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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4章 464侠骨丹心筹妙策天家骨肉碎金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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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汴州金祥殿内沉香缭绕。

朱晃斜倚龙椅,十二旒冕冠下的面色如铅,忽闻阶下禁军统领一声唱喏,惊得腰间玉璽带骤然绷紧。

那禁军统领说道:“启禀陛下,河东李存勖起兵五万,已破平阳关!”石飞扬随班列跪下,玄霜刃的布柄抵着青砖,掌心传来昆仑镜碎片的微颤。他偷觑朱晃袖口金线蟠龙被捏得扭曲,故意将靴底在金砖上蹭出刺耳声响,待帝王目光扫来时,面上已堆起粗豪笑意,说道:“陛下,末将请战!”

朱晃冕旒串珠哗啦作响,眯眼打量这个校尉,不紧不慢地道:“郭斌,你有何破敌良策?”石飞扬挠头露出歪牙,指尖暗运昆仑烈焰功,将掌心映得微红,说道:“回陛下,末将没啥妙计,只想着李存勖那小子若见着陛下的天威,怕是要吓得尿裤子。”

他拍了拍腰间玄霜刃,布柄下的刃身突然发出清鸣,又调侃地道:“再说了,末将还惦记着醉仙楼的女儿红呢,没颗像样的人头,掌柜的可不肯赊账。”殿中响起低低的嗤笑,朱晃却抚掌大笑,龙袍上的昆仑镜碎片随笑声轻颤,说道:“好个嗜酒如命的郭斌!朕准奏!”他掷下玉令,金丝流苏在晨光中划出弧线,又说道:“若能斩得李存勖首级,朕封你为虎贲中郎将!”

石飞扬接令时故意手滑,玉令“当啷”落地,却在弯腰时对朱友珪眨了眨眼——那是昨夜在郢王府定下的暗号,袖口暗纹翻动间,已将“今夜子时起兵”的消息传递。

是夜三更,校场点兵。

五千铁骑如黑色浪潮,石飞扬骑在乌骓马上,任月光在琉璃眼眸中流淌。

忽有信鸽扑棱棱落在肩头,展开丐帮密信的刹那,他指尖的昆仑烈焰功骤然升温,将信笺边缘灼出焦痕,只见上面写着:“天狼卫陈桥驿血祭,千童男童为引,欲开深渊之眼!”

“传我将令!”石飞扬将信鸽揉碎在掌心,铁手套上的狼头纹章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厉声道:“五更拔营,目标陈桥驿!违令者,军法论处!”

铁骑踏碎月光前行,石飞扬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细碎的马蹄声。他勒住马缰,见朱惠然一袭素白骑装,正躲在槐树后窥探,鬓间雪梅银坠在风中轻晃——却是朱惠然来了。

“公主殿下这是要给末将饯行?”石飞扬故意压低声音道,玄霜刃在马鞍旁划出半道银弧,又嬉皮笑脸地道:“若是被陛下知晓,末将的脑袋可不够砍的。”

朱惠然驱马近前,眼中泛起水雾,颤声道:“郭郎,我……我偷了父皇的生辰八字。”

她递出描金匣子时,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老茧,又不安地道:“昨夜听见你在梦中喊着‘还我大唐’,那声音……像极了我幼时听过的编钟。”

石飞扬心中剧震,面上却笑道:“公主莫不是听错了?末将梦中只想着醉仙楼的美酒。”

他接过匣子,昆仑镜碎片与匣上狼头图腾共鸣,映得她素白裙裾泛起七彩流光,便又嘻嘻哈哈地道:“待末将凯旋,定陪公主痛饮三天三夜。”说罢,便策马飞弛,率领五千铁骑,奔赴陈桥驿。

陈桥驿的黎明裹着浓霜,石飞扬勒住马缰时,驿馆上空的黑气正如活物般翻涌。檐角悬挂的童男童女手腕在晨露中滴着紫黑血水,每只手腕都缠着吸血蛭,在他琉璃眼眸中映出妖异的光。

“姥姥的!这帮生禽,真不是东西!”石飞扬怒骂一声,玄霜刃出鞘三寸,布柄上的火漆纹章遇热剥落,露出底下昆仑镜的符文,又大声地调侃道:“弟兄们看好了,哥哥我今儿个露一手家传剑法!”

