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魔十(2/2)
林青阳叹了口气:“闹腾。”伸手攥住凌岱的胳膊,在钳制下凌岱安分许多。
胸口被绷带缠得泛红,被轻柔地搓洗,乳粒也没放过。要洗到下面时候,凌岱却不太乐意了,一个劲躲着方景,潜意识里也很害羞。
两人你抓我躲,浴桶的水都快撒了一半,林青阳抹了一把脸,眼神不太和善,右臂一卷把人丢到了床上。
门窗都被关好,林青阳强行掰开大腿,把前几日疼爱的屄穴看了个彻底,贝肉洗干净后沾着水滴,小淫豆露在外面,阴唇内吐出几分浊白。
凌岱被看完了也没再并拢双腿,枕在床上有点瞌睡。
林青阳撸动他身下的阳物,酒后欲望一上来硬得很快。凌岱睁着眼睛,神智也不太清晰,看人都有点重影。
“不用叫,不用。”凌岱手猛地推开林青阳,似乎把他当成了什么伺候人的妓子。这一下没推动林青阳。
巴掌重重扇在阴户上,凌岱一阵痛吟,腿肉痉挛地踹在方景小腹。这处旧伤多,方景强忍痛楚,捉住脚踝压在身下。
被扇肿的阴唇微微开合,露出里面深红的阴道,不过被扇了一下就止不住地流淫水,顺着蜜色的大腿根往下流。
林青阳不敢抽得太狠,用力地拧着乳粒:“真不听话。”
“比起发酒疯还是好了许多。”方景向来对凌岱很宽容。
林青阳伸出舌尖,濡湿了深红的肉粒,他和方景的长相不同,面庞更加柔和俊朗,深邃的五官透出几分异域风情。
凌岱尝到好处也不矫情,比起第一次的粗暴,林青阳收敛许多,龟头顶弄被扇得红肿的阴蒂。
“嗯,嗯,啊。”凌岱不会忍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不知怎地刚才的疼痛变成了酥麻,被龟头磨屄的滋味让他有点难以适从。
林青阳被他的目光看得阳物也胀大一圈,抓住他的手盖着肉刃:“舒服吗?”
摸到滚烫的棍状物,凌岱白天的手感还在,直接用虎口箍紧肉棒:“这长枪,摸着好烫。”
林青阳转过头:“今天你们去练枪了?”
“刚好在堡里。”方景简短地解释一句,下身就被凌岱摸得火热,似乎他用惯了双刀,也想用用双枪。
林青阳腰力好,凿开艳红的肉屄,被吸得头皮发麻,暗骂一句:“荡妇。”
凌岱实在太困,四肢酸软像泡在温水里。醒来身体沉得像被拆散了一般,以为是练枪太过劳累,喉咙也止不住地疼,像被人从里到外揍了一顿。
他百思不得其解,方景端着热粥用勺子吹了几下,堵住他要问的话。
林青阳双手抱胸,啧了一声:“你这么说多年白练武了,身体跟纸糊的一样。”
比武招亲已经结束了,胜者当然是方廷玉,将要迎娶黄龙堡的二小姐。
堡里喜气洋洋,凌岱伸了个懒腰开窗吹风,和对面的段衡对上了眼。
段衡嘴唇轻启,说的话被风声掩盖。
可能是大病初愈,口腔里仍残余药的苦味。
“病好了?”白衣剑客走到了他跟前,一副若无其事的姿态。
凌岱情不自禁感到委屈。段衡不是不要他这个徒弟了吗,为了方廷玉抛弃了他。还要过来关心自己?
凌岱撞开了段衡的肩膀,呛了一句:“不用你管。”
段衡不明所以,邱神医刚好也住一起,幸灾乐祸地说:“人年纪大了,连徒弟都觉得讨嫌咯。”
“徒弟大了不中留。”段衡话是这么说,眼神不免受伤。
邱神医捋了把胡子:“你这师父不太地道啊,自己不成家,拉着大徒弟一起,赶着见小徒弟的媳妇。”
段衡脚步一顿,注视那盆新兰视线恍惚:“我……”
“想当初你和杨芷兰,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邱神医说说着不停,见段衡面色不对劲“噢,我不该提的,掌嘴掌嘴。”
段衡伫立原地,窗内的兰花被拦腰斩断,花瓣落了一地,按住腰间剑鞘,很快恢复平常淡漠的神情。
方廷玉穿着喜服,心不在焉地看向凌岱,没想到师兄会来他的喜宴。
凌岱望向高堂上坐着的段衡,面容比起女方父母年轻许多。黄龙堡堡主杨凌已到不惑之年,杨夫人不难看出年轻时的气质。
新娘定是个天仙,可惜要嫁给方廷玉这个懦夫,到方家肯定要当受气包。
“一拜天地。”
凌岱坐直了身体,他是要杀方廷玉,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要有了家室,成了这个无辜女人的丈夫,以后是某个孩童的父亲。
父亲,这是个陌生的词。即使杀了方廷玉他的内力也不会回来。
凌岱饮尽苦酒,眉头凝结成阴霾。
“二拜高堂。”
杨凌笑呵呵地说道:“我家小女可是仰慕你的徒弟已久,上次从韶光教被救回来后一直念念不忘呢。”
“韶光教?”段衡默念这个词,细细琢磨出不对来“恐怕你要找的人,不是现在这个。”
杨凌鹰眼锐利,也不在意段衡的话:“都是您段衡,段剑修的徒弟,一样的天之骄子。”
“夫妻对拜。”
方廷玉弯下了腰,略带迷茫和青涩地要娶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是为了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