲拆穿,目光已无法从那张熟悉的脸上移开。
冒牌货极尽所能作出熟稔香艳的姿态,把身上的裙子慢慢剥下,又给两根吓人的肉棒分别戴好套,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赵还已经认出冒牌货了。
这人在办公室可不是如此风情万种,只会埋头工作,像一台木讷可靠的机器。黑框眼镜和很碍眼的刘海,喜欢格子衫,而且消瘦,或许吃人的妖怪都会嫌他肉质老柴。
赵还沉默地看着他半褪丝袜,露出一根尺寸不凡的大屌。
冯子一这人有病吧……莫名其妙来冒名顶替他的炮友,分明就是一个男人,甚至是一个资本雄厚的男人,硬是扮成了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他真以为自己用菊花就能冒充女人的屄吗……
也许是最近发生了太多超出常理的事情,赵还反而有了定力面对冯子一不惜乔装打扮也要和他上床的事实。只能感慨一声,他小心翼翼地提着屌害怕穿帮的样子真的很好笑。
赵还心累地看着眼前美艳的女装男人揣着大屌往下坐,因为耻毛的遮挡,他看不见后方的具体情况,只是笃定地等待着菊花太紧进不去肉棒然后穿帮的一刻。
很润……水淋淋的洞口,近乎迫不及待地含住了他膨大的龟头,烫热的内壁慢慢下沉,软腻黏滑,然后龟头浅浅地顶到了一层阻碍。
什么……
冯子一不是个男人么。男人为什么会有屄。赵还的大脑空白了一瞬,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和兄长翻到一处胡作非为的早上。
原来WS的首席财务官也是……?啊,对,还有胸,那么大一对奶子,就说怎么这个木讷瘦削的男人,偏偏只有胸肌发育得不错,平时应该还用了束胸。
身上的冯子一似乎狠了心,用力沉身,柱头便完全冲破了那层肉膜。赵还的闷哼和他的娇吟同时发出,涔涔冷汗从额头沁出,初尝人事的内壁湿热紧窒,由于主人的兴奋紧张不断收缩,把肉棒夹得吃痛,更别提那层肉膜,破开时把柱身从头到尾狠狠刮擦了一番,把赵还磨得一个激灵。
整根巨大的肉棒楔入身体,冯子一的嘴张合了一下,不自觉掐紧手里的东西,赵还在一旁看着都鸡巴幻痛。要说冯子一也真是自欺欺人,分明破绽百出,却还是坚持着冒牌炮友的自觉,忍着疼痛上下沉浮。
似乎仍旧是太胀了些,冯子一控制不住地哼哼唧唧起来,偶尔漏出一两声低沉的本音,就自虐似地攥紧自己的鸡巴,柱身时而痛得萎靡,很快又随着起伏的快感挺立起来。在床上坐起蹲下的动作,体力消耗飞快,冯子一逐渐放慢了频率,却贪婪得很,每次都要完全吞没到深处,然后两腿打颤地翘起屁股,直到两片肉花高高地悬在龟头顶端,再重新把整根肉棒坐入体内。不说赵还,就是冯子一自己,也被花穴磨磨蹭蹭的刺激勾得心急如焚。
“既然要做上位,多少也快些吧。”赵还伸手捉住他的腰,用力往下一压,冯子一惊呼一声,花穴深处狠狠撞进肉柱,立刻挤出一大股淅沥的淫液,鼠蹊一抽,从被紧张捏得近乎变形的肉棍顶端断断续续地溅出黏白的东西。他害怕地掐紧自己的肉棒,精液却争先恐后地喷出来,实在是穴里的那根东西太会顶了,陌生的快感几乎立即把他送上了难以承受的顶端……
赵还把失神的冯子一拽到自己身上,一直揣着的鸡巴就啪地砸在了赵还的小腹上,又脆又响的声音让冯子一心跳都漏了一拍。
“冯女士?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么根东西呢?挺大的,不错。”
赵还顶了顶腰,冯子一受不了地呻吟起来,那柱头太大了,一直捅到宫口前端,肚子深处又酸又疼。黑夜里的视觉没有用处,敏感的触觉昭示着腹间那根碍事鸡巴的存在感,他汗涔涔地伏倒在赵还身上,心知已经完蛋了。
该怎么解释呢。
淡淡的香水味和汗味,以及浓厚的情欲气息,飘荡在两人的鼻端。腹部赤裸,津液粘腻地粘在肉体间,乳肉和赵还的身躯贴合甚密,滚烫的体温和坚韧的肌肉能把他的心烫化成糖水。丝袜还卷在脚踝的地方,在粗重的呼吸声中,冯子一战战兢兢地圈紧了赵还的脖子。
“哼……人家有这东西,也不妨碍你肏穴不是?”
他掐起嗓子,扭动着丰满的胸部,红唇印到赵还肩上:“赵先生不会这就怕了吧?”
赵还闻言把冯子一旋了个面,压在身下:“有屄可肏我怕什么?倒是你,不如先告诉我,之前那个女人去哪了?”
他把肉棒整根拔出,只留下龟头在流水的穴口浅浅研磨。
冯子一自认不是什么淫荡的体质,只是被赵还这样压在身下,却觉得穴肉疯狂地渴求着身上人的气息,恨不得立刻被狠狠贯穿。冒牌货被完全揭穿了,短暂的战栗后,他自暴自弃地撅起屁股向肉棒蹭:“我不知道。”
是男人的声音,但很聪明地压着,如果不是赵还看得见,仅凭声音未必认得出他的真实身份。
赵还抬起腰,远离他撅起的屁股:“这么没有诚意,还想吃肉棒?”
冯子一的眼角红红的:“我……我真的不知道。”
菊花的边沿被指尖压住,赵还感受着手底紧绷但仍带着潮湿软滑的肉褶,赞许地在冯子一耳边吹了口气:“准备得挺充分。既然你不说,那就接受惩罚——”
他没有给冯子一反应的时间,微弯的肉肠不由分说整根冲进菊穴,纵使冯子一已经做过准备,也承受不住巨大肉棒蛮横的插入。柱身的弧度完全撑开肠道的内腔,赤红的根部紧紧嵌在穴口处,一丝血色从穴口溢出,男人的浓妆被汗水浸出了细细的瑕疵:“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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