乌骓马人立而起,驮着他如离弦之箭射向血祭坛。昆仑烈焰功运至极致,马蹄过处霜瞬间汽化,在地面留下焦黑蹄印。天狼卫大祭司站在三丈高的祭坛上,手中狼头权杖一顿,坛下突然冒出百具僵尸——正是白马驿之祸中沉河的朝臣,个个的胸口上的天狼钉都泛着幽蓝鬼火。

石飞扬清啸一声:“作鬼作怪,又有何用?哼!”一招“大漠孤烟”使出!玄霜刃在晨雾中划出三尺青芒。最前排三具僵尸的天灵盖应声而落,腐血溅在他青布战袍上,却被他的“昆仑烈焰功”高温瞬间蒸干,留下暗褐色云纹。

大祭司袖中飞出两条黑蛇,蛇信子带着磷火直刺双目。石飞扬手腕翻转,一招“长河落日”使出!刃光化作半轮残阳,玄霜刃划出完美圆弧,竟将黑蛇绞成肉酱。

“昆仑烈焰功”高温顺着蛇血蔓延,地面的尸毒滋滋作响,腾起阵阵绿烟。

“射!”大祭司一声令下,祭坛四周突然涌出千名天狼卫教徒,毒弩齐发如暴雨倾盆。

石飞扬催马绕坛疾驰,玄霜刃在指间转出银,又握剑一直一圆,一动一静,一侧一正,一横一竖,一抹一划,一斜一扫,刃风所至,毒弩箭头纷纷熔断,坠地时竟发出玻璃碎裂般的脆响。有教徒掷出淬毒飞轮,石飞扬反手一剑磕回,飞轮旋转着洞穿三人咽喉,血珠在刃光中凝成冰晶。

大祭司见毒弩无功,怒吼着将狼头权杖插入血池。血色光柱冲天而起,无数冤魂虚影凝成巨掌,指甲上还挂着陈年官服的丝线。

石飞扬琉璃眼眸中红光暴涨,玄霜刃猛地刺入地面,“昆仑烈焰功”如火山喷发,在祭坛周围烧出环形火墙,火舌舔舐着冤魂,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

他又握剑划出“长河落日!”刃光与火光交融,竟将血色巨掌斩成两段。掌心血滴落在地,瞬间化作黑蛇,却被他足尖连点,一一爆成血雾。

大祭司的狼头面具已歪到额角,惊恐地质问:“你究竟是谁?”

石飞扬勒马逼近,玄霜刃突然变招,本是刺向心脉的“大漠孤烟”,在接触刹那转为挑向对方颈间的昆仑镜碎片,森冷地道:“记住了,你爷爷姓郭,名斌!”

“叮!”两声脆响,大祭司的碎片被挑飞,与石飞扬怀中的碎片在空中共鸣,爆发出七彩霞光。血祭大阵应声崩溃,黑气如退潮般消散,露出坛下被铁链锁住的童男童女,他们脚踝上的齿痕还在渗血。

“陛下救我!”大祭司向驿馆方向呼救,却见石飞扬抛出怀中碎片,与朱晃龙袍上的碎片遥相呼应,竟将汴梁城方向的天空映得通红。远处传来喊杀声,李存勖的河东军大旗已现,旗下丐帮弟子的莲旗在风中招展。

石飞扬正要冲向祭坛,忽闻身后传来清喝:“郭郎小心!”朱惠然竟手持素心剑冲来,裙裾上染着血迹,将袭向石飞扬的天狼卫教徒一一逼退。

他趁机将朱惠然拽到断墙后,发现她颈间雪梅银坠还挂着半截断发——那是昨夜她在寝殿外剪下的。

“然儿,”他第一次在现实中唤她闺名,指尖抚过她被血染红的袖口,难过地质问:“你可知你父皇的江山,是用多少忠臣的血浇成?”

朱惠然看着他眼中倒映的火光,幻境与现实突然重迭:昨夜她在幻境中看见他为救孩童被暗卫刺伤,此刻他战袍下的伤口正渗出鲜血,与幻境中的血迹一模一样。

“我信你,”她突然抱住他,柔情地道,素心剑掉在地上发出清响,又铿锵地道:“哪怕你是复唐的逆贼,我也信你。”石飞扬心中一痛,却听见祭坛方向传来大祭司的狂笑声:“没用的!血祭已开,深渊之眼即将现世……”话音未落,他手中的生辰八字突然从石飞扬怀中飞出,正是朱惠然偷来的命理秘卷。

石飞扬大吼一声:“开阵!”将生辰八字拍入祭阵。

血色光柱应声而碎,天狼卫教徒在烈焰中发出非人的惨叫。他抱起朱惠然跃上乌骓马,玄霜刃划出一道弧光,将整个祭坛劈成两半,断口处还在燃烧着昆仑烈焰。

“朱温啊朱温,”他回望汴梁城的火光,琉璃眼眸中映着初升的朝阳,又调侃道:“你瞧这长河落日,可是你大梁的国运?”

乌骓马一声长嘶,驮着他冲向黎明,身后是被解救的童男童女,前方是李存勖的复唐大军。

朱惠然伏在他胸前,听见他心跳如鼓,忽然想起幻境中他说的那句话:“真正的明君,不该让百姓活在恐惧中。”她抬头望向他的侧脸,晨光为那道伪造的刀疤镀上金边,忽然发现,这道疤痕竟比任何美玉都要动人。陈桥驿的硝烟渐渐散去,石飞扬怀中的昆仑镜碎片还在发烫。

他知道,朱惠然的素心剑,终究还是为他而挥。

此刻,怀中的温暖,让他在这乱世中,又有了想要守护的人。

汴梁宫墙的琉璃瓦上还凝着血霜。朱晃斜倚龙榻,听着下方朱惠然清脆的嗓音,手中的玉如意“啪”地折断,不悦地道:“然儿,你又来为郭斌那厮说话?”

