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9章 不正常的事(1/2)
第729章 不正常的事
“嘁。这又如何。”米梦裳的心里莫名地有些泛酸。“不过是个长著一张好脸的蠢女人罢了。”
“你这话”文婧调笑道。“怎么听起来酸不溜秋的?”
“酸?呵。我说错了吗,”米梦裳娇哼道,“什么『皇爷原本要立她为皇后,却被我们耽搁』,这些传言分明就是有心人刻意炮製出来挑拨离间的话。这么明显的挑唆都看不出来,还上杆子过来找你们的茬、挑你们的理。她这不是蠢是什么?再说了,这老女人自己飞扬跋扈,不知收敛还怪得到我们身上?她要真是做了皇后,那才真是没有天理呢!”
“我看你啊,就是嫉妒人家。”文婧突然伸出手,按在米梦裳嘴角上。
“我为什么要嫉妒”米梦裳的脸上刚飞出一抹恼羞成怒的红,就被文婧那一按给压回去了。“.文姐姐你这是?”
“你唇脂抹多了,姐姐帮你擦掉。”文婧轻轻一勾,就把掛在米梦裳嘴角上的朱红色唇脂给抹了下来。
“你”米梦裳脸上的惊慌很快转成了震惊。因为文婧竟然直接把刚才抹下来的唇脂涂在了自己的唇上。
“嘻嘻。这东西比等重的银子还贵,怎么能隨便浪费呢?”文婧看米梦裳的眼神越来越不对了。这不是姐姐看妹妹的眼神,也不是下级嬪妃看上级嬪妃的眼神,而是女人看男人的眼神!
米梦裳倏地站了起来,却被文婧一把拉住。“好娘娘,你跑什么,脸上的妆还没化呢。”
“皇爷都不来了我还化什么妆。”米梦裳轻轻地挣了一下,却没有挣脱。
“皇爷不来了也可以化嘛。我喜欢看。”文婧笑吟吟地捧住米梦裳的脸。很快,两个人的额头就抵在了一起,视线相互交错。
“不要,不要”米梦裳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她太清楚文婧接下来要干什么了。之前在乾清宫,文婧也干过同样的事情。
“別怕,很舒服的。听说宫里很多娘娘都喜欢这么干.”文婧微微地颤抖著,眼神逐渐迷离起来。“.而且而且皇上也很喜欢看。我们好好练练,好好练练”
“不要.”米梦裳本能想要推开文婧,但文婧吐出的热气仿佛带著魅惑的魔力,直吹得她手足酸软。米梦裳强振精神,往前一推,却被两团柔软消解了推力。
就在米梦裳的眼神在文婧火热的攻势下逐渐迷离起来时,一个尖锐呼声刺进了两人的耳朵里,硬挺挺地打断了这番旖旎——
“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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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妾身叩见皇.皇爷万岁。”米梦裳低著头,气喘吁吁地小跑到皇帝面前行礼。脸红得仿佛能挤出血来。
文婧跟在她的身后,眼里既有幽怨,又有某种奇异的期待,。
两人赶到后不久,在后殿以及各偏殿化妆的另外六个美人以及伺候美人们的宦官宫女们,也各自跑出来迎接皇帝。
“好了。不待所有人全都跪下,皇帝就下达了平身的指令。“都起来吧。””
“谢皇上!”跪著的人立刻起来了,没跪的人却还是磕过头、全了礼才从地上爬起来。
“你,你。来。”皇帝在美人堆里隨便扫了几眼,先后点出最出挑的文婧和另外一个堪称娇小的美人。
皇帝径直走到米梦裳的身边,揽住她的肩膀。“不是你叫朕来的吗?怎么到现在还穿著这件飞鱼服?”
“妾妾以为皇爷不来了。”米梦裳有些心虚,下意识地瞥了文婧一眼。文婧也正看著她,眼神里带著毫不掩饰的侵略。
“这身衣服也好看。就是厚了点儿.”皇帝揽著米梦裳朝后殿走去。文婧和另外一个被皇帝点到的美人立刻跟上,而那些没有被点到的美人,则怀著遗憾或者別的什么情绪,各自悻悻离开。
三大太监都没有跟上去。他们留在了前殿的院子里,指挥著宦官宫女们各做各事。
“若愚。”王安小步挪到刘若愚的身边,望著皇帝即將消失的背影问:“启祥宫那边到底怎么回事,主子刚才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
“师兄。其实我知道的也不比您多,”刘若愚訕訕摇头,接著又望向站在院子中央的史辅明。“咱们还是问问史公公吧。”
史辅明仿佛早有预料,不待王安或者刘若愚开口,便主动走过去:“昨天下午散衙之后,会极门那边塞了一道奏疏进来。你们应该知道这个事情?”
“知道。”王安和刘若愚对视一眼,会意地点了点头。
“主子看过那道奏疏,就改去了储秀宫。这本来也没什么。可是,就在主子將要改去储秀宫的时候,郭昭”史辅明顿了一下,改口说:“.郭美人手下的一个宫女洒了一泼水到主子的脚边。”
“洒水?为什么?”王安问。
“她在冰鉴边上扇冷风,化冰水接满了她就去倒。我猜她当时要么是蹲久了腿麻,要么是水多了手滑,反正是没端稳。”史辅明说。
王安頷首,示意史辅明继续。
“做事这么不小心,本来是该罚的。但主子心善啊,给了恩赦,免了她这顿打,还明確说了去储秀宫是要问正事,明天还会再来。这就等於是明著让郭美人不要迁怒那个宫女。”史辅明撇撇嘴。“可是郭美人不知道是脑子坏了,还是起了妒心,总归是把主子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没多久就叫人当眾打了那宫女十板子?”
“怪不得。”刘若愚说,“这郭美人这也太没有分寸了。主子的话都敢不听。”
“可不是吗。”史辅明附和说,“要我说,降位份都是怜惜她了,要是照主子以前那脾气,非得给加倍赏她板子,再把她贬到乾西五所去。”
王安没搭茬,但也跟著点了点头。“那个宫女呢?怎么没在启祥宫看见她?”
“您过来之前,主子叫人带她去御药房看伤了。”史辅明说。
“伤得很严重?”王安问。
“还好。”史辅明想了一下。“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但总还是能走,骨头应该没断。”
“主子对她有兴趣吗?”王安又问。
“大概没有。杨秉笔昨天问了。”史辅明咂摸了一下。“不过也难说难说。她趴地上哭的时候,主子还叫我给她递了一块儿手帕。我的手帕。”
“你还计较这个?”王安笑笑。
“也不是计较,”史辅明笑著摇头,“只是那方手帕上有我自个儿绣的梅。”
“你还绣梅?这么有空?”王安的嘴角翘得更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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