朱惠然跪在金砖上,素白裙裾拖曳如霜,鬓边雪梅簪在烛火下泛着微光,恳求道:“父皇,昨夜儿臣梦见金甲神人,说郭斌是上天派来护佑大梁的神将。”她仰起脸,眼中映着幻境的流光,又虔诚地道:“神人还说,若用昆仑镜碎片祭天,大梁可享万年国运。”

朱温盯着女儿眼中不寻常的亮芒,忽然想起陈桥驿败讯传来时,郭斌呈上的“战利品”中,正有半枚昆仑镜碎片。他抚摸着龙袍上的狼头图腾,那图腾下石飞扬用镜碎光刻下的破解符文正在体温下隐隐发烫,斥责道:“然儿,你可知郭斌在陈桥驿,私放了李存勖的密使?”

朱惠然猛地抬头,激昂地道:“不可能!”发簪上的雪梅坠子撞在青砖上,又解释道:“郭郎说那是迷途的商队!父皇定是听了奸人谗言!”她膝行上前,抓住朱温的龙袍下摆,又撒娇道:“郭郎还说,待天下太平,要陪儿臣去昆仑看雪梅……”

朱温看着女儿眼中纯粹的憧憬,忽然想起三十年前在宋州,自己也曾对发妻说过类似的话。

他挥袖甩开女儿,玉璽砸在案上发出闷响,不耐烦地道:“够了!郭斌掌禁军之事,朕准了!但你若再为他胡言,便去感业寺静修!”

朱惠然踉蹡着退下,雪梅簪子掉在地上,镜碎光在砖缝中一闪而逝。

躲在殿柱后的石飞扬收敛起琉璃眼眸中的暖意,对身旁的丐帮长老何全使了个眼色——何全袖口的莲刺青在阴影中若隐若现,正是潜入禁军的信号。

三更的宫墙下,石飞扬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出城寻找爱妻凌霜月。凌霜月一袭月白劲装立于梅树下,冰魄剑上的霜遇热融化,滴在石飞扬递给她的密信上,低声道:“夫君,阿旺已带西域丐帮弟子控制陈桥驿粮道,敝帮长老李星的人也在禁军布下三层暗桩。”

“朱温疑心渐起,”石飞扬也低声告诉凌霜月一个消息,又伸手拂去肩头落雪,本能泛发的昆仑烈焰功将积雪蒸成白雾,又颇为焦虑地道:“然儿今日在金殿为我争执,父女俩已生嫌隙。”他想起朱惠然跪地时发间的雪梅,声音不自觉放柔,焦虑地道:“那丫头中了‘天宫幻影’,怕是撑不了多久。”

凌霜月将密信折成纸鹤,冰魄剑气冻住纸角,自信地道:“我在她寝殿外布了冰晶阵,若幻境失效,她第一个便会找你。”她顿了顿,看着石飞扬琉璃眼眸中未散的温柔,又解释道:“你可知,阿旺在西域找到昆仑镜的第三块碎片,上面刻着‘深渊之眼,以血为钥’。”

石飞扬接过纸鹤,指尖的昆仑烈焰功将鹤眼灼出两个孔洞,点了点头道:“朱温的生辰八字在我手中,血祭阵的关键就在他龙袍的镜碎片。”

他忽然听见远处传来环佩声,将纸鹤塞入凌霜月手中,果断地道:“然儿来了,快按计划行事。”

凌霜月急忙飞掠而去。

朱惠然提着宫灯走来,素白斗篷上落满雪,柔情地道:“郭郎,我偷了父皇的祭天仪仗图。”她将卷轴递给他时,手指触到他掌心的老茧,质问道:“方才听见你和……和那位姑娘说话,她是谁?”

石飞扬接过卷轴,故意让昆仑烈焰功的暖意传到她指尖,撒谎道:“是丐帮派来的信使,说西域有雪莲可治你的心悸。”

他看着她眼中即将消散的幻境流光,忽然摘下她鬓边的雪梅簪,暖心地道:“这簪子旧了,改日我给你寻支昆仑玉簪。”“天宫幻影”不仅迷了朱惠然,也让石飞扬在利用与真情间越陷越深。

天祐四年六月,朱温祭天前夜。

石飞扬按剑立于禁军大营,看着何全带领的丐帮弟子将染血的天狼卫令牌放入兵器库。忽然有亲卫来报:“启禀统领,公主在御园被毒蛇咬伤!”

他心中一紧,却对身旁的丐帮长老李星